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有時候,就怕自己心軟,她真不願意心軟,他叫她淪落,不顧念舊情分兒,她為什麼又要為他覺得難過,念著那些早已經是陳穀子爛芝麻的破情分?
車子緩緩地行進,黑色的卡宴,極為低調。
外頭的陽光很熱烈,秋老虎總是不甘於寂寞,黑色的車窗玻璃擋著外頭的熱源,車子裡的冷氣強得足以讓人起雞皮疙瘩。
伍衛國有點冷,不自覺地用雙臂環抱著自己,卻讓胸前讓抹胸小禮服撐挺起來的前胸顯的有那麼一點料,那小禮服不太長,幾乎是膝上十五公分處,讓她瞅上去倒是嫩極,不能動,一動便有走光的危險。
“太冷了,想凍死我不成?”她沒什麼好氣,總不能叫她凍的寒顫顫的上去,那樣子一出場,氣勢就少上幾分,“你把我送上去,就給我這麼點待遇?”
伍建設不至於這點面子也不給,叫牛擠奶,總得叫人吃飽的,雖然說這個形容不太好聽,但是,他與她如今就是這麼個關係,“管住你的嘴兒,在我面前,我可以縱著你,葉少不是好脾氣的人。”
這話算是提醒她一次,算是難得的好心。
可是這份好心叫伍衛國笑開臉,瞅著他,還歪著腦袋,一直瞅著他,“哦,你還能提醒我的呀,我還以為我就是讓人弄死在床裡,也沒個人收屍的。”
她說的很坦白,見葉少,不就是那麼回事,脫了衣服,自己躺上去,任憑著那個人在她身上橫衝直撞,又不是沒有受過,也不裝成個不知事的女孩兒。
“你就非得叫我聽的難受?”伍建設受不了她這個利嘴,越臨近著會所,他的眼神已經暗上許多,瞅著她歪著腦袋的模樣,“小七,你就不能叫我高興點,畢竟,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
“得——”她一句話就打斷他,聽不得他在那裡說這個事,什麼情分都是世界上最蛋疼的事,“我還得多謝謝你,你親手拿著個東西餵我吸,好叫我上癮兒,但凡有那麼一點能叫我高興的話,別跟我提這些,我受不住,真的。”
她說的很認真,眼神也無比清澈與認真,沒有一點兒的不耐煩,彷彿世界上最耐心的人,卻說著淡漠的足以刺向人心的話。
伍建設是個什麼人,自從年少給趕出家門,便是心硬的跟個石頭一樣,要真說什麼時候有軟的,他還真是找不到,她的話,僅僅是讓他微微地皺起眉頭,還是笑著提醒她,像是個誨人不倦的辛勤園丁:“你這個性子總是得吃虧。”
她就是這麼個性子,什麼“非暴力不合作”,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他永遠也不會叫她安樂,更不會不把她送到那人的面前,所以,趁著嘴巴還能說話,還不如堵堵他,打不過,話總還得說的。
“沒有你,我想我不會吃虧的。”伍家多了個伍建設,讓她這個伍家人跟個喪家之犬,被人撕了,都沒處說去,誰能想,是她的小叔把她親自送上別人的床?
他再不說話,還是笑著,那笑意半分未減,看著她,冷著個臉,不願意看他一眼,便是這個舉動叫他不喜,還是寧願看著她跪在自己的腳下求著自己,可她不求,不求嗎,還是得受著,哪個時候知道自己受不住了,來求他了,他就放她一馬。
人都說女人的心眼太小,其實男人也一樣,伍建設就是這麼個人,別看著天天端著個笑臉,在誰的面前都沒紅過臉,在誰的面前,都是笑得很殷勤樣,他的心裡頭那都是七彎八繞,誰能看得清。
“要是沒有我,說不定,你早就是人盡可夫了。”他總是願意叫她生氣,看著她生氣了,也是種享受,伸手碰觸向她裸(露在外的肩頭,“葉少那邊,你得給我攏住了,自是少不得你的好處。”
人盡可夫,這個話,叫她忍不住打個顫,尤其是雙肩更是抖一下,那烏溜溜的眼睛帶著幾分驚懼,唇瓣不由自主地咬住,要說能讓她覺得比伍建設更叫她害怕的人,那就是葉少,那個男人,才是條毒蛇。
伍建設是個白眼狼,也抵不過葉少——葉秉澤,那個男人,世上惟有一種叫做毒蛇的東西才能形容他,一提到他的名字,恐怕她就是會渾身冰冷。
“你會給什麼好處我?”她坐直身子, 把歪著的腦袋掰過來,斜睜著他,“你願意給我好處,這敢情是太陽打從西邊裡出來的,我還以為讓我做白工呢。”
她一直做的就是白工,好處他全佔了,獻出的是她,真真是虧的是腸子也青黑青黑。
伍建設也不怒,也不氣,就像修煉到家的和尚,不嗔不怒不悲不喜,即使她再剜人心的話,也不能叫他的面色變上半分,一貫是這般,“老伍家的老宅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