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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兩把刀,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刀客。
上次找至尊刀,幾乎丟了第四弟子太雷的命,因此妖道這次不敢大意,親自帶了精銳出馬。
乾坤刀客的內功和刀法,與至尊刀不相上下,再派門人子弟出馬,很可能又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
片刻間,毛宅血腥刺鼻。
李平平扮成一個莊稼漢,踏入死寂的鳳台鎮,心中疑雲大起,怎麼大白天,陽光普照,到處鳥語花香充滿春的氣息,為何家家閉戶有如死村?
村中只有他一個人走動,膽小的人真會拔腿飛跑,死寂的村令人覺得恐怖,象是進了被瘟疫摧毀了的死村,似乎隨時都可能發生不測的災禍。
“咦?怎麼一回事?“他自言自語。
他對南京的風雲人物,有深入的瞭解,知道這座鳳台鎮,是乾坤刀客的家鄉。
接近毛家,看到敞開的外院門。
“毛家遭了橫禍飛災?”他驀然心動,脫口驚呼。
到了院門外,便嗅到刺鼻的血腥,留神察看四周,凝神傾聽片刻。
“我來晚了。”他想。
確是來晚了,屋前屋後走了一趟,共發現十四具屍體,其中有乾坤刀客父子,和兩名婦女,毛家人丁不多,大概一個也沒逃山劫難。
重新出外,站在院門張望。
“燕如霜,你太過分人”他虎目中殺氣懾人心魂:“你已經殺了太多的無辜,我不能……不能饒你……”
其實,他知道自己說這些話,語氣一點也不穩定,說出來顯得軟弱無力。
不管他為了什麼目的而上了奪魄魔女的床,至少他心裡明白,他不可能毫無感情地殺這個女人,甚至不能用任何理由和目的而下毒手。
邁開沉重的腳步。他信步北走。
登上裡外的鳳台山,山顛的鳳凰臺有一群遊春的紅男綠女,在小山坡附近採花捕蝶。
“世間是這麼美好。”他想,信步向白玉欄圍繞的鳳凰臺走去:“而我們一些人,卻整天在策劃殺人,或被人所殺,為什麼?”
這問題本來很簡單,但在他來說;卻感到解答十分困難,總不能用理想或志趣等等抽象的概念,來曲解或搪塞為這種血腥行為辯護,連他自己也不願接受這種概念,更別說其他的理論了。
所有的遊春男女老少,皆對他這村夫的出現,投以驚訝的目光,村夫目下應該在田裡工作的。
他登上臺,臺上有兩位穿著華麗,但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盤膝坐在鋪在白石上的布縵上,居然對他這位村夫微笑頷首表示歡迎。
象是城市的大戶人家仕紳,攜家帶小到郊外遊春。
鋪地的布饅擺有許多食物,都是糕餅點心果品。
向北望,南京城歷歷在目。
“小哥,過來坐吧!”
一位仕紳含笑打招呼。
這年頭,農人是第二等人,大戶人家如果不種田,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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