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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之今晚拒絕讀書和寫作。她眼前一直閃現出探望小玉菲時看到的場景。她感嘆生活本身勝過詩情畫意。她沉浸在回味中。良久,她走到雖不大卻顯得空蕩蕩的客廳,開啟電視,電視廣告一個接一個。葉之想這麼多的廣告,怎麼就沒有一個廣告向世界宣稱:不忠是愛的毒藥!她索性關上電視伏在窗前發呆。汽車發出噪音從樓下飄上來,彷彿穿越了一個世紀,聲音越變越空蕩,讓人彷彿置身於另一個星球一樣不真實。
鈴。。。。。。
電話鈴好生尖銳,給人焦急的感覺。葉之不敢怠慢,抓起電話:喂——
對方聲音傳來,又吱吱喇喇了一會就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講普通話的異地口音的女人的聲音。繼而聲音又接上了,葉之感覺到對方是用質量不太好的手機打來的。喂,你是葉之嗎?
我是葉之,你是誰?
我叫關藍,對不起冒昧地打電話給你,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我認識你已經很久很久了。我是你的崇拜者,我讀過你的書,你的作品,我真的非常非常地崇拜你。我對你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可以請你吃飯嗎?不會用你很長時間的。
葉之想,關藍,好像在哪兒聽過,怎麼這名字這麼耳熟。她想起來了,是不是到晉水市寫報告文學時,電話裡那個要找臺灣大木先生的那個女人?
喂,怎麼不說話了?電話裡傳來關藍的聲音。葉之如夢初醒,說,我不認識你怎麼好讓你破費?不用客氣,有什麼事就說吧。
請你吃飯就一定要問為什麼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到我單位辦公室坐坐不也一樣可以談心嗎?
可我白天沒時間,只有晚上才有從容的時間。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見一面。現在才9點半,你出來吧,我在海城酒店三星西餐廳等你。我請你吃夜宵。
不用了,改天吧,我孩子睡下了,萬一醒來找不到人會害怕的,我沒事先向他交待。
那就等明天吧。我希望明天你能赴約,到時我給你打電話。我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地崇拜你。再見,明天見。
葉之放下電話,覺得對方一定是個年紀不大、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她無法拒絕這個叫關藍的女孩的邀請。作為一名寫作者,誰都希望有自己龐大的讀者群。讀者就是上帝。但這其中好象沒這麼間單,她怎麼知道家裡的電話的?葉之感到了其中的蹊蹺,卻又不願深想。這幾年她真的有點累了。
第二天,葉之剛下班就接到了關藍的電話,她說,6點半到海城酒店三星西餐廳請她吃飯。葉之答應了見面,但不用吃飯,小孩要照顧他吃晚餐。放下了電話,看著時鐘才5點半多一點,就趕緊先做了一盤海蚌燉蛋和一碗水圓芹菜面給莊宇吃。自己也吃了。她告訴莊宇吃完了就做作業,媽媽要出去到海城酒店見一位阿姨,可能會晚一點回來。莊宇說,我已經長大了,你去吧,去吧,不要太急著回來。葉之望著懂事的莊宇,一臉燦爛的笑,擁住莊宇親了他一下,說,乖兒子,媽媽有你真幸福!她說完鬆開兒子出門了。
葉之騎上本田摩托如約來到海城酒店。這家酒店是海城有名的酒店,中央領導來訪,常被安排住在這家酒店,因此在眾多酒店中鶴立雞群。她來到西餐廳咖啡座。一位穿著紅色夾克衫和牛仔褲的女孩迎面而來,說著普通話問,你是葉之嗎?葉之說,我就是,你是關藍吧?關藍說,是的是的,請入座。葉之坐下,見關藍在餐廳裡穿越到配餐櫃前。葉之打量著她:約莫25歲左右,圓臉盤,膚白,眼睛有點金魚眼往外凸著;一頭長碎髮,紮在腦後,作馬尾狀;略胖,約有1米55左右,顯得偏矮。過了一會,關藍回到座位說,你稍等,小姐等一下就將配好的西餐色拉加牛排端來。葉之說,不急,我真的吃過了,來杯紅茶吧。關藍說話的聲音偏低,不像閩南的女孩子輕聲細氣。葉之問,你是哪裡人?聽口音,我一時還辨不出來呢。關藍說,我是四川人,也可以算貴州人,也可算武漢人。長期生活在重慶。葉之微微笑著說,你一下說出三四個地方,老鄉一下子就比別人多了起來。關藍說,我考上大學沒去上,因為我不想當老師,那麼枯燥的生活我肯定受不了,就來海城闖闖。葉之問,你現在找到了合適的工作了嗎?關藍說,我在報社當記者。葉之說,什麼報社?海城的大小報我都比較熟悉的。關藍說,我是實習記者。這工作也太緊張,壓力太大,我現在已經不在報社上班了,我沒辭職,但人也沒去上班。我的一個朋友在電視臺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當實習記者還在試用。葉之問,哪個臺?無線還是有線?一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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