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爿。
鐵手把扯破的衣服往洞穴裡扔。
卻差些扔著正揹負小骨掠上來的二轉子。
隨著小刀一聲尖叫,二轉子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
小刀身上雖仍穿著內服,但外衫一破,便也露出部份肌膚和褻衣,因為過去受辱的情景傷辱過甚,猶未可忘,小刀急怒得脹紅了臉,刷地抓起一顆石塊,準備要跟鐵手拼命。
這時,忽地一陣急風掠近,原來是追命已回來了。
追命急道:“住手!二師哥這樣做,必有其因。”
鐵手內力未復,但又急於救人,眼也紅了,頭上白氣直冒,嘎聲道:“剛才那女子,是“小雪仙”唐仇,這位小刀姑娘說話衝撞了她,她已在小刀姑娘衫上下了“十五夜”之毒,外衫不能不除!除去外衫,還得趁毒未侵脈,立即逼去餘毒。我的內力現在催發如洪,片刻間就要力竭,一時三刻,難以恢復,我得先把你治好,逼出毒力,才歸息調元,設法護住一口元氣。”
鐵手這幾句話說得又急又迅,聲音也開始乾澀嘶啞,且不時有咳嗽中擾,但仍說得甚為意摯。他急於救人,無惜元氣,這樣做是十分自傷的,小刀雖不明白為何自己一句話那少女便要下此毒手,但也信了鐵手所言,只顫聲道:“……我……我該怎麼辦?”
鐵手疾道:“你快坐下來,運氣調息,意守丹田。”
小刀依言坐下。
鐵手雙手十指抵在她背上七處大穴上,長吸一口氣,沉凝的道:“我的掌力一吐,你就喝一聲殺。”
小刀到了此時,也感覺到有毒氣內侵,不再猶豫。鐵手雙手在她裸露的柔膚按實,她心中只覺一種難以形容的安定與溫厚,俟背心陡然傳來大力之際,她急啟朱唇,迸出了一句:
“殺!”
“啪”的一聲,她的對面石壁;冒出一縷青煙。
鐵手再運玄功,汗如雨下,溼透重衣,頭上白氣,也愈來愈盛。
小刀再覺背部力道如決堤洩洪,淘湧而至,她再尖叱了一聲:“殺!”
“波”的一聲,她面前的一塊石壁,似給飛丸激射,炸開了一道裂紋。
這時,鐵手全身都籠罩著白氣,氤氳著濃霧,雙掌再發力一摧,喝了一聲:“去!”
小刀同時清叱一聲:
“殺!”
只聞“呱”的一聲,一物自小刀口中,似有若無,飛撲而出,又在火光中若隱終滅,消失無蹤。
鐵手這才舒了一口氣,全身委頓了下來,追命跟他相識相知多年以來,也沒見他那麼疲憊困頓過的。
只聞鐵手有氣無力的道:“唐仇的毒,很是厲害,單靠我的內勁,恐仍不逮,幸姑娘玉潔冰清,天生俏煞,我便用你金風玉露、自淨其意的三聲喝“殺”。以麗質女子的天生清殺之氣,配以玄功,來逐走汙穢毒物,果然能成,都是姑娘福厚德深之故!”
這時,他已把人救了,心也平定多了,說話也較寧定起來,便將救人驅毒之功,全歸於小刀自身上,回到昔日他和敬清寂、不居功、不爭勝的性情。
可是,小刀早給他嚇怕了,雖說他是救了她,但一開始就見到他從地底躍出,狀若厲魔,與人拼掌,直聞得個霹靂雷電、飛沙走石;然後又撕破她衣衫,再要她連喊三個殺字。
說什麼四大名捕中鐵遊夏鐵二爺溫和謙恭,除了剛才貼在她背後那一對大掌確讓她感覺到這四個字之外,其他的她都怕了他了。
追命這時便跌坐在鐵手之後,單掌貼其命門,助其調息恢復元氣,一面暗催玄功,一面問出他心中的疑惑:
“二師兄,我一路來心中擔憂,是何等高手,功力深厚,難以匹敵,原來是你!卻是何以至此?”
鐵手長嘆道:“還不都是為了金梅瓶!”
下三濫
人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幫人,
可惜人最常做的事就是害人。
一朵鮮花插在劉芬頭上
這年,鐵遊夏二十八歲,內力修為,已至爐火純青的境界,而一雙鐵掌,也達到了前人未有的地步。他神充氣足,軒昂雍容,正是八尺昂藏鬚眉漢的全盛時期。
那月,他以迅雷之勢剛辦了幾件大案,已回到京師城東的住處,那天,他正在“舊樓”
裡,面對著八百羅漢的塑像,和飛天、擊鼓、力士的壁畫,潛心修習那套連諸葛先生也並未練成的“一以貫之神功”大法。
那晚,諸葛先生忽至。
一般情形,總是諸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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