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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一怔,是了,那眼神兒,那些偷偷瞥過來的眼神兒,可不就是探索。
賀蘭總有種被人視奸的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尤其是她領著齊衡兒一路走的時候,這種感覺,不好到了極致。
這一日,賀蘭終究是忍不住了,她抓了個竊竊私語的太監宮女,凜聲質問他們在說些什麼,那太監宮女本想推脫,豈料賀蘭根本不吃這套,她本就氣勢強一些,又會武功,冷冷一笑,只言既如此,那便只好請皇上過問了,在宮內胡亂言語,罪罰絕不會輕。
那倆人本就是聽來的風言風語,哪裡禁得住這般嚇唬,很快就被賀蘭質問出來,一個說貴妃娘娘出宮養胎,一個說貴妃娘娘久病不起,究竟哪個是準確的,他倆也不知道。
賀蘭聽得心頭一麻,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安,怒斥道,
“哪裡來的謠言,造謠貴妃娘娘玉體,是想尋死麼?!!”
那人嚇的連連跪地求饒,
“奴婢也是聽別人說的,現在宮內都要傳遍了,只說貴妃娘娘整整一個月不出門,只怕是不……不是奴婢說的,不是奴婢說的,還有人說其是貴妃娘娘是出宮安胎,怕在宮內遭到皇后娘娘毒手……這,這都是他們穿出來的,他們還、還把此事做了賭注……要、要……”
“你們胡說!母后明明沒有重病,母后沒有重病!”
不知何時到此的小皇子突然出現,一臉的急切悲憤,指著面前的兩個人憤然辯解。
賀蘭大驚,急忙攔住齊衡兒的話,怒斥道,
“你們先退下去了,若再敢亂言,等著宮罰大刑,決不輕饒!”
兩人不停地喊著絕不再犯,落荒而逃。
齊衡兒還在那裡委屈又憤憤不平,
“你為什麼不把他們抓起來交給父皇,他們胡言亂語,說母后重病,還造謠母后要生孩子,為什麼要把她們放走!”
賀蘭沉了沉氣,掃了一下四周,低聲道,
“皇子息怒,不是賀蘭放他們走,是單單抓住他們,也沒什麼用處,既然宮內都傳遍了,那我們就要把事情從根本上解決,他們也只是道聽途說的碎嘴之人,就算是抓住了他們,也無法真正解決問題,反而讓事情鬧得更大。”
齊衡兒雖不能全懂,卻也一知半解,尤其賀蘭說的嚴肅,此時也沒有辦法哄他的意思,讓齊衡兒在半知半解間,隨著賀蘭朝著盛幹殿行去,這一幕,也給心思敏感的小小齊衡兒,尖尖的刺了一針。
“有人走路風聲,奴婢還請皇上徹查。”
殿內只剩下齊容和賀蘭,賀蘭將事情稟告齊容後,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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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燕文帝之西域毒
宮內突然掀起的禁令和搜查,一時間讓人人心惶惶,不過這禁令和搜查,雖然讓傳謠的宮人們害怕,卻也讓大家的好奇猜測加重了許多,只是憋在心裡不敢言語罷了。
此事的獲益者,正聽著下人的稟告,訴說著宮內的動靜,一臉的端莊,穩穩當當的坐在上位,微不可聞的輕哼一聲,
“行了,本宮知道了,既然他們要查,就讓他們查好了。”
“娘娘果然神機妙算,他們全都按照娘娘的計劃行動起來了。”
上官攬攬衣袖,
“我賭的,是皇上的心,皇上對那人越是愛之入骨,越是於心不忍,就越是會行動起來,即便他知道,這行動,堵不住眾口悠悠,呵。”
那宮人又說了好些恭維的話,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寶七這一個月,鑽心刺骨,拔毒祛病,可謂吃盡苦頭,究竟有多難受,恐怕只有親身體會,才能瞭解。
待在宮外一座莊園內,一個月足不出戶,即便是再來一遍,寶七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了,齊容幾乎日日來看,寶七每次在一身的大汗中睜開雙眼,都能看到齊容水霧中溼紅的眼眶,緊抿的薄唇,以及顫抖著,卻又不知如何動作的雙手。
齊容小心的給床上的女子擦拭著汗珠,一舉一動,眼角眉梢,都是疼惜,看著對方整整瘦了一圈的面頰,連睫毛都比往常顯得纖長許多,輕輕的遮蓋在熟睡的眼眸處,齊容又給她整了整被角,即便這被角已經掖了好幾次了。
臥室外,齊容在外堂詢問公孫,
“這毒祛的如何了,已經一個月了,我怕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