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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有人揪住他的衣領,沉重的大拳頭狠撞在肚腹上。一連三四記,打得他胃部象要從口中往外翻,最後又是兩記耳光。
“哎……呃……哎……”他痛苦地亂叫。
“是不是飛雲神龍躲在你這裡弄鬼?”神劍天絕憤怒的語音震耳欲聾:“混帳東西?你如果不從實招來,我要你生死兩難,招!”
“哎唷!我……”
“只有飛雲神龍這狗東西,才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打昏我的兩個隨從,從背後制我的昏穴。”
“你說,是不是他先一步潛伏在你家裝神弄鬼?”
“老天爺!我怎知道是……是什……什麼人?”他跌倒在房中掙扎,右臂的鮮血染紅了衣袖:“我……我只看到一……一個朦……朦朧的虛……虛影,幻現在你身旁,便……便失去知覺。你……你的武功比……比我高明百倍,人……人出現在你身旁也一……一無所知,怎……怎能怪我?”
“你還要巧辨……”
“湯會主今晚到曹公公家商量機密大事,我發誓,我不可能知道他的事,他更不可能潛來我家躲藏起來,我算哪顆蔥能勞動會主的大駕?不……要逼……我。”他快要崩潰了,痛得直冒冷汗。
“長上,可能不是湯會主。”那位垂頭喪氣的隨從沮喪地說:不客氣地說,憑湯會主的身手,他遠沒修至真的神龍境界,想無形尤影制住咱們四個人,他還得苦修一輩子,甚至兩輩子。屬下猜測,有一個比鬼魅更可怕的人,把咱們弄昏救走了白衣修羅,咱們栽到家了。”
“你結了些什麼可怕仇家?”神劍天絕氣消了一半,向地府鬼判追問。
“我怎知道?”地府鬼判打了一個冷顫:“凌老兄,咱們兩家的人,乾的都是傷天害理的勾當,每一文錢都沾滿了鮮血。誰知道哪些苦主,請來出神入化的高手對付我們?剛才那個幻現的灰影,我仍然不敢斷定是不是他一個人呢!哎……你打得我好慘……”
“好吧!也許我錯怪了你,我這就著手查,也許可以從白衣修羅身上,追出這個混帳王八蛋!”神劍天絕向房外走出:“夏長江,你最好出動所有的天龍地虎,只要找到白衣修羅,把她弄到和不怕她吐實。”
“那是敝長上的事。”
“你能保證這個人,日後不再前來找你!哼!最好咱們兩家一同協力追查,永除後患。”
地府鬼判又打一冷顫,憤然閉上嘴。
兩家同心協力追查?辦得到嗎?兩家的人已經勢成水火,不用明槍暗箭互相砍殺已經不錯了。
神劍天絕得不到迴音,只好恨恨地帶了隨從滾蛋。
一燈如豆,室中寂靜涼風習習。
草蓆上的白衣修羅神智完全清醒了,張開明亮的明眸,發覺這是一間形如柴房的陋室,鋪在地上的草蓆有黴味散發。
伸伸手腳,她倏然挺身而起。
燭臺擺在地上,一旁坐著一個朦朧的灰色身影,用五嶽朝天式打坐,也象是閉目養神。
整個人裹在暗灰色的夜行衣內,暗灰色的頭罩,暗灰色的抓地虎短快靴。
總之,全身僅露一雙亮晶晶,幻著奇光象猛獸的眼睛連雙手也戴了灰色薄的五指手套。
左右小腿外側,靴統內各有一把短匕首,再無其它武器,之外便是一箇中型皮製百寶囊。
“是……是你救了我?”她警覺地挺身站起問。
“順手牽羊……抱歉,順便援手而已。”灰衣人聲如洪鐘,挺身站起將一枚三寸子午問心針遞過。
“假如不知道這位鬼判的伎倆,天下第一高手也躲不過這猝然貼身一針。你很幸運,中臂而不中體,入體問心,不淬毒也難逃大動,留著做紀念吧!姑娘們本來是用針的專家。”
“我是……”
“你叫白衣修羅姜玉潔,還有一個母夜叉施冰清。”灰衣人搶著說:“你兩個人被稱為魔女的女殺手,出道三四年,殺孽之重,江湖側目。”
“這個……”
“不關我的事,因為我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可以請教你的大名……”
“不可以,你就叫我灰衣人好了。”
“救命之恩……”
“不必放在心上,誰也不欠誰的。記住,速離京都,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四大家高手如雲,大意的人會吃虧的。姑娘珍重,後會有期。”
燭火乍滅,風起處人影已杳。
“咦?這是什麼人?”她悚然而驚:“動時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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