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去親一口。
懷玉見我呆呆的瞅她,就納悶問:“你怎麼這麼瞅我?”
我趕緊挪開眼神兒,說:“嘿,嘿,你都曬黑了……”
魏師傅說:“這鄉下野外沒遮沒擋的,細皮兒嫩肉的還能不黑?”
懷玉拿出自己正在雕琢的白玉麒麟掛件給我瞅:“瞅瞅,還行不?”
我仔細打量,麒麟的頭已經琢好了,身子還沒琢完,雖說手藝粗了些,可也像模像樣了,就誇她了幾句。
她說,都是魏師傅教的。
。。
《玉碎》第八章(2)
六十多歲的魏師傅頭上還留著前清的辮子,平日裡只跟玉打交道,跟人一天都說不上三五句話的,他誇懷玉說:“這孩子有靈性,要是好好的跟我學,日後可是把好手藝。”
聽說我吃了響午飯就回天津,懷玉就悄悄問我:“我爸說沒說什麼時候叫我回家呀?”
我說:“掌櫃的恨不得你今天就跟我回去呢,可他不敢呀。你那件事兒還沒涼下去呢,他怕日本人再找你的麻煩。”
聽我這樣說,她不再言語了,眼裡含著淚。
我就拿好話安慰她:“妹子,再忍忍,到時候,掌櫃的自然回接你迴天津的。”
她把頭一甩說:“其實這兒挺好的,吃的、喝的、玩的,城裡都沒法比的……就是一個人在這兒悶得慌……”
我說:“這樣吧,我得空就來看你。”
她笑了,拉著我就往我走:“走,我給你逮個蟈蟈帶回去。”
河邊的地裡種著大片的玉米,正是莊稼拔節兒的時候,往遠處看,太陽底下,滿眼都是油綠油綠的色兒。懷玉領著我進了齊腰深的玉米地,側著耳朵聽,果然就聽見有蟈蟈叫,她順著那聲兒輕手輕腳走過去,一邊張開兩隻手準備撲那蟈蟈,那蟈蟈也真鬼,人還沒到,就撲楞著翅膀飛到另一顆玉米葉子上邊。我趕過去逮,都碰到它的翅膀了,硬是叫它從指頭縫裡竄飛了,落到了幾步遠的玉米葉子上,好像是故意氣人似的,還“蟈蟈蟈蟈”叫起來。懷玉說,見鬼了,今個怎麼也的抓住那鬼精怪的蟈蟈。她叫我在一邊,她繞到另一邊,我們兩個張開四隻巴掌去抓那蟈蟈,她喊“一,二,三!”我們一齊撲了上去,蟈蟈還是竄飛了,偏偏那地上汪著水,腳底下一滑,我一個屁股墩摔倒在玉米地裡。懷玉也滑倒了,整個都壓到我的身子上,她“嘰嘰咯咯”的笑著,想往起了爬,腳底都是滑不呲溜的泥,剛剛撐起身子,“出溜”一下又倒在了我的身上。她軟軟的身子把一股子香噴噴的熱氣帶給了我,雖然是隔著衣裳,自己的身子挨著女人身子的那種滋味兒,實在是太舒服了,特別是她鼓漲鼓漲的奶子壓在我的胸口上,真讓人恨不能一把抱住她幹那事兒。
懷玉見我躺在地上發愣,叫:“哎,你摔傻了是怎麼的?快把我拉起來呀!”
我這才爬起,把懷玉從地上拽起來。
她瞅見我臉上、身上的泥兒,又“嘰嘰咯咯”笑起來,再看自己身上也都是泥兒,笑更利害了。
看著她笑,我魂不守舍,忍不住的裡胡思亂想。
見我不樂,就哄著我說:“得了,回頭我一定給你抓個蟈蟈來,還不行嗎?”
到了河邊上,我對她說:“我這一身的泥兒,怎麼迴天津呀?我到河裡涮個澡,你先回吧。”
她卻說:“我也想到河裡涼快涼快呢,平日裡我不敢,今天你在就成了,我先下去,你給我放著哨兒,別叫人偷看呀!”
說著,她就拐到河彎子的槐荊叢裡去脫衣裳,只聽見她喊了一聲:“德寶哥,給我看著點呀!”接著就是她撲騰到水裡的聲音。
我四下瞅瞅,大響午的,太陽曬的頭皮都發疼,哪兒有人的影子,就喊給她說:“沒人,你就踏踏實實的洗吧。”
就聽見那邊河裡撲騰水的聲音更歡實了。
我靠在河堤柳樹上,聽著她撲騰水的聲音,真想偷偷的瞅她一眼,說也怪,在家裡她洗澡時我也偷瞅過,這會兒我卻不好意思偷瞅上一眼,可又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興許這一輩子就沒機會了呢,再想著剛才壓在胸口上她那鼓漲鼓漲的奶子,腳底下就往河彎子那邊蹭,隔著密密麻麻的槐荊條子朝河裡瞅,正見她背朝著我這邊,在河裡撲騰著雪白的身子,我眼睛舍不的眨,只想等她轉過身來,瞅瞅她那鼓漲鼓漲的奶子。
這時她又叫了一聲:“德寶哥,你可別打盹呀!給我瞧著點兒!”
我像是小偷叫人家抓住似的,心口一陣亂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