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有些不大高興。說是今天缺課的同學在下一節課上為這節缺課陳清緣由。否則,期末成績以不及格論處。”
“你對這位老師的授課方式有陳見!”
“勉強還過得去。”
“為什麼總是逃課?”
“有時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坐在課堂上有種惶惶不安的感覺。我也說不清緣由。”
“難怪第一節課上了一半就逃了出去,莫非那次也是因為心裡惶惶不安而至。”
“也並非都是這樣。不過對於我來說,做事不需要為自己找理由。一切完全由性情所致。這樣的人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為難了點。”
“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叛逆性十足的人,從骨子透露出的一種不合時宜的氣息。”
“叛逆倒還談不上,只是喜歡按自己的方式來生活。我是一個讓別人難於接受的人。”
“讓別人難於接受?”
“對,讓別人難於接受。很多時候我只喜歡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我想做之事。對於別人是如何想的我不大喜歡去考慮。”
“上次青青冰激凌店裡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你?”我問。
“原來就是你呀!蒙的燈光使我們難於辨認對方。”陳琳說。
“我也一樣,幾次想來和你搭話又怕認錯人,只好就此作罷。”
“你喜歡去青青?”
“那地方給人一種親近感。”陳琳說。
後來,我們倆一起去了青青,我們坐在靠西邊窗戶的一張桌上,她坐在我對面,表情顯得極為拘謹。此時的人很多,大多都是處在戀愛中的男生和女生,也有幾個人一起來的,還有一些穿著怪異的中學生。那位我上次來見過的穿粉色襯衣的女服務員手裡拿著一個選單,面帶職業微笑走到我們跟前,“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你喜歡吃什麼?”我問。
“雙色冰點吧!”陳琳說。
“兩份雙色冰點。”我一邊將選單遞給服務員一邊重複道。
此時,音樂響起的是《似水年華》,我們在音樂聲中一邊吃冰激凌一邊聊天。“二十世紀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收穫的年代,我卻輕易放過了。二十一世紀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有所紀念的年代,我卻輕易地遺忘了。我在此岸的目光和彼岸的鮮花中迷失了自己。”陳琳像是在吟一首美麗而溫情的詩文一樣地說。
對於她的話我聽得迷迷糊糊、難辨其意,就其內在的實質性的問題也沒有追問。想必是她所言定會有符合自己生活的道理所在吧!我們只是作為朋友交談而已。我們是生在二十世紀的尾巴上,成長於二十一世紀的一群孩子。
我們在記憶與遺忘中不經意長大。走過的歲月丟失的太多,擁有的生活卻不知該如何珍視。不論是我、溫柔的楊子、可愛的萱子還是漂亮的陳琳,我們都還年輕,我們的內心都有一股燃燒了很久而且越燒越烈的火焰。
戀愛作為思春期的夢想之物,我們彼此都渴望。
戀愛往往都是美麗的。
失戀帶來的眼淚卻使我們黯然神傷。
她還給我講了第一任男友和另一個叫林的男孩的故事。
“林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大概是因為名字上有相似之處,所以同學總是喜歡拿我和林來開玩笑。林是個才貌平凡但卻十分真誠的男孩子。在那個孩子氣十足的年代裡,林卻顯得過分安靜。確切地說,我和林的關係是在班裡同學的玩笑和他的過分安靜中發展起來的。”她像是小時候給老師背誦課文一樣地深含感情地說。
“每當同學有意無意地拿我和他開玩笑時,他便會主動出來保護我。很多時候被同學們笑得一塌糊塗。說實話儘管是這樣,當年我還是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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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這句話不假,儘管用在此處不恰當。
“如果說初戀將我撕得粉碎的話,林就是使無數碎片得以重組的那個人。
“林在我生活中的出現,使我重新找回了迷失已久的自我。初戀給我心裡留下了一道難以癒合的傷口。林使其慢慢地癒合”。說到這時她聲音中帶有一股很沉重的傷痛感。
“一個人往往是在得意地時候才會失意,生作為死的對立面而存在,使人生無意識地處在一種悲劇當中。”
“人生以悲劇方式存在。”我說。
“對,人生確是以悲劇的方式存在,因為有很多事情使我們在劫難逃。
“高考前一個月的一個晚上,下了晚自習林送我回家,在他返家的途中不幸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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