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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所有人都傻眼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身處何地?幾十把槍正對著她,而她不擔心自身安危,反要一行人蓋指印、寫下切結書,她是不是瘋子?
“你們大可在一邊發愣、發狂,他的命要是救不回非我之過,是你們聯手害死他。”別人的生命對她而言不痛不疼。
是死是活她並不在意。
“臭娘們,你再不救我們老大,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一個捺不住性子的男子當場將槍口指向她太陽穴。
表情不變的言醉醉打了個優雅的哈欠。“有時間廢話不如去準備後事,我看他快不行了。”
“你……”另一個人拉住衝動的男子,神情並不友善。
“醫生,雖然我們的行為是野蠻了些,但到自前為止不曾傷害過你,別逼我們出手。”
再和善的人也會被她無所謂的舉止惹火,言而有信是鷹幫的人一貫作風,她的無禮要求根本是一種挑釁,令人無法忍氣吞聲。
能容忍她至今是看在她是危急時分的惟一選擇,不然早讓她橫屍當場,成一具無名女屍,哪來一堆瘋言瘋語。
“儘管逞口舌之勇吧!如果想替他送葬請便,‘女人’的美容黨重於生命。”言醉醉刻意強調女人的壞習性。
當她開始磨起小指頭的指腹時,便是她不高興的起端,討厭和人周旋的方法是置之不理,沒人能強迫她做不願做的事。
菊,清廉、高潔,寧可花殘葉破也不向惡劣風雨屈服,傲立孤枝地迎向暴雨肆虐。
身為象徵法律的正義一方,頭一回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她的低調是叫人不清楚以往的輝煌,綁架法醫算前所未聞,視公權力無一物的傢伙是該學點教訓,凡事總有例外,威脅也有失效的一天。
‘雄叔,我們照她的要求去做,再爭論無濟無事。“雅痞穿著的男子率先擬好切結書,並印上大拇指指印。
被稱為雄叔的中年男子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的印下不甘願的痕跡。
救人為先,迫在眉梢的緊急叫人疏忽不得,其他人跟進地留下警方檔案內求之不得的指紋,一臉的冷沉像
“他的保證。”下巴一努,言醉醉昂然地站得很直,不動一手一足。
“你——你真是我見過最古怪的女醫生。”苦笑的一搖頭,他擅作主張地牽起動也不動的指頭印上指紋。
不多浪費時間,她將切結書平整地對摺再對摺,收放入醫生袍的口袋,開啟用具包內的小瓶濃縮雙氧水消毒器具,吩咐一邊的人打盆熱水來。
簡陋的器材有簡陋的治療法,剪刀剪開黏貼肌膚的布料,稍微檢視一下傷口的深處,她毫不考慮地以尖利的解剖刀劃下第一刀。
躺在木板搭成的床上的傷患一吃痛,收縮肌肉,無意識的劇烈反抗使得她不容易下刀。
所以她討厭救活人嘛!
“按住他,別讓他亂動,否則不小心切斷動脈可是他自己找死。間恕不負責。
“你沒有麻醉藥或什麼能使他昏迷的藥物嗎?”石碣以上身按住傷患的肩,另喚幾人分別壓住手臂及身體各部位。
她輕甩了一滴血在他臉上。“我要不要帶根棒棒糖來安撫各位?”
自知問題可笑,石礙緊閉雙唇,看她熟練的切開傷口,輕輕一挑就彈出半指長的彈頭,利落的手法叫人歎為觀止,好像不需要太費心。
眼一眯,他思忖起女子的身份,有醫學背景的他不難看出她是一流的外科醫生,下刀沉穩不遲疑,對傷口的熟稔像是已處理千百次似。
一般外科醫生開刀大多是切除體內的腫瘤或病變細胞,接觸槍傷的機會並不多,因此能利落的在三分鐘不到的時間取出子彈,是件不可思議的事,除非她常做此事。
看來他們“請”對了人,名醫一出手便知不同凡響,難怪她敢故弄玄虛地推拖再三不怕狂鷹半途死掉,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她太高傲了,讓人想扁她幾拳。
“啊——”
淒厲的吼聲叫人為之一慄,震住了在場的人,怔仲的吞了吞口水,打個冷顫。
“真沒用,吼得死人都由墳墓爬出來抗議。”她發誓下一次絕不救活人。
真的很吵。
“你……你灑了什麼東西在傷口上?”老大的忍痛力向來過人。
“碘酒。”縫合線一穿,她悠閒地縫著傷口,像是古代仕女在繡花。
“碘……碘酒?!”好濃的藥水味,光用鼻子聞就叫人刺激的快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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