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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唱幾首獻給我親愛的戰友季師益同志。”
季師益不動聲色地從他手中接下話筒,說我們還是喝酒吧。
他們於是開始喝酒,划拳,喝到最後季師益倒下了,吐了一地,邱景嶽叫來服務員弄乾淨地板,看著季師益倒在自己大腿上,有點後悔起來。
“小季,小季。”邱景嶽輕輕拍他的臉。
季師益勉強睜開眼睛,看見邱景嶽,問:“什麼事?”
“回家啦,你能不能走?”
“不能。”
“那我揹你。”
“嗯。”
邱景嶽結賬後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點了。他背起季師益走下樓,當時餐館裡已經沒什麼人,服務員見到他們這樣的可能也是見慣了,拉開門說了謝謝光臨。
邱景嶽走到鋪好紅磚的人行道上,這條小路到了晚上十點幾乎沒有店鋪在營業了。路燈昏黃,空氣有些冷。但邱景嶽揹人背得滿頭大汗,加上季師益的身體貼在背後,十分的溫暖。
“還看不看電影啊?”季師益忽然在他耳邊這麼問。
“你讓我揹你去電影院嗎?”邱景嶽笑道。
季師益原本垂在邱景嶽身前的胳膊忽然把他緊緊地抱住了,說:“不去電影院,就去賓館,我都說從了你了。”
“好,我這不是趁人之危嗎?”邱景嶽笑著說,“送你回家。”
“不是去賓館嗎?”
“你還當真呀?”
“我當真了,我很認真。”季師益在邱景嶽的耳朵邊說,“景嶽,我們去賓館吧。”
“好,好,去。”一心一意認為季師益醉糊塗的邱景嶽安撫著他。
在那兒站了會兒,沒看見一輛計程車,邱景嶽就背著季師益往醫院的後門方向走去,季師益在他的背上哼著小曲,邱景嶽說:“你能走啦?那就下來吧。”
“不行,我一睜眼就暈。”季師益把頭埋在邱景嶽的頸側,邱景嶽說:“別蹭了,癢。”
季師益的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說:“這樣癢不?”
邱景嶽說:“你再不聽話我把你丟路中間了。”
“景嶽,你這樣背過別人嗎?”
“我弟,我小時候沒少揹他。”
“哪個弟弟?”
“我就一個弟弟。”
“我記得你有兩個弟弟,長得都很像你。”
“一個是親的。”邱景嶽含糊地說。
“另外一個是表弟嗎?”
“不說我弟,你被人揹過嗎?”
“我大學時摔斷腿,寢室住九樓,任唐經常揹我。”
“甲乳外科的任唐嗎?”
“是啊。”
“揹你爬九樓嗎?”
“背到上九樓的電梯裡。”
“你們感情真好。”
“放心吧,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邱景嶽笑著說:“實在不敢當。”
冷風吹來,季師益說真冷,都什麼季節了還這麼冷。
邱景嶽說今年好奇怪。
季師益說說不定真有2012。
邱景嶽就問他,如果真是你要幹什麼。
季師益說你呢,你先說。
邱景嶽想了想說沒什麼特別的,還是像現在一樣吧,我都不知道還能專門去幹什麼。
季師益說我倒是有很想做的事。
邱景嶽問是什麼。
季師益說我一個人打飛機好久了。
邱景嶽笑得沒力氣揹他,就把他放下來了。然後轉頭看著季師益,說:“其實我也是。”
“那我們去賓館吧。”
季師益看著他笑,一點也沒頭暈的樣子。
“好啊,你別怯場啊。”邱景嶽繼續笑。
季師益拉著他跑過了馬路,邱景嶽說你這家夥還騙我,你壓根就沒醉,比我還走得穩。季師益說一提起有人可以幫我解決獨自打飛機的煩惱,我就醒了。
季師益真的拉著他去了賓館,醫學院後門的某家新開張的賓館。邱景嶽一直以為他是醉了,他掏身份證登記的時候邱景嶽才發現這家夥來真的。他於是終於有點不安了,等季師益登記完之後,拿著門卡對他說208號時,邱景嶽說:“你來真的呀?”
“打車回去太麻煩了。”
他們上到房間裡,那房間是個標準間,不算很大,一張床倒是佔據了三分之二的空間。邱景嶽在季師益脫衣服的時候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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