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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來的。”他要先撇清。
“三天。”她的期限。
“什麼?!”女人心秋杉葉,落了一地還是數不清,根根是刺。
“三天後離開,你惟一的抉擇。”不勉強,仁醫和罪犯相隔不遠,一道高牆而已。
她……她算計我!“你要我冒著被抽筋剝皮的危險,帶你走出鷹幫——”
天呀!他需要治療心臟病的良藥,她在強人所難,外加威脅。
“自己好好考量,黑暗再長也有曙光,人不可能走多了夜路不見鬼。”她言盡於此。
是,她就是那個鬼。“我是救人無數的好醫生,你不能害我死於非命……小心。”
一把飛刀倏地擲向冷靜佳人,她不見驚慌地偏頭,任由刀刃飛過耳際不傷一分一毫,鎮定自持地低頭聞著清新花香。
水來有土擋,風起雲湧,她從不指望黑幫有好人,但是想要她的命未免離譜。
若非她常與警大學生較勁,突如其來的偷襲是會要了一個平常老百姓的命,獨善其身的悠閒似乎讓人眼紅,羽翼末豐的小雛鷹也是成不了氣候。
“還我哥哥的命來。”一道如風的女子身影由暗處竄出。
實在可笑,法醫能殺人嗎?“小女孩別玩大人的遊戲,拿幾個芭比娃娃去玩水槍。”
身一閃,只穿不攻的言醉醉像一株風中的天人菊,姿態優美的忽左忽右,手中的小紅花漾著輕笑,與她八風吹不動的恬靜表情相輝映。
只要眼不瞎的人都看得出雙方懸殊的實力,一身勁裝的年輕女孩空有招式而無對敵實戰經驗,心浮氣躁的越打越慌,出口亂陣腳。
反觀應戰者的無所謂叫人氣煞,她不時的摸摸花瓣聞聞香,態度散漫像在應付小孩子的無理取鬧,畫面突兀有些不倫不類。
她是在玩耍還是打鬥?漫不經心的神色只會惹得人更加火大。
“別玩了,恬華,你沒瞧見人家根本懶得和你打。”馮碩手抓住勁裝女孩的手臂,阻止她的蠢動。
“你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為大哥報仇,是她害死我哥。”安恬華奮不顧身地要繼續殺向氣度平然的女子。
“她只是法醫並非法官,你哥的死和她沒有直接關係。”間接推了一把而已。
“要不是她翻出一根小毛髮進行什麼鬼比對,法官也不會因罪證確鑿而判我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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