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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還能扎著手,她還是挺小心的,那種叫自己割破手指的事兒,不會在她的身上見到。
拿著個破碎片兒,她往垃圾桶裡一丟,自個兒把手一洗,就當沒看見李姨一樣,自顧自地上樓。
“先生帶回來的衣物放在床裡,小七換上吧。”
伍衛國是上來換衣物的,總不能叫她一身休閒的出門,再說了出門也不能是裙子,這裙子的風險有多大,她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衣帽間裡翻來覆去的找著衣物,門口那李姨的聲音傳過來,叫她很不悅。
她回房,大踏步的,還故意地從李姨的身邊撞過去,可憐她小身板兒,捍動不了大樹,人家沒個動靜,她到是腳下步子都快亂了。
床裡的那是抹胸小禮服,粉粉的色兒,她往著身上一比劃,對著穿衣鏡,瞅瞅自己的臉,嘴角往旁邊一扯,就是個鬼臉。
人的惡趣味總是如此的相似,就那是個鄭姨娘也偏好著裝嫩這一手兒,連伍建設也是逃不過去,當她還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嗎?
像她這般早就是過盡千帆的人,穿這個,簡直能叫她噴一肚子血,可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小禮服,就是小禮服,貼身的很,貼著她的身體曲線,雙手往後一伸,那隱形拉鍊硬是上不來,卡在那裡,她也不回頭,雙手就按著胸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大片的裸背露在外頭。
“伍建設,幫下忙吧。”她喊人了。
這一喊,還真是有用,背後的拉鍊已經讓人親手給拉上,連帶著那大片的肌膚,都讓他給摸過去,那手感,就跟剛煮熟的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滑膩的都要握不住手。
“你到是曉得我在了?”伍建設的手從她的身後,來到她的身前,下巴靠在她的肩頭,與她的臉貼在一起,“真是個敏感的,就是那麼看著你,也知道我在這裡,小七呀,你可叫我喜歡。”
世上最厭惡的事,莫過於叫一頭白眼狼所喜歡,這便是伍衛國的心思,卻是手也沒動,沒有推開他,“你說,要我去陪誰,自己說吧,別給我驚喜,我受不住。”
伍建設眼神一暗,到是沒有否認,彷彿坐實了她的話,嘴上卻是說著:“哪裡有的事,我怎麼能叫你去陪人,你可是我們老伍家的大小姐,精貴著呢,再說了,我怎麼能把自個兒侄女往著那路上推去?”
她聽了,心裡惡寒著,要是相信他的話,那就是個傻子,她早已經從傻子的年紀裡醒過來,世上從沒有不牢而獄的事,也沒有人會不計代價的幫你,這年頭,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得付出代價。
“得——”她可不耐煩聽他說這些,“我是你侄女嗎,別是同個姓,就能往著杆子往上爬,我可真當不起你這個一家人的,別說事兒還沒有發生,就不是事了,你真的別叫我驚喜,我會叫你更驚——”
這算是威脅了。
☆、009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人可以不識字,但不能不識人。”
——杜月笙
小七不知道爺爺會不會後悔,後纏綿於病榻之時,還在想著伍建設能不能回來看他最後一眼,當然,伍建設沒來,他一貫是個“恩怨分明”的,再多的恩也比不上那次的怨。
伍家人好像都沒有什麼識人之明,伍老爺是這樣的,伍紅旗也是這樣的,大抵都有點剛愎自用的範兒,以至於現在成這個樣。
“怎麼著,你預備怎麼叫我更驚?”伍建設的手往上縮,正好圈住她的脖子,那手臂跟個水蛇的身一樣纏著她的脖子,“小七,幾年沒見,你哪裡學了好手段了?”
脖子間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是隨時都能掐斷她的脖子,她真怕自己隨時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世界這麼美好,她還真不想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可是,她一貫是倔強的,又加著多多少少摸清著伍建設的心思,底氣就足了些。
“沒呢,就是給逼的。”她說的乾脆,伸出雙手,瞅著自個兒的手,“伍建設呀,還不走呀,在這裡糾結個什麼勁兒,你的主人恐怕要等的不耐煩了。”
伍建設忽然湧起一個衝動,想徒手就將她纖細的脖子給折斷下來,讓她再不能對著他露出那一臉顯的極假的甜蜜笑意,雙手已經放開她,再不看她一眼,先走出房間,“走吧。”
聲音很是低沉。
他比她大,說實話,小時候,伍老爺子還在部隊裡,伍紅旗還是個工作狂,家裡就兩個人,要說她是他帶大的也成,不止他們瞭解她,她也是瞭解他,明明是聽出他低沉的聲音裡夾雜著怒火,她還是裝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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