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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別人!”
下藥!?
白煦掀起白濤的手把握,確實有奇特的脈動。他向大哥點頭,但白熙卻對他搖頭,以他商人的一貫精明無情看向連麗秋:“你說你被白濤侵犯是下了藥所致,原本一直很清白?”
“對!對!”她以為有希望可以把握。
“那你的落紅呢?床上沒有,衣服上沒有。如果今天白濤的行為是第一次侵犯,那之前,你又與誰通姦了?說!”誰能不護短呢?程度上的高明與否而已。連麗秋認帳了倒好說,不認帳,就等著一無所有吧!
“你……你欺人大甚!”抖著聲音,她尖叫了出來。
“不,是你太無知!”白熙冷酷地回應。
“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詭計,對不對?對不對?”連麗秋倏地立直起身,衝向白煦:“你不娶我,所以設了圈套讓我跳!我做鬼也不會——呀——”下腹猛烈傳來劇疼,按著流下一攤血水的恐怖景象,令她昏死了過去。
這下子,結局更加慘重了。眾人都知道她與白濤的姦情至少有三個月之久由流掉的胎兒來推算。
白煦連忙投入急救的行列中,但眉宇間是凝重化不去的悲哀。他知道誰有藥,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她以她的方式幫了他一個“忙”。
趙紫姬的行事手段與葉盼融何其相似,然而……他多希望有更妥善的安排,而不是使得一個來不及出世的小生命流失。
他不能去找她對質,因為……他給不起她可能要的東西。溫柔與愛,只能由葉盼融獨享獨佔,再也分不出額外的了;既是如此,最好是別再見了。
“煦兒,她是你未婚妻,你拿主意,但可不許你動娶她的念頭。”白老爺對忙完的兒子交代。
“讓他們成親吧!否則豈不是要逼死連姑娘?”
“隨便他娶不娶,這輩子給我滾出開陽,不許再回來!我已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白老夫婦離開之後,白熙也起身道:“我會安排他們去南平住一陣子,這輩子還是別回來的好,他承受不住流言的。”
“麻煩大哥了!”他點頭,明白白熙會將一切安排妥當。
“雖然算是家門不幸,但這樣也好。她配不上你,就不知道是誰下的藥了。會不會是你的徒弟?我看她兇得很,看似做得出來。”白熙好奇地問。
“不,不是她,她對藥物一竅不通。”白煦只能苦笑,也不願說明其它。
“不管了!沒了連麗秋,我想爹孃會開始四處打探名門千金來為你娶妻,他們一直擔心你的婚事。”
白煦搖頭:“我不急。倒是濤弟的婚事,辦得熱鬧一點。”
“你再善良下去,該怎麼辦才好?”
善良?好心?
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認為呢?白煦再度苦笑了起來。
心中掛念的,只有葉盼融一人。不知為何,家中的鬧劇結束後,他的心口反而漸漸沉重……似乎有什麼事即將會發生,千萬千萬別是她出事了呀!
第九章
狂人堡位於奔縣之北,與梅縣為鄰,與開陽相隔三日的行程——那是說快馬加鞭的話。
葉盼融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但當她睜開眼時,卻已被鎖在狂人堡的秘室之中。
這秘室寬敞、陰暗,只讓一壺燈油不分日夜地燒著,是唯一的光源。時間在此成了無意義的名詞,如果不能以日光的明暗去判斷日與夜,那麼永無止境地枯耗,看著油燈始終如一地燃燒豆大火光,歲歲年年、日日月月,又豈能知道年華如何流逝?
她身上的武器被蒐羅一空,右手的傷口已被包紮好,秘室內唯一的石床上,有著兩條三尺長、手臂粗的鐵鏈,銬牢了她的雙足,限制了她行走的自由。
也許可資用以充作計時的,便是楚狂人的到來;他每隔一段時間會來一次。如果當成是每天來此一次的話,那麼她被鎖在這兒已經四天了。
隔著門口傳來的開啟聲響,她警戒凝神。果然出現的是楚狂人,那麼時間又往另一日邁進了。
楚狂人手中端著物品,似乎突然不滿秘室內太過暗沉似的,以指尖拈起油燈的火苗,放在唇下輕吹,就見得火苗霎時吹成一條細長火線,往牆的四面環繞一週,即刻使室內大放光明。原來牆的四處暗藏著火把,足以將暗室照亮得如日正當中。
無所遁形的面貌清晰展現。
她的美豔與陰沉。
他的狂放與邪魅。
“真美!比趙紫姬更美上幾分。氣勢與外貌,全是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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