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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的自由,但是,因為被打上了“低階”的標籤,做這個工作就不再有幸福感。相反,明明自己討厭“管理別人”,但是,因為“管理人員”是社會崇尚的職位,結果自己當上管理人員後也就感到了成就和“幸福”。
心理學家注重研究個體差異,他們透過精確地測量個體的大腦對不同事件做出反應時的腦電波圖形,發現有些人擁有一個“幸福大腦”,而另一些人則擁有“不幸福大腦”。也就是說,一個人能否經常產生幸福感與先天的大腦型別有相當大的聯絡。比如,對今天下雨這個事實,在擁有“幸福大腦”的個體看來,可以是一件開心的事,因為下雨,就可以看見雨霧濛濛的城市風味,可以看到在雨中撐起的各種各樣漂亮雨傘的風景。另外,雨還可以洗刷街道的汙垢,淨化空氣,而且還有可能看到彩虹。但是,對於擁有“不幸福大腦”的個體,下雨就可能使他們神情沮喪,他們會認為這個世界總是灰暗,這是災難降臨的前兆,等等。
但是,進一步的研究發現,雖然先天因素能解釋50%左右人能否感知幸福的差異,但另外50%的原因則與外界的環境、自我的修養和控制緊密相關。也就是說,即使是具有完全相同的遺傳細胞的同卵雙生子,他們對幸福的感知和期望也可以相當不同,主要與後天所受的教育和經歷有關。近年來,美國非常流行“積極心理學”(Positive Psychology),向大家灌輸“正向思維的強大力量”(the power of positive thinking),受過這種教育的個體就更有可能對事物有積極的態度。此外,個體的人生經驗本身也是影響其“幸福導向”的重要原因。最有意思的發現是,大腦的幸福程度可以被後來的經驗所影響,也就是說,原來擁有“不幸福大腦”的個體,透過更加積極的人生經驗積累以及自我控制,其大腦可能會更向“幸福大腦”的特徵靠近,從而更能產生幸福感。而在使大腦變得更具“幸福大腦”特徵的活動中,每天靜坐靜思三十分鐘最為有效;在控制思維的活動中,感恩最為有效。這兩種活動對具有不同文化價值觀的個體誘導幸福感的效果相當。
由此可見,如果幸福是你追求的人生目標,那麼,不論你有多少錢,從事什麼樣的工作,其實都可以達到幸福的境界:只要你能夠“吾日三省吾身”,只要你對自己已經擁有的懷有感激之心。(2008年1月於美國西雅圖)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跨種族婚姻和猶太人的婚禮
到了西雅圖以後,不僅發現亞洲人很多,而且發現跨種族通婚的現象很普遍。去餐館吃飯或去超市購物的時候,常常可以看見膚色不同,髮色不同的夫妻,帶著他們看上去與他們都不像但又都有點兒像的孩子,在一起行走的情形。記得我女兒上小學時,她那個班上的學生中起碼有三分之一是混血兒:美國父親日本母親,印度父親美國母親,中國父親德國母親,美國父親菲律賓母親,韓國父親美國母親,美國父親印度母親,不一而足。我自己的朋友中也有好幾個嫁給美國人的,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在一起工作久了產生了感情,就和同族人之間一樣。
所以,當我的一個美國朋友告訴我她要結婚,而且她的未婚夫小歐是阿根廷人的時候,我也沒有吃驚。他們兩個都是熱愛旅行之人,在從塞爾韋多到科斯托里加的飛機上相識。那年夏天我的朋友還是Cornell的大學生,正在周遊南美六國,而小歐則分別在塞爾維多和克斯托里加兩地參加會議。兩人在飛機上鄰座,用西班牙語交談,才得知小歐在紐約讀MBA,從此結下不解之緣。四年前,他們一起來到西雅圖,一個開始讀博士,一個到波音工作,現在終於決定喜結連理,我從心裡為他們高興。
婚禮在西雅圖附近一個美麗的小島上舉行。夏天的西雅圖簡直就是人間天堂,陽光明媚,氣溫宜人,山清水秀,鮮花爛漫。我的朋友沒有告訴我的是,她是猶太人,因此,舉行的是猶太婚禮。我雖然有好幾個朋友是猶太人,也看過他們結婚的照片,但卻從來不曾參加過或目睹過猶太婚禮,因此,這對我們全家來說也是一次文化體驗。
猶太婚禮的前奏是新郎新娘簽署婚約,這個婚約不是到結婚登記處的登記,而是雙方對彼此的誓言,要寫在一張大紙上,在四個證婚人的親眼目睹下雙方簽字。簽完字後婚禮才能正式開始。
我們在來賓席上入座之後,婚禮主持人就站到用四根樹幹搭起來的花架下,開始教大家唱歌,這時男賓都要在頭頂戴上一頂小帽,以表尊敬。在主持人和客人共同的歌聲之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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