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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裡的紅唇們,在陰暗的裙裾下暴露著她們的先見之明。
昏暗的燈光下閃耀著他面板的光澤,凹凸有致的肌腱,呼之欲出,面板卻與嬰兒的面板相媲美。他的眼睛,有一種特殊的韻味。
一間豪華的大套間,籠罩著清馨劑的氣味和中央空調的冷意。一夜的租金1000元,在海城不影響它的使用率。808吉祥的房號,給不安的心理、脆弱的神經幾絲安慰。
此刻燈光迷離著晦色,像天上的星星,照著暗夜,半明半暗,徒勞而又荒誕,讓他想起孩提時代明明滅滅的螢火蟲,總是照不亮暗夜,也照不清自己的面目。他有些恍惚,感到腳下有輕風逸起,身體飄然而飛,彷彿成了一團遊弋的雲,分不清自己的身體擱置在什麼地方。
兩個人影在等待著他,眼睛波光欲溢地看著他。他飲下一杯夢幻爵士酒吧為他準備好的特殊飲料。他進入了角色,他明白他此刻的角色是";紅螞蟻";,神色曖昧。他將表演他的行為藝術,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被選擇。
他像一隻雄鷹,飄飄欲飛的感覺襲遍全身。他在毫無羞辱感中滄桑地掙扎、急躁、緊迫。他被駕馭著,也是駕馭者。他就要出發,進行一次慾望之旅。無需思考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慾海無邊無際,上岸或不上岸,他不是舵手,只是水手。慾望的浪潮鋪天蓋地,讓他應接不暇,以至力不從心。他一次次征服。力量也在一點點消耗,一種被壓抑的巨大暗流向每個角落肆意奔湧。她們伸出養尊處優的手,撫摩著他光滑細膩處子般的肌膚,自我陶醉在極為舒服的觸覺中。一聲聲低吟刺激著每根不同染色體造就的神經,以至像多米諾骨牌連鎖反應,不斷衝擊著慾望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旋轉、奔騰,這失重的夜晚,床成為一葉狂浪中的船,失控地在海浪中飄搖、旋轉、沉沒。
一束強烈的電流一時無法分化和支解。
他覺察到,她倆都有一種復仇的*,好像在發洩幾十萬年前的憤懣,一種搖滾式的瘋狂和幽怨,在*中化作一陣陣顫慄,麻木、撕裂並*著,像一群飢餓的狼,撕扯著鮮嫩的獵物,忘我地吞食著,春光明媚,洩露無遺。
她倆在淋漓歡暢中發洩著,酒氣怨氣交織著,一臉的怪笑。像妖魔像女鬼,*著男人的精血。他終於明白這是有著什麼樣遭遇的女人,她倆都有一張保養不錯的臉和面板,甚至指甲都那麼玲瓏精緻。她們看上去並不那麼討厭,甚至有一種成*人的魅力。她們對他來說是那麼陌生。他有些害怕,想結束這毫無留戀的遊戲。一個女人又舉起一杯同樣的飲料,遞給他,他喝了,他不能不陪客人喝。女人自己也再次喝下去,頓時又陷入一種慾望的深淵,失控地擁住他。他心中徒升的一種反感很快就一掠而過。無奈中又飲下了這樣魔幻般的酒,他只覺得身體裡有一群野馬,眼見得就要挾風帶雨,疾蹄而去。
他像一隻脫韁的野馬,難以收拾,有如一場馬拉松式的長跑,昏天暗地,卻不知所欲。
暴風雨中的呼喚與吶喊。
大地被擾亂,天空被掏空的聲音。雄性激素與雌激素混合的氣味。他的體力已經耗得沒剩幾兩,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種迷茫,懨懨無神。夜已深,他的胃囊早已空虛,飢餓與疲倦折磨著他,他無可奈何地半閉著眼睛。欲哭或欲笑已讓人分不清是否表示他的自悲自憐或力不從心的歉意。驀地一陣無法控制的快意突圍而來,彷彿找到了突破口,將他身體所剩無幾的精華再度傾盡排出,無法遏止。一汪生命之泉在床單上幽幽嘆息。兩個女人目瞪口呆,共同發出驚訝的聲音。她們清醒了,她們明白,她們闖下大禍了,她們的酒醒了大半,腦際一片蒼白。果然,他想從床上爬起來,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床上。 。 想看書來
驚世豔聞裡兩個女人的自白
驚世豔聞裡兩個女人的自白
兩個女人慌作一團,費娜與歐雪抖抖索索地穿衣。他安靜的靈魂像被風吹散的白雲,無法收拾,不知不覺迎風而去,不知去向。
費娜與歐雪相視著,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海城來說,明天,也許只需明天,即將暴出一個空前絕後的冷門新聞,隨著鹹澀的海風一起釋出,在大街小巷流傳。預料之後,驚慌之後,我們知道我們正等待一個命運的大轉折,將被無數個嘴巴去宰割,反倒冷靜了許多,卻依然沮喪萬分。
——這半夜我們明白了,一些男人為什麼迷戀*,為什麼都這般貪得無厭,見異思遷了,我們也效仿了,我們不再生氣了,扯平了。我們也嘗試了令人醉生夢死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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