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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數雙眼睛下出醜,怎能不怒,他拂幹臉上的酒汁,叫道:“朋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與你有何過節,引得你對我此般戲弄!”
隋意冷笑一聲,把頭偏向一邊說道:“我想兄臺你定是有所誤會了,在下不過是以武會友,考較靠較您的武功罷了。”
那漢子的衝動被隋意這句話抵了回去,只得強忍怒氣,暗怪自己學藝不精,以至出了個大丑,丟盡面子。
他身旁一老者卻站起身來,乾笑道:“真乃英雄出少年,閣下年紀輕輕便如此非凡的修為。老夫也敬你一杯!”那老者看似那桌人的頭頭,他一發話那漢子眼裡便發了光,象是知道他必定能為自己找回顏面一般。
那老者端起酒杯,將真氣運足,慢慢放開,只見酒杯竟緩緩的在空中四平八穩的移動開來。但明眼人卻不難看出,他這一擲非功力高絕不能做到,較方才隋意碎杯那手功夫又難上了數倍。
隋意淡然一笑,伸出手去,只見酒杯如變魔術般的垂直降在了隋意手心。隋意舉杯一口飲下,道:“前輩太客氣了,請坐,請坐。”
那老者亦明白了隋意的厲害,嘆息一聲,頹然坐下,那知道屁股剛一接觸到板凳,便只聽得“咔嚓”一聲響,椅子塌倒開來,四分五裂,那老者正處在方才輸了一招的沉悶之中,反映未及,“哎喲”一聲,坐倒在地上。”
在場的武學行家不難瞧出隋意這一手乃是用上了劈空掌力,乘那老者不備,將椅子的木質震松。而這一手功夫既需敏捷的反應力,又需將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否則那椅子還未等其坐下便垮下了。
隋意哈哈一笑,譏諷道:“前輩賣弄功夫也不用拿此地的椅子出氣呀。”
南宮萍修為尚淺,尚未解得其中奧妙,衝著那老者道:“前輩屁股上的功夫還真了得,輕輕一壓板凳便散了架,小女子佩服,佩服!”
那老者怎能忍得了這般“侮辱”,惱羞成怒,衝著隋意道:“閣下好本事,不知可否留下名號,此恩此德,老夫他日一定相報!”他摸不清隋意武功的深淺,只得將狠話說在前面,撐一撐先前失掉的面子。
隋意夾起一口菜,悠哉的嚼了起來,似全然將那老者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那老者被氣得渾身顫抖,他身旁的幾個漢子叫了起來:
“好小子,你有點本事便目中無人,今日要不是瞧在此地主人的面上,你他媽的別想活著出去!”
“哼,縮頭烏龜一個,連自己的名頭也不敢報出!”
……
隋意忽然哈哈大笑,道:“你們激一激便想我說出自己的大號,以後來找我麻煩,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麼?不過,我的名號若是說了出來,你們這般江湖小廝恐怕經受不起!”
“你是究竟何方神聖?在此大言不慚!”那老者衝口而出,問道。
隋意還未做答,上官無憂便先自開口,嘖嘖說道:“你們可知道當今江湖中最大的禍害是誰?最令‘武林神話’也頭痛的是誰?你們一會兒莫名其妙便歸了西!”
“多謝上官兄的謬讚。”隋意說道,“鄙人正是‘天下第一惡徒’——隋意!”
“隋意”兩字彷彿有種神奇的魔力,除了上官無憂等人,在場之人無一不以驚詫的目光向他投來。
關於他的傳聞太多,有人說他武功絕頂,也有人說他根本是個青城派無能的棄徒。但最統一的幾點有:他兇惡、他殘忍、他無情、他奸險、他好色、他淫亂……。總之,他就是邪惡的代名詞,所有的惡事幾乎均與他有關。
慕容慶先前總是不解為何隋意被翔龍山莊通緝仍四處自報身份,招惹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方才南宮萍幫著隋意嘲笑那老者,使得隋意的身份又一次的被上官無憂“無知”的引出,這讓他腦海中靈光一現,漸漸想通了隋意“險惡”的用心。“天下第一惡徒”近段時間同慕容世家、南宮世家、天瀾鏢局江南幾大勢力的繼承者交好,並走在了一起。若這等訊息傳入了其死對頭翔龍山莊那面,到時候定回又起風波,整個江湖豈非將大亂。
念及此處,慕容慶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冒起,額頭上的冷汗簌簌而下。上官無又見狀冷笑道:“慕容兄,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他不是自稱隋意嗎,你怕他被別人拿了?”
慕容慶早已十分不滿,他以責備的目光瞪了瞪了上官無憂,哪知道上官無憂卻更加得意,他如同惟恐天下不亂似的,繼續張揚道:“如何?你們這下子服氣了吧,他就是隋意,折在他手上你們還不是隻得認了,你們中誰敢招惹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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