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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面前這個女人了。如果她生長在流星街,還會是這樣嗎?
如果我沒有生長在流星街,我會是今天的派克麼?
如果我在流星街沒有遇見團長,我會是今天的派克麼?
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我總覺得到了友客鑫以後她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我,看著窩金。所以接到她奇怪的電話的時候,我並不是特別驚訝。我們坐在餐廳裡的時候,太陽很好,暖暖地照著我和她。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我們不是朋友,甚至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最後她說她想問我一個可能不該問的問題。
真是奇怪的女人。
她問我:你愛他,對吧?
他?團長嗎?只能是團長。
團長,團長,團長。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團長的時候他只能算是個少年,襯著夕陽的光,溫柔又自信地微笑,他說:“我需要你,派克諾妲。”
那一瞬間,我覺得有點眩暈。
我需要你。他說。
然後我們一起慢慢長大,我看著團長讓旅團越來越強大,看著他得到收藏品時興奮又充滿好奇心的表情,看著他帶著溫柔的微笑冰冷的眼神殺人,看著他,我一直看著他。團長這麼敏銳而聰明的人,一定能發現我在注視著他,帶著和其他人不同的情愫。他看著我,我紅著臉頰不知所措地逃避他的目光,而他只是笑著說,我需要你,派克。
他只是說,我需要你,派克。
他總是說,我需要你,派克。
嗯。這就夠了……吧。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你別愛他了,行麼?”她問。
行麼?我不知道。
後來她撒了一個拙劣不堪的謊:團長送了項鍊給我。
真是個愚蠢的女人。團長不會送別人任何東西。團長說,我們的東西,只能是我們的。
這只是流星街的邏輯而已。她不懂。
後來她向我借錢,我把身上的錢都給了她。我看著她,陽光照在她身上,深棕色的頭髮閃著光澤,和團長一樣美麗的黑色眸子,裡面寫滿了失望。
以前沒發現,她還挺漂亮。
她快出餐廳的時候,我動了動嘴:謝謝。一定是那天的陽光太好,讓我的頭腦發熱。除了團長,我不感謝任何人。不知她聽見沒有。
救回團長的時候,團長與我擦身而過。心裡竟然還是一陣悸動。
你還需要我麼,團長?
所以我選擇死亡。我不能讓團長一個人脫離旅團。團長會高興的吧。
心臟收緊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想起我放在抽屜裡的紗布斯沃送我的那條項鍊。真的很漂亮,我試過,很適合我。
她說她是時尚雜誌編輯。她說你不愛他行麼。她說她叫紗布斯沃。
一聽就是個瞎編的假名字。
我只是懶得戳穿她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1。好吧,我文藝了一下。因為對於派克和庫洛洛視角里的東西,實在是笑不出
來。於是發現派克都華麗麗地走上了走形的康莊大道。
2。如果虐的話文藝風會漸漸強勁,不過搞笑絕不丟棄!畢竟紗布的角色設定就是個看得開、會自娛自樂有點阿q精神的小白領。
3。紗布對於團長來說就是百科全書啊百科全書……這本書他還沒看完。
下期預告: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沒牙的老虎
(這名字聽著yd,但純潔的孩子不必退散。還有奧特曼閃亮登場!完畢。)
要來真格的,我還真怕了。
“你衣服脫得真快。”
老虎沒牙,它不是還有一雙纖纖玉爪麼?
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沒牙的老虎
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團長大人脫了毛大衣半臥在我撒了潤膚露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就一屁股坐下去的床上,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我身後的窗戶。
您是在研究魚類飼養問題麼?
我剛戰戰兢兢在小凳子上給他胡扯完半篇文章,當然還是用得拖延戰術,為他講述了法國青年奧特曼鑿壁偷光刻苦學習終於發現抗生素取得諾貝爾醫學獎的感人故事。不過丫好像不怎麼感動就是了。
我不動也不是,動也不是,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這時床上似笑非笑那位開口了:“我以後叫你紗布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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