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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睨,果然有不少人在抽鼻拭淚。
“百分之兩百的濃縮碘酒,實驗室才有的純天然提取碘酒,消毒殺菌的效果是普通碘酒的一百倍。”
“你瘋了,正常人的忍耐力怎受得起,你想活活痛死他呀!”狂鷹的臉色比先前更蒼白。
打個死結,她剪斷縫線。“既然子彈沒要了他的命,小小的藥水能紊他何呢?”她不負責的道,大概的瞄瞄其他已處理過的傷口,包紮手法看來不算專業,至少得了個乙,尚可。
直接暈死過去較好處置,動來動去的傷口有多痛她是不清楚,但是妨礙她縫補工作便是不可饒恕,她已經非常累了,沒工夫和他“肉”搏戰。
最好的辦法是讓其失去所有知覺,痛到麻痺才不會和她作對,輕輕鬆鬆地進行縫合動作。
通常三百西西的碘酒用兩西西就足夠痛昏一條巨犬,這次她非常大方地倒了半瓶一百五十西西,他還能不癱平四肢的像只待宰的公羊。
一條命值多少,診金由他們自個斟酌,她眼皮重得快張不開了,以後少來找她麻煩,除非是抬進法醫室。
“喂!你要去哪裡?”石竭示意要門口的人擋住她。
“回家睡覺。”困死了,再不睡覺她會比床上的男人先死。
“誰準你離開,老大未清醒前你得照料他的傷。”這女人真是膽大妄為。
連打三個哈欠,言醉醉無視那怒顏。“你們全死光了嗎?我不是看護。”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得治好他才可以離開。”她非留下不可。
“找張床給我。”不行了,太多的人氣叫她不舒服極了。
“嘎?!”她說了什麼?
一時接不上她怪異的要求,石碣愣了一下。
“床,睡覺用的床,如果有房間我會留得甘願些。”睡飽再走。
石碣恍然大悟明瞭她意思。“我會給你一間私人房間,你不要妄想逃走。”
“馬上。”暫時不走,因為她沒力氣了。
連著一個禮拜有驗不完的屍,她的體力早透支,若不是邵之雍急著要傍晚送來的屍體的解剖報告書,她已經準備要給自己放假了。
身為警察大學的武術教練,要對付幾名持槍歹徒易如反掌,只是她真的太疲倦了,不想費心的與其較量手腳功夫,流汗還得洗澡才能上床,而她根本懶得動,只想上床。
“一般槍傷的傷口會發炎,有發燒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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