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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現在也明白了,他有些驚訝的道:“應該不可能吧?齊王的女兒不會和津王爺一路的,不然津王爺也下不去那樣的狠手把人打成那樣啊?”
司馬輕律不正面回答,只是道:“不是一路是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那麼多的罈子是不是有一個裝的不可告人的東西了,抱著的罈子也有可能就是故意打碎給人看的。”
如果在齊月染上前搶奪的時候,司馬無津故意的打壞罈子,那麼他的心思就值得深思了。
他這一手是直接將大家的疑慮給打消了,甚至連去查探一下都覺得可笑,如果這是他故意誘導齊月染將罈子打翻的,那麼自己的這個兒子的心思就太深沉了。
司馬輕律不動聲色的想著自己的兒子,大皇子和二皇子當年太過聰慧,加上嫡子的身份,以及強勢的外家,被自己以謀反的藉口誅殺了。
而老三老四是榮貴妃所出,表面上是榮寵依舊,卻被自己的人掌控在手裡。
老四表面上以老三為主,實際上背地裡卻有自己的小算盤,各地去擄人來賣積累了大量的資金,這也是最近百姓怨聲載道才打聽到的。
而老五在各地圈地,使得大量的百姓流離失所,也是一顆毒瘤。
老八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表面上是老五的跟班,背後卻站了個心機深沉的楊妃,實際上是把司馬無淵母子當擋箭牌。
想到這些兒子,司馬輕律覺得煩燥,以前覺得千好萬好的兒子,將他們做的事情撥開外表看到的全是謊言。
他有些心累的撫額,自己還沒死,那些兒子都已經蠢蠢欲動了,他有理由相信他們會在自己沉睡的時候給自己下毒。
如今看來還是老七這個懦弱的兒子和老九這個萬事不管的稱心。
只要你這次過了暗衛的查探,以後朕就不會在針對你了!司馬輕律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他哪裡知道,司馬無津這次的罈子裡真的只是酸菜,只是想換一下口味而已。
而風行石的來信,除了各式酸菜的菜式還有一封將酸菜打入京城的計劃。
司馬無津看了之後,就帶著家裡信得過的廚子在廚房裡面搗鼓了三天,才覺得菜式基本的學會了。
繼齊月燻給他帶來的影響之後,司馬無津又成為了京城的又一個笑柄,這次不是因為別人讓他出名而是堂堂一個王爺沉迷於做菜。
他的這一表現,徹底的讓司馬輕律放心了。
在京城盤下一家酒樓,起名為賓至如歸後就開始營業了。
酒樓最出名的菜不是什麼大魚大肉,而是一盤酸菜碎肉。
京城的百姓本來覺得王爺是天上的雲,如今王爺做菜,虛榮心作祟,奔著嘗一下王爺的手藝,讓王爺給自己做菜的心理,賓至如歸酒樓一時爆滿。
當然一起出名的還有那種酸酸辣辣的口味,一時間風靡全京城,只為嚐到一盤酸菜而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司馬輕律接到暗衛的訊息,雖然覺得自己的兒子上不得檯面,自甘下賤的為一群賤民做飯,但是也覺得所有的兒子中就數他最令人放心了。
如此,面對所有大臣和兒子的上奏,第一次為司馬無津開脫。
五王爺覺得自己到處搶地,賺的錢還不如人家老七開一家飯館,這門來錢的手藝不僅快還不犯法,哪裡像自己搶人的土地還小心翼翼的。
五王爺決定將司馬無津的生意攪黃了,“父皇!你管管老七吧!他一個親王一年的俸祿還不夠吃啊?還自甘下賤的去做廚子,這不是丟自己的臉,而是丟整個皇家的臉。”
四王爺也覺得司馬無津來錢的手段太快,罕見的和五王爺意見一致的道:“就是,他這不是讓天下人以為咱們皇家虧待了他,需要去和那些下賤的商人搶飯吃嗎?”
司馬輕律坐在上位看著這兩個兒子表演,要不是知道他們乾的那些事,還會以為他們多麼正直,實際上真正敗壞皇家名譽的人就是他們自己。
等到他們說得差不多了,司馬輕律才道:“朕不覺得老七有什麼不對啊?你們要是覺得他丟了你們的臉,你們就自己拿錢養他,讓他別去酒樓得了。”
司馬無津現在哪裡還有空餘的時間理他們這些口水仗,他正在數自己的這幾天的收穫呢?
賓至如歸酒樓開業幾天,已經是收穫了一千五百兩銀子,照這樣下去一月的收穫會有一萬多的收入,這在京城還是非常大的一筆錢的,至少已經夠王府半年多的開支了。
第一次親手掙到這麼多的錢,司馬無津也不能避免的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