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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陽王到底沒等到,負氣離去,燭光映著嫻孃的笑顏,他等什麼,她知道,可他就沒感覺出這次她少說的話,趙逸青還有什麼可不滿的。
“主子,您··”
“什麼都別說,我都要死了,還不能讓我痛快痛快?”
“但是··世子殿下··”
嫻娘抿了抿髮鬢,“琪兒總是依靠我有什麼出息?我會給王爺留下個刻骨難忘的印象,但不是現在···男人呀,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記著,如果總是說想他,念著他,反倒會讓他厭煩。”
“主子心裡有數就好,奴婢讓人準備?”
“江南走一趟,王爺就該知道,嫣然的重要性。”
嫻娘對此很有信心,不是如此的話,她也不會安排汝陽王去江南,嫻娘靠著軟枕,思考她設下的佈局又和遺漏之處,嫻娘問道:“王爺最近一直在吃偏方?”
“是。”
“命那人說王爺的隱疾有了好轉。”
“主子,您是想··”
嫻娘取出安寧公主送過來的書信,“國師到京時,王爺也該回來了,到時有一場熱鬧可看,你說如果王爺好轉的病情,因他心心念唸的貞娘轉惡,徹底沒了痊癒的可能,王爺得多難過,多需要溫柔賢惠的貞娘安慰。”
嫻娘蒼白的臉上湧出一抹妖媚的緋紅,她手上染得血不少,冤魂也有幾條,註定去地府受烈火焚身之苦,又怎麼會對步步算計的貞娘手軟
”她算計成嫡女,敢於向王爺動刀···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當她聽從安排想嫁進王府時,就別怪我算計她,我們都是在算計,那就看看誰更高吧,”
汝陽王離開王府那日,嫻娘睡到日上三竿,歇得格外的好,王府太妃雖然略有微詞,但她自知說不過嫻娘,兒子在離開時,懇求她多關照嫻娘,並說不讓嫻娘相送,是他准許的,太妃吃驚不小,多少年兒子沒為嫻娘說過一句話,到底她用了什麼手段?太妃轉念一想,許是因嫻娘要死了,兒子對她有憐惜之情,怎麼說都兒子的髮妻,操持汝陽王府的正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然太妃認為王府在她手上會比現在更好。
看在兒子的面上,看在嫻娘將王府轉交給她管理的份上,太妃原諒了嫻娘,領著可信的人,操持王府,太妃也沒大變樣,只是讓王府的奴才知道如今誰說得算,打了嫻孃的鐵桿立威罷了。
來找嫻娘訴苦的管事媽媽,她面都沒見的趕出去,嫻娘安心在王府裡調養,趙睿琪從平一指處回來後,神情恍惚了三日,給嫣然送了禮物後,埋首書房苦讀,嫻孃的話在他耳邊迴響,“想娶嫣然,想保護她,你得變得更強。”
☆、第六十六章醒悟
清晨暖陽融融;青石路面上的寒霜尚未散去;踩在地面上泛著潮溼般的寒氣。
一身錦衣的清秀少年走進屋裡,接過婢女紅杏獻上來的絹帕拭去頭上的汗珠;妙齡婢女妙目含情退後一步,另一名姿色不遜於她的婢女捧上溫熱的參茶;“世子殿下;請用。”
趙睿琪接過參茶喝了一口,用帕子擦拭嘴角,“往後不用準備人參茶,熱湯即可。”
將絹帕扔到方才那名是婢女捧著的托盤上;趙睿琪放下精細的茶盞,婢女道:“王妃殿下吩咐的···”
“我會同母親說;你按我說得準備。”趙睿琪英挺的眉頭簇起,邁步向裡走,秦媽媽迎上來,“您一大早晨去外面,一旦滑倒了,凍到了,老奴如何同王妃交代?”
秦媽媽跟在趙睿琪後,不挺的說:“不曉得誰教唆的世子殿下,外面寒氣重,您的身子···”
“秦媽媽,我心裡有分寸。”
“殿下。”
趙睿琪臉上露出一分不悅,秦媽媽嚇得不敢出聲了,雖說趙睿琪和善,從不打罵身邊伺候的人,做錯了事,也只有一句去領板子,秦媽媽仗著是嫻孃的心腹,汝陽王世子是她一手伺候大的,在趙睿琪跟前很有臉面,有些尋常吃不到的,趙睿琪看她喜歡,會賞賜給她。
“老奴知錯。”秦媽媽福身,“世子殿下,老奴知錯。”
“往後本世子不想聽見你暗指表妹,我信她。”
趙睿琪堅持早晨出去跑步,射箭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從平一指處回來後,趙睿琪除了每日讀書外,早晨,午膳後,晚膳前,他都會在庭院裡或散步,或練箭,剛開始他只能拉開區區一石的弓,這幾日也能拉開五石的弓,射箭的命中把心的箭也多了,用膳上胃口也好了很多,往日吃上幾口覺得油膩的肉食,也能用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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