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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還她自由。
“開口閉口都是屍體,除了屍體你沒有其他的代名詞?”他是人。
性情乖張。她的評語。“你找我來不是純粹聊天吧?”
仇琅惱怒的一瞪。“你很有惹是生非的本事,急著要認錯。”
她的悠閒叫人氣惱,好像天大的事也與她無關,全是庸人自擾,他真想打破她的一番自在。
“錯從何來,因為我多事地救了你,有愧於天下蒼生?”嗯!她承認有錯。
“你知不知道佛祖寧願昇天西去也不願面對女人?”他必須剋制動手接她的衝動。
“弱者必逃,女人是惟一的救世者。”她有自己的邏輯。
盤古開天闢地之初,女渦煉石補天成就了人的產生,那時是母系社會,女權當道。
去他的弱者。“是女人的自以為是和不知海改的可怖嘴臉嚇走他。”
“喔!”她微笑的點點頭。“所以佛祖是軟弱的男人,禁不起嚇。”
快被她氣死的仇琅爆出火氣,他說一句她總有辦法反駁一句,順著語意曲解成相反的意思,她的可惡在於無動於衷。
往往別人氣得頭頂生煙,她猶自風平浪靜地做著自己手邊的事,不管他人的情緒是否繃到極點,天清雲清心也清地笑問別人在氣什麼。
她這招彼動我不動的功夫著實厲害,但他不信打不破她自律的冷靜,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要得到她。
“面不改色與屍體周旋的女人,你的膽子大到無法測量。”她與他以前認識的女人大不同,特別古怪。
“謝謝你的讚美,你是為小女孩的天真而來吧?何不開門見山,面對活人太久會讓我不耐煩。”平靜是她的自我要求……
兩道黑眉不由自主的聚攏。“我讓你不耐煩?”
“並非人身攻擊,你不認為活人比死人難纏,不是針對你。”啜口紅茶,口感尚可。
“你傷了我的人,這筆債你要怎麼算?”他答應國華照顧他妹妹。
“我救了你的人,這筆債你要怎麼還?”善男信女她做不來。
“你該改行當律師,牙失嘴利的,恬華哪裡得罪你?”他的逼問不具威脅性,像是責怪她為自己惹來麻煩。
“片面之詞聽聽就算了,你相信與否不代表我的人格好壞,我沒耐心和活人一較長短。”她的表情是一片清冷,不為自己辯白。
和小女孩有什麼好計較,告狀是小孩子的權利,由著她去吧!
不道人背後話,是成熟女子應有的風度,年過二十七的涵養該能包容,失親者的痛都一樣,不管他是好人壞人,在親人眼中是零缺點吧!
“你是指恬華搬弄是非,無故找你練手腳?”快滿二十的恬華是有些任性。
言醉醉浸浸茶包置於一旁。“別忘了她哥哥是安國華。”
“我明白了,是她不自量力找你尋仇。”根據手下的調查,她是警大的武術教練,難怪恬華對她會敗下陣。
兩年前是他派國華誅殺叛徒,原意在於殺雞敬猴,要心存二意的幫眾記取教訓,鷹幫不出無義之徒,入了幫便是心向鷹幫。
可惜年輕氣盛的他不知收斂,殺了人之後不但留下個人印記好突顯自我,甚至連小女孩的屍體都不放過,叫他想救都為難。
不到三天他就被埋伏的警察逮捕歸案,因為他太張狂了,不懂人情世故四處張揚自己幹下的醜事,引起同道中人的不滿而告發。
在道上最忌諱的一件事是強暴女人,更別說對方是小女孩還姦屍,獸性的行為為人所不齒,混要混得有品味,要女人隨處可找,銀貨兩訖,犯不著為逞一時勇留下把柄,因此弄臭了名氣。
安國華的被捕是意外中的事,但他以為能拖上幾年才定案,司法的延宥向來有名,有的案子一拖十年八年,拖到證據沒了便無罪開釋。
可是他遇上司法界號稱刀下無冤案的女法醫,判案到行刑不到兩個月光景,快到讓他來不及作出反應補救。
那年恬華在加拿大求學,一聽到大哥的死訊立即休學回國,哭得死去活來誓言報仇,幫中的弟兄同情她孤苦無依,遂收了她人幫學習近身搏擊。
今日看來是白學了,三兩下就被反制在人家手下,鷹幫的名聲全叫她糟蹋了。
“不,是你們教育失敗,身為鷹幫的龍頭,你不該任由她心存仇恨之心,死了一個手足還不知警惕,難不成要她步上亡兄之路。”
“你在教訓我營幫組派,為非做歹?”黑暗世界的力量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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