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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子受到任何傷害,”他暗暗發誓道,他想著抬起頭來分看了李詩蕊與南宮萍一眼。
“前面便是西洞庭山了,我們靠岸把。”李詩蕊纖纖玉手指著不遠處道。隋意只見西洞庭山懸崖絕壁,奇石嶙峋,雖不及三山五嶽的雄偉,卻給人一種飄渺如畫的感覺。
眾人棄舟登岸,此時正值深秋,山上果滿枝頭,濃蔭相接,花果飄香。南宮帆讚道:“未想三合會的婚所還真不賴呀。”
諸葛寒山也附和道:“這道象是個桃源之境,此地主人想必是個雅人。”
隋意報著對扶桑人天生的憎意,冷冷道:“地方是好,可主人未必乃雅人,是強盜卻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他們?”
“我說此地多了一個心甘情願冒充惡徒的瘋傢伙才煞風景!”
這些少年已經把同“瘋子”抬槓當做了一種樂趣,慕容慶卻連話也懶得說了,他這些天活在夾縫中做人,完全學會了忍耐,無論什麼事,他均不發表自己的看法,就象所有東西都事不關己一般。
忽地前方迎來了兩名身穿和服的中年人,行一禮道:“門主吩咐我二人在恭迎各位大駕光臨,請這邊來。”說著往山腰的一昨座園林一指。
眾人點點頭,便著那二人穿過一道小路,來到了山莊前。隋意沿途暗自留心記下山形地勢,以便事後全身而退。
莊門大大的開著,各方的賓客看來早已至此,場面之大實屬罕有。
南宮帆忽道:“三合會近年來在江南擴張神速,不想已有了現在此等規模,竟然能邀到這麼多的豪傑之士。”
諸葛寒山道:“長輩們也許讓我等前來正是要我等開開眼,長長見識吧。”
李詩蕊道:“他們亦在我錢莊中有著大量的銀子,真不簡單呀。”
他倆說完,只見慕容慶與上官無憂仍不發一言,便齊聲問道:“慕容兄,上官兄你們二位一路上便死氣沉沉的,說說自己的看發呀。”
上官無憂道:“我正在思考三合會的首腦究竟何許人也,有能耐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它發展到現在的規模。”
隋意沉聲道:“三合會乃一扶桑鬼子的門派,表面上興開武館,卻背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的首腦想必乃一變態的魔頭吧。”
南宮萍笑道:“‘隋’大哥,你好象與三合會有過節似的,說的全是他們的壞話,現在可是他們的地盤喲。”
隋意正色道:“扶桑鬼子均乃禽獸,臺洲沿海倭寇肆虐,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凡我中華人士均得爾誅之!”
隋意說完,只見南宮萍一臉的傾慕之色,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她柔聲說道:“隋大哥自稱惡徒,遊戲風塵,卻實乃一為國憂民的俠者,小妹佩服。”
隋意聞得南宮萍此言,一向自負臉皮極厚的他也不緊一紅。
“閣下既然如此憎恨扶桑人,那來此有何目的?”上官無憂問道。
“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隋意答道。
“女人!?”眾人聞言,皆面面相覷,無疑此言有乃一句“瘋話”。
……
由於賓客太多,堂內已容納不完,席位排到了外面。
慕容慶一眾人嫌廳中氣悶,所以坐在其外,欣賞著園內亭榭水石,錦簇花團。隋意一顆心老是懸著,搜尋著遊依敏那魂牽夢繞的身影。
“我聽說三合會少門主的新娘是我中土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他還真是有福氣。”隋意聽得右桌的一個漢子高聲說道。
那漢子身旁另一人揚聲道:“此次大婚乃天作之合,兩個不同國度的人走在了一起。”他聲音大如洪鐘,象是生怕在場的人聽不見一樣。
他二人擺明了是在拍主人的馬屁,藉機向三合會靠攏。
隋意本埋頭喝著悶酒,聞得他二人對此婚的讚美之言,不由得怒上心頭。他早已將遊依敏當做了心中長久的寄託,此刻他們卻將自己的愛人說成與別人是一對,就彷彿割去了自己的一塊肉般,怎能容忍!
他舉起一杯酒,衝著那二人笑道:“相逢既是緣,來,在下敬二位好漢一杯!”一杯酒隔空擲出,帶著激進之聲飛向其中一人。
“好說,好說。幸會,幸會!”那人自負武藝了得,伸出右手,欲將酒杯接過,哪知剛觸到便只見“啪”的一聲響,酒杯炸裂開來,那人頓時被酒水濺了一臉。
原來,隋意已用“太清氣功”的柔勁將酒杯做了手腳,若非對方以絕頂的柔力接下,否則酒杯稍觸即碎。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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