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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她活得太幸福了。
“仇先生的營生本事我無權書言,但是灌輸仇恨毀了她的一生似乎不公平。”所以她好討厭人,口中無私心自私。
“叫我仇琅。”天下本就不公,這是恬華的命,誰叫她出身不好。
言醉醉飄忽的一笑。“我不會成為你的女人,咱們還是保持普通稱謂,仇先生。”
男人的居心她看得透徹,她知道自己長了一副好皮相,但是菊的心是高風亮節,打小她便明白自己的傲氣是很難妥協。
沒有刻意逃避愛情,只是不斷的錯過,緣起綠滅她不強求。
先不論兩人身份上的差異,光是他過氣的女人寵物論她就無法認同,要她臣服比摘星還要難上數百倍,他要自普她也要尊嚴。
再者她對他未曾動心,不應交集的兩人就該任其東西,免得他日法庭上見面多一份顧慮。
他的違法事件肯定不亞於天上星子,只是抓不到把柄,暫時逍遙法外,有朝一日還是得伏法,說不定他的驗屍報告得由她來填。
“凡事別大篤定,我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手。”女人是有價錢的,待價而沽。
“凡事總有例外,偶爾踢踢鐵板也是一種成長……啊——”他身體好得足以使壞?
身子一傾地落入一具溫暖的活體中,言醉醉小心地藏起眼底的愕然,明亮的雙眸是一片澄淨不作反抗,男人的劣根性在於馴服。
撫著她細滑的肌膚,仇琅冷冷的得意中帶著一絲滿意。“你有副好身材,值得我多疼你幾分。”
“原來你和普通男人沒兩樣,以征服女人的身體為樂。”她厭惡人體的溫度,讓她心慌。
“儘管用活激我吧!我已經被你氣到沒感覺了,我允許你發表失身前感言。”他狡猾的握住她掙動的玉指親吻。
他竟敢……一股氣由胸腔爆發。“你去死——”
“哈……你生氣的模樣真逗人,來當我的情婦吧!你將擁有全世界。”他誇口應允她未來。
只是,她並不拜金,言醉醉迅速快複本來的冷靜。“給我總統之位,也許我會覺得你是男人。”
“你真的很硬性,隨時質疑男人的能力,這麼急於失身嗎?”他一手扣住她下巴不帶溫柔。
他習慣了女人的百般討好,在脂粉堆中游刃有餘的他從不把女人當一回事,手一招便是紅粉成群,個個心甘情願地脫光衣服,邀請他上床。
對於男性的基本需求他從不委屈自己,想要的時候就要,身側的女人不僅要美麗嬌媚,還要是處子之身,他不用別人的二手貨。
最重要的是得溫順、服從,他說一不得說二,不許爭風吃醋任意使潑,乖巧的等候他的召喚,沒有他的囑咐不能主動巴上他的身體。
而且,他相信女人是狡猾的野貓不能寵,金錢上的縱容足以買下一切。
“仇先生,你的傷好了嗎?”上帝造世界也要六天,奇蹟降臨在他身上機率是零。
他立即提高警覺地抓住她雙腕,以防她使陰招。“足夠讓你下不了床。”
“你太緊張了,我不會在鷹幫裡攻擊你,形勢比人強。”她失笑地靠向他左胸。
心臟那一刀只有她知道劃得有多深,一夕之間是好不了,除非他不是人具有再生功能。
“作好心理準備,我會在三天後要你。”該死,她絕對是故意的。
三天不嫌長嗎?“先衡量衡量你的刑期,我怕你活不到那個時候。”
“我的醉美人,我會拖著你下地獄,一同享受人間極樂……”他低下頭欲吻她的唇,一陣痛感撩上心頭。
“真是不好意思,看來你的傷口這回是真裂了,恭喜你二度中獎。”她不含愧疚地望著肘上染紅的血。
仇琅的眼中盡是苦笑,他又栽在她手中一次。“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用你白玉軀體。”
最毒女人心,她是個中翹楚,專挑重點出手。
“要我幫你打電話叫救護車嗎?一一九還是一一零?”她思考著沒用過的號碼。
“由你來處理,你是醫生。”他豈會放過她,一個邪魔女。
表情淡然一揚地彎了雙眉,言醉醉笑問:“你要法醫用縫屍體的針線縫你的傷口?”
“有何不可,又不是第一回,你一向當我是死人。”他冷嘲熱諷地址開溼透的紗布。
可是,她不是愛心天使。
她輕易地由他懷中起身,取出另一套放置在樓下的醫療包,巧笑倩兮地好不動人,叫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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