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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我和他結婚,我想我會愛著別人的。
葉之注視著關藍說,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和他結婚,這樣害了他。一個人生活在世上,不能百分百地為自己考慮,留出點空間為他人想想。
我不愛他,可他很愛我,家裡人也一定要我和他結婚。關藍做無奈狀。接著她問,你很愛你的丈夫嗎?
葉之說,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基於你年輕,我不介意。但你這樣冒昧地問一個初次見面的人,是很不禮貌的。關藍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很想知道你的愛情故事,一定很浪漫吧?
葉之說,一點也不浪漫,在我遇到一個小麻煩時,他挺身而出,我受了感動,信任了他,打了結婚證。然後發了喜糖就算是結婚了。就這樣。就這麼簡單。
我見過很多女性,你比較特別,沒有小市民的精明,不太物質,而且在某些方面屬於傳統的型別。不過我還是特別地崇拜你,我拜讀你的作品時,想像著你的樣子。今天見了,發現有的地方與我想像的相吻合,有的地方差別還是很大的。但沒想到你氣質這麼好,人也很秀氣很漂亮,我想你丈夫一定很愛你的。是不是?
葉之說,愛是緣份。戴安娜應該說是很漂亮的,美麗大方而高雅,但王子不愛她,卻愛上比她醜的女人,並且年齡也比她大。愛是一種氣息,一種氣味相投的感覺,找不到了這種感覺,愛就走遠了。你越想抓住她越是抓不住,甚至背道而馳。
你丈夫愛你嗎?你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男人嗎?比如說情人。一個女人特別是你這樣出色的女人一定不只一個男人愛著你。
你是一個不太知趣的女孩。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問這個問題,我告訴你除了他之外,我至今沒有接納其他男人,別的男人喜歡我,我不會認定那就是愛情,愛情與喜歡是兩回事。我一直認為,愛,首先是不要隨意傷害,否則無從說起。我不讚賞業餘夫妻,並不等於我傳統,人們往往把專一與傳統混為一談。我思想現代,但並不影響我專一。我專一併不是我愛一個人別人的愛就滲透不了我。我愛他並不一定要和他做情人或者上床。僅僅停留想上床的男人,離愛還很遠。也許他只想得到性滿足而已。*是夫妻間的事。不做了不愛了可以不離婚也可以離婚,離婚了,你自由了,可以再愛。這是法律賦予每個人的權利。依我所見,混亂的愛是麻煩的,它給你帶來的副作用是你無法在衝動中想像的。起碼一個珍惜感情珍惜時間且潔身自好的人,是沒有興趣捲入這種泥淖中去自尋煩惱的。你還年輕,但我想你應該是聰明的。人,畢竟是社會的人,有著社會屬性,而不是孤立的。葉之說到這,突然有一種感覺,關藍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今晚的見面不會那麼簡單,她帶著使命而來。
真的沒有其他男人愛著你?不可能。關藍直視著葉之。這個沒教養的女孩,不,是女人更準確,智商太低,還自以為是。葉之心中判斷著,她有了探個究竟的想法。
葉之想,關藍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女人,起碼不善解人意,強人所難。她想,應該結束這種毫無意義的談話。她看了一下手機,螢幕上顯示快11點了,她起身說,我看今晚就到這吧,謝謝你的紅茶。關藍叫小姐來買單,她掏出一張100元的大鈔,然後自言自語沒有零錢。
葉之不假思索地說,我也沒有零錢。她覺得自己這樣回答很精彩。她不想付款,哪怕一分錢。關藍在為自己設陷阱,她遇上了問題,她的所謂的37歲的第二個相愛的男人是對葉之的一種暗示。
關藍付了賬,和葉之道別,請求說,下一回我請你,你一定不要推辭。
葉之說,下回再說吧。她們走出海城酒店,葉之才想起沒有問關藍的手機號碼和住處。當她問時,關藍閃爍其辭,我的手機是別人的,我住在集體宿舍,在溫華路,臨時的。到時我會主動約你的。問題更明瞭啦。
葉之進一步證實了關藍不是一般的外來打工妹,而是想當冒險家的那一型別的女人,是個淺薄而會使用雕蟲小計,自以為是、東奔西突的女人。
關藍打計程車走了。葉之回到家,預感將要發生什麼。她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漱洗之後躺在床上的她感到身心疲憊,他想,該來的都會來。很快她就入睡了。
窗外一片迷離的光,試圖照清夜有多深,夜的聲音無處不在,這一切與葉之無關。
陌生的女讀者
陌生的女讀者
窗外的霓紅燈神秘詭譎,眨著魅人的眼。世事嬗變,在霓虹燈下更顯迷離。莊宇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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