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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門派的發展出力,到時候派中的典籍記載上一筆,也能名垂千古啊。想著想著,湣�鶇蠹葉伎吹攪碩苑降墓��印�
雁鳴居士看到這些晚輩的神情,瞭然一笑,接著說:“於是我們四個就接著商量探寶和取寶的事宜。並且根據各自的勢力,分派不同的人手搜尋類似的地形。蒼天不負有心人啊,早在兩個月前我們終於發現了這個石人峰。最後,根據我們事前的商量,為了不引起其他門派的注意,他們幾個人都坐鎮本門派,只是派出本派中的二代優秀弟子出來,甚至連掌門大弟子等有可能吸引別人目光的人都不派,由我這個沒有開山立派的莊主帶著各派的人來取寶。”
“當然,你們都是派中的可靠人選,是本派掌門的心腹,來之前我們都商量過了,如果在藏寶地中你們自己有什麼奇遇,都歸你們所有。”立刻,大家立刻都神色飛揚,終於知道為什麼師傅派自己來了,而不是別人。雁鳴居士接著說:“現在要說說最重要的,寶物的分配方法。”大家一聽,立刻神色一凜,仔細聆聽。“如果寶物能平均分配,那就平均分配,如果有差異,先分配能平均分配的,剩下的,你們覺得如何分才好?”
大家一愣,甚覺詫異,這個雁鳴居士倒也詼諧,到了這會兒,居然還想著考究晚輩,真是個妙人啊,怪不得師傅們能讓他獨自前來帶領一群的晚輩。溫文海摸摸鼻子說:“居士,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規矩,我們還是用拳腳武功來決定吧。”剩下的幾個也都附議了。雁鳴居士高深莫測的說:“你們幾個師傅也都這麼說,剛開始說是比劍,可是除了萬劍鋒,其他人都不同意,又說比拳法,除了縹緲派其他人也都不同意,腿法依然如此,於是他們又說要比三場,三場兩勝制,點到為止,可是你我江湖人比武又怎能把握的這麼好的,他們又擔心自己弟子的安慰,畢竟你們都是他們的直系弟子或親人,唉,吵得不亦樂乎,最後被我出了個主意,一句話就解決了。你們猜是什麼方法?”
大家都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死活都猜不出,雁鳴居士倒在旁邊鼓動,最後,薛青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前…前輩,難不成是剪刀石頭布?”說完,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雁鳴居士驚訝的說:“薛女俠玲瓏心竅,居然猜得一絲不差。”大家一片譁然,卻只有溫文海滿臉的古怪神情。
大家“崇敬”地望著眼前這位臉型消瘦,貌似老學究似的前輩高人,不由心生親切之意,都在心裡嘀咕:“人比人怎麼詫異就這麼大啊,自己的師傅每天都板著臉,哪有這樣的風範啊。”
就在大家都腹誹自己師傅的時候,只見雁鳴居士看了一眼天邊的朝霞,一拍額頭,說;“快,到樹林邊去,別誤了時辰。”
說完,當先跑到樹林的邊緣。
這時,恰巧東昇的朝陽從山的那邊探出,一道陰影電閃般的從樹林那邊掠了過來,正好掠過樹林邊緣的兩個樹中間,急速向石人峰退去。
第十二章報信
石人峰的第一縷陽光射向酸棗林的時候,張小花也同時睜開了眼睛,烏黑的眼眸中閃爍著某些東西,一閃即逝。
張小花沒有像平常一樣馬上起身,而是躺在炕上,重新閉上了眼睛。被人打的腫起來的臉頰,已經沒有昨晚那樣火辣辣的疼了,被打裂的嘴角不刻意去牽動的話,幾乎也不疼了,身上的傷是慢慢的好,可心中的傷呢?
張小花的腦海中走馬燈地回想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爹爹拉住大哥,不讓大哥上前的決定沒有錯,爹爹說的也很對,超過自己能力範圍的事情,是不能管的,熱血的衝動招來的也許就是殺身之禍。大哥上前阻止,也是沒有錯的,劉姑娘雖然跟咱們有一面之緣,但畢竟相互幫過忙,即使是陌生的姑娘,眼見著被醜惡的人拉走糟蹋,如果當時不出手,這件事也許就會成為一根紮在心中的刺,一輩子都休想拔得掉。
想想周圍圍觀的,如此多的人,那一張張麻木、獵喜、同情的臉,他們是不是不想上前阻止?
再想想兩個矮胖子,一群惡狗一樣的家丁,囂張、跋扈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再想想爹爹、兩個哥哥被人踩在腳下,拳腳相加的慘狀,也許是那些個惡僕並沒有想到要他們的命,只是以此為樂,舀他們的做取樂的工具,讓他們的鮮血點燃他們的興奮,可是,如果,那些惡僕想要他們的命呢?他們能躲得過去嗎?
再想想,溫文海和他的師妹從天而降,易如翻掌地擊倒那群惡僕,兩個人甚至連姓名都沒有告訴那個趙萬勝,僅僅幾招武功,一個牌子,就讓趾高氣揚的兩個惡霸束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