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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碎了,還是沒碎?
俗家姓司馬,後被石玉國皇帝朱義天賜皇姓的老奴朱公公走了,走的無聲無息,沒有掀起半點波浪,對於駐守在滄酈城的厲風軍來說,就跟一個跳蚤被自己的臭汗味燻死了一般,不值得去計較這跳蚤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死前有沒有懷孕產卵是一樣的概念。
太子殿下回來時比較沉悶,使得滄酈城太守鄧洗池想要阿諛奉承一番,也沒有機會,直接被太子殿下大門一關,鼻子上碰了灰不說,差點臉也被門給夾住。
鄧洗池看著緊閉的硃紅大門,眼珠在眼眶中想了想,突然眉飛色舞的上了馬車,“太子殿下關心民生政事,擔心我陪他老人家過久了,會讓敵軍有可乘之機!是我疏漏,不對不對。”
鄧洗池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在說給其他人說,他透過馬車的門簾縫隙又看了一眼關得緊緊的沒有一點縫隙的大門,然後大聲道:“變路,前往厲風軍大營,太子殿下有令,嚴加防守,防止風雲國大軍有可乘之機。”
朱晨桓並不知道自己一個閉門謝客的行為會給鄧洗池想出這麼多條條道道來,他只是單純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不想見客而已。
三年時間,朱公公陪伴自己左右,他們一起逃過命,一起殺過敵,無論任何事朱公公總是會彷彿一個哲人一般,給他說大道理,告訴他做小事,教他分辨人心,育他待人接物。雖然朱晨桓每每都會不耐放的樣子,但朱公公說的話,每一句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記得朱公公告訴自己的那些大唐趣聞。
他記得朱公公說自己此行如果考評的話,可以得甲。
他也記得朱公公說外憂內困,金絮其外敗絮其中,自己幾次決定,看似小兒心性,實則已然破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但他希望自己懂也不懂。
朱公公有時說話就跟那天上的星星一樣,看的著摸不著,但有的時候又都跟地上的****一樣,看得見又不想摸。但無論怎樣,朱晨桓卻知道,自己的這段經歷是其他人萬金難買,萬世難遇的,只是此時時空已然不同,姓司馬的朱公公到底能不能完成那副史詩鉅著,朱晨桓不確定,更不敢去想。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萬事萬物皆有道理,自己實力還太弱,若是不小心觸控到了上面的意思,那就真離死不遠了。
一夜,百無聊賴的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朱晨桓就被吵醒。
來人是滄酈城的兩大實權人物,一個是太守鄧洗池,一個是厲風軍統領趙拓仁。
朱晨桓本想直接去見他們,但一想起朱公公的些許教導,又慢悠悠的洗了下臉,又讓侍婢準備好早餐,吃了後,大約兩刻鐘,才來到了前堂。
鄧洗池與趙拓仁早已等候多時,鄧洗池屁股彷彿長了刺一樣,一會也坐不住,眼睛不斷的向外瞄來瞄去,而趙拓仁則冷靜的多,他端坐在那裡,偶爾喝上一口茶,背脊挺直,目不斜視。
兩人見太子殿下進來,連忙站起身行禮,喊道“拜見太子殿下”之類的話語,之後朱晨桓擺了擺手,兩人才站起身來,卻無一人再入座。
朱晨桓坐在主座,看著性格迥異的兩人,鄧洗池眼睛賊溜溜亂轉,臉上汗水淋漓,滴溜的不住的往下流,而趙拓仁則是眉目平視,雙眼平靜有神,面色冷靜,一點都不像是大事當頭的樣子。
“兩位大人久等了,鄧大人,現在冷靜些了吧?”
朱晨桓笑著看向鄧洗池,拿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白氣,沒有喝茶,而是將茶杯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其實他也搞不懂這樣做的意義,但朱公公說這樣會給自己更多的時間考慮所收集到的種種情報,而且也會給他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是居家旅行的必備姿勢。
鄧洗池聽到朱晨桓的話,神情微微一動,身體也是不經意的一頓,但很快這種異常就被他壓了下去,只見他連忙點頭,彷彿膽小的老鼠一般,道:“太子殿下高才,下官現在冷靜了。”
朱晨桓點了點頭,然後才問道:“兩位大人一起拜訪,想必不是想問我吃了沒有睡得可好這些問題吧?”
鄧洗池與趙拓仁被朱晨桓跳脫的思維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只是發現先前準備好的說辭一時間竟然派不上用場了。
“啟稟太子殿下,風雲國大軍使臣前來,說我石玉國派兵夜襲風雲國大軍軍營,乃是做損壞兩國和平關係的錯事,需要我們給個說法。下官與趙將軍商量過後,還是認為太子殿下乃此處地位最高之人,更是未來石玉國帝王,所以特前來請求太子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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