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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只要剝落列夫同意您叫我繃帶我都沒意見。
“紗布你過來。”大背頭庫洛洛向我招招手,十分yd地解開了好幾個釦子,又拍拍床,“過來。”
難、難道說……您、您……想和我交流?!我說大晚上讓我在五星大賓館(誰剛才說招待所來著?關門放魚!)等著他呢?!原來是想交流了!您不是走之前不久剛和流星街無知女青年(們?!)徹夜交流完麼?身體好就是不一樣啊……不過我現在實在沒有交流的心情啊。自從明確了自己一定要回家、親眼見證了您的心理扭曲和無比強大之後,您的芳名早就不在咱的“中獵兩國人民交流名錄”上了……
“紗布,我說話你沒聽見麼?”他聲音一下低了八度,頗有要翻書的感覺。
……
交流交流,馬上交流!您要是不跟我交流我都跟您急!
於是我做了和在流星街獨自迎接旅團傻b得不相上下的一件事。
我開始脫衣服了。
脫到內衣實在不好意思再脫了。丫還老微笑著拍床。拍拍拍!你以後沒了念彈棉花去吧!
要來真格的,我還真怕了。
雖然第一次和經驗極其豐富的極品應該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這極品真心喜歡你知道心疼你不想看你哭不想殺了你……
不是有種蜘蛛叫黑寡婦麼?就是交流完了把交流物件秒殺的那種。庫洛洛是不是黑鰥夫……啊?
我很僵硬地坐在他身邊。然後壓制著抽動的面部肌肉說了一句話:“今天晚上咱就先交流一次行麼?我第一次,從小還特怕疼。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
團長笑了,特別沒形象地大笑。笑得快背過氣去了。
丫要是憋死就好了。
他伸出手,還在笑,使勁地摸我的臉。“我只是突然想知道你們那個世界的人摸起來有什麼不一樣……”
……
我要是死了就好了。
我迅速地扯過被子裹好自己,臉朝下趴著,看都不敢看他,我的臉燙的都能攤雞蛋餅了,加倆雞蛋都沒問題。
庫洛洛倒是很有風度地拍拍我的背,“不接著和我交流了?”
……
我像鴕鳥一樣趴著。心中默唸: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
我再睜開眼,天都亮了。庫洛洛在滿足了自己對另一個世界的雜誌及人類面板的好奇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手機上一條簡訊:
有機會可以來找我交流一下。你衣服脫得真快。
庫洛洛
……
從那以後,我只買釦子設計比較複雜的衣服。
庫洛洛看我的眼神裡也多了一種“你丫就是飢渴女流氓”的感情。
我,紗布斯沃,24歲,現稱紗布。團長沒想交流我也沒想交流但是我以為團長想和我交流又不敢不交流於是動作利索地給團長上演了一場“非極品女流氓脫衣秀”。
更糟的是,團長以為我是真的渴望和他交流交流並且本著關懷弱勢群體交流意願的良好品德給了其實真的不想也不敢和他交流的我一張“交流許可證”。
流星街交流管理委員會特批。
今天,你交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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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想回家。所以得有所行動。
鑑於穿越過來的也是人類,所以我無法從外表上鑑別誰是穿過來的。這回我終於做了一件看似傻b實際牛b的事情。
我在黑色的夾克上用中文寫著“我要回家”。這樣,只要是穿過來的人,肯定認識!我就這樣在友客鑫的大街上溜達著,溜達著,整整過了7天。
除了若干帶著“丫肯定是邪教走火入魔”的懷疑目光,我沒有得到任何線索。我不得不面對一個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調侃的問題:
我真的還能回去麼?
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我智商比不上團長,他捏我一下就一道淤青,還是倆星期才下去的那種;別說念力了,氣功我都不會,我爺爺都嫌我笨。除了在庫洛洛同學燦爛微笑以及殺死我的壓力下瞎編的功力突飛猛進外,我是個廢物。說過我廢物的有兩個人:初中數學老師,飛坦。就是我這個廢物靠數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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