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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他,“我指的是你對生活的理解,完全是個天才,說得真好,把什麼都說透了……”
“是因為我什麼都看透了。”高澎笑著說。
“那我就照你的辦,在心裡放口棺材……”
我連連點頭:“我聽你的,高澎。”
“你不象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我不聽話?”
“因為你太象孩子,驚天動地地一鬧騰,你又是我行我素。”
“你怎麼這麼瞭解我?”
“呵呵,就你這麼個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我要看不透的話,我行走江湖十幾年就白混了……”
我耍賴地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說:“高澎,我崇拜你。”
“崇拜一隻青蛙?”
“總比崇拜賴蛤蟆好啊。”
我們都笑了起來。又喝了幾杯,勾肩搭背地走出酒吧。冷風一吹,我清醒了不少,也輕鬆了不少。“謝謝你,青蛙。”我跟高澎道別,伸手撩他柔軟的披肩發。高澎也順手捏了把我的臉蛋:“怎麼謝我?”
“你想我怎麼謝啊?”我帶著幾分醉意說,“不會讓我以身相許吧?”
“你要是堅持的話,我肯定不會拒絕。”高澎一臉壞笑。
“美得你吧。”我踢了他一腿。
“這樣吧,我最近要拍一組人物肖像,你就當我的模特吧。”
“拍照?什麼照?”
“就是寫真之類的。”
我心裡一咯登,頭腦還算清醒:“不會是……人體之類的吧?”
高澎聞言哈哈大笑。
“死鬼,笑什麼。”
“考兒,你想做人體模特啊?”高澎恍然大悟的樣子。
“想啊,只是沒這本錢。”我故意說。
“你就是想,我也不會讓你做,我可不會逼良……”後面的話沒說完,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他的意思,揪著他的耳朵說:“死青蛙,你老實說,你逼了多少”良“了……”
高澎被我揪得呲牙裂齒,直喊救命:“蒼天啊,大地啊,我是如此的純潔善良,我高澎從來沒有逼過良,只有救人於水火,逼人從良……”
晚上回到家,我把自己埋在浴缸的泡泡裡,只露出個腦袋,閉上眼睛,想象自己真的躺在棺材裡,外面喧囂的世界,現實無情的傷害,都離我遠去,如高澎所說,我要做個純粹的自己。我對自己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幾年前祁樹傑帶著他的情人墜入湖底後,我不也活過來了嗎?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沒人可以真正把我釘進棺材,區區一個米蘭算什麼,我不會就這麼倒下去的,活著很好啊,有酒喝,有朋友,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最好也弄個殉情什麼的,那樣豈不痛快?
『77』第十三章 除非我們都躺進墳墓(五)
早上出門,剛走到湖邊就遇到了同樣出門的祁樹禮,我熱情地跟他打招呼,他瞅著我很是受寵若驚,平常我見到他可都是愛理不理的。
“這麼早就出門,去哪?”他也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
我脫口而出:“從良。”
“什麼?”祁樹禮沒聽明白。
我的臉紅到了耳根。又說錯話了!
“從良?”這傢伙眉頭一皺,反應過來了,呵呵笑道,“考兒終於回頭是岸了,終於要”從良“了?”
我鼓著眼睛說不出話,這該死的罵人不帶髒字呢。“我從良你不高興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擊道,“當然也可以理解,象祁先生這樣豔福非淺閱人無數的人,大概是最看不得別人”從良“的。”
“考兒,你過獎了……”哪知祁樹禮這盞老燈,比我還不省油,“我閱人無數不假,不過還真沒見過象你這樣優良而要”從良“的人,因為非良女子通常是不會把”從良“掛在嘴邊的,所以從這一點看,你還不具備當一個非良女子的基本素質。”
“你的意思是,我去當小姐還不夠資格?”
“你想當小姐?”他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我,又是呵呵冷笑,“恐怕是不夠資格,你看你,在男人面前動不動就吹鬍子瞪眼睛,一點也不知道迎合別人,你這樣會把客人嚇跑的。”
我差點背過氣:“客……客人?”
“你不是要當小姐嗎,就把我當你客人好了。”祁樹禮色眯眯地瞅著我樂。
“混蛋!”我罵了句,揚起手袋就朝他砸了過去,結果用力過猛,手袋整個的飛了出去,掉進了他身後的池塘。老天,我新買的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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