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擒,乖乖地賠罪。
一個念頭閃電般的劃過他的腦海,武功!
我需要力量,我需要武功。
這次是因為碰到了溫文海師兄妹,人家是仗義相救,如果,他們不出手,那自己的親人輕則就是一頓暴打,重則性命難保。靠誰都不靠譜,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有力量了,才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親人,才有餘力幫助別人。
張小花的胸懷一下子就放開了,自從昨日就鬱結的心胸,剎那間開闊了,正如開墾荒地一樣,有了目標,什麼都好辦,自己缺的不是毅力,不是怕吃苦的勁頭,而是方向,有方向就有可能盡力去完成。
想好奮鬥方向的張小花再也不想在床上待著了,他利索的從炕上起身,迎著陽光走出了外婆的小屋。
興奮的張小花卻不知道,武功,又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就能練成的啊。傳承、天賦、毅力、機遇等等,缺了哪一項都是不成的,但哪一個少年郎又沒有自己的夢想?哪一個少年郎又不是青春年少,揮斥方遒啊。不管是成功的,不成功的人,年輕時候的衝動又豈能不同?只不過每人的路不同,只有走了,才知道對與錯。
我們的張小花也一樣!
張小花走出小屋,看到正坐在門口的外婆,走近說:“外婆,天色還早,外邊的風涼啊,先進屋吧,等快中午,您再出來曬太陽吧。”
外婆聽著自己外孫的聲音,慈愛的說:“小花啊,外婆想多呼吸一下外面的氣息,外婆是過一天算一天的,不想每天都呆在小屋啊。倒是你啊,身上還疼嗎?應該多在床上睡會兒了。”
張小花歡快的說:“外婆,我早就沒事了,您摸摸我的臉都不腫了。”
張小花舀著外婆粗糙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外婆小心的摸了摸,笑著說:“好,好,好了就行。”說完,用袖子沾沾自己溼潤的眼睛,看來還是很心疼自己這個最小的外孫啊。
院子裡,郭素菲在屋外那個搭著簡易棚子的灶臺忙乎著,劉倩和劉月月,也在旁邊幫忙,兩個人很高興的樣子,不過,劉倩好像還有點害羞,對啊,張小花擦擦眼睛仔細看了,果然,劉倩的臉上還帶著紅暈呢。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小花卻怎麼也不知道,劉倩和劉月月在天亮之前就醒了,因為不是住自己家不是很習慣,就再也睡不著了,兩人怕打擾郭素菲睡覺,湊在一起小聲的說著話,談著昨天的事情,為自己的逃脫大難而慶幸不已。劉倩的心裡特別的感激張小龍,如果不是他及時的衝上去阻止,被那兩個惡霸拖入小巷那就慘了,更況且張小龍手無寸鐵,用自己的身軀保護兩個弱女子,雖然受了很重的傷,卻依然滿臉堅毅的神情,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心上。
不多時,郭素菲也醒了,她側耳聽著兩個姑娘說話,並沒有打擾,看看天色要亮了,咳嗽幾聲,坐了起來,兩個姑娘也趕緊起身。昨天夜間,郭素菲著急家人的傷勢,而且光線也不好,她並沒有細看二個姑娘,這會兒,天色已亮,家人的傷勢也穩定了,這才有機會端詳兩個人。兩個姑娘長得都很漂亮,身材也不錯,雖然高矮不同,但梅蘭竹菊各有千秋,不過也是的,如果沒有幾分的礀色,又怎能被人當街調戲啊。接著,張小龍的孃親就開始問東問西的打探起兩個姑娘的情況了。這才知道,劉倩的家中只有三口,爹爹和哥哥,孃親早在前幾年得病去世了,劉倩的爹爹是個教書的先生,哥哥也是文弱書生,家裡沒有幾分田地,只靠教書維持生計,在村裡也算德高望重。劉月月是劉倩的堂妹,爹爹是個屠夫,跟劉倩他爹是親弟兄,住在一個村子,劉月月父母皆在,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昨日劉倩家中有客來訪,爹爹和哥哥陪客人,而劉月月的爹正忙活自己的生意,沒有人陪兩姊妹來趕集,才出現昨天的狀況。三個女人說了不少的體己話,郭素菲甚至還問了兩個姑娘是否有婚約,兩個人都回答沒有。劉月月倒沒覺得有什麼,劉倩卻弄的滿臉通紅。郭素菲看著劉倩嬌羞的神情,心裡樂不可支啊。
天亮了,郭素菲起來忙活早飯,兩個小女子也來搭把手,忙了一陣,劉倩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得乾淨,才被張小花看出一點端倪。
張小花走到灶臺前,說:“兩位姐姐早啊。”
本就是很平常的問候,卻被劉倩聽到敏感的“姐姐”,感覺自己的心思被這個小弟知道似的,紅暈又上眉梢,劉月月開心的應道:“早啊,小弟弟。”
張小花問起爹爹和哥哥,郭素菲說已經去看過了,沒什麼變化,外面的傷勢都輕了,還沒養好精神,估計一會兒就會起來。
正說話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