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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將母子二人尋回,已經過了五年的時間,五年的時間,足夠發生太多的變故。
就在寶七他們回來後不久,齊容變與寶七說開了此事,二人雖心有慼慼,卻也願意共同承擔,寶七尤其知道齊容內心之愧疚,更是寬慰許久。
不過為了安全和保密,此事除了他們二人,就只剩下公孫先生知道了,為了不讓孩子起疑,公孫將拔毒的藥,特意製成了不宜察覺的冷凝丸。
冷凝丸帶著蓮花清香,又名凝香丸,入水即化,豆粒大小,每日一粒便好,就這樣,寶七每日都會親手給齊衡兒衝一杯放了凝香丸的水,單嗅其味,絲毫不會察覺任何異樣,寶七隻道是蓮香茶,哄著孩子日日服用。
日復一日,從未間斷,好在齊衡兒身上的毒素實在微弱,不過短短一年,便盡數除了,當然,此是後話。
但是這凝香丸的蓮花清香,卻好似長在了齊衡兒的體內,從骨子裡淡淡的飄著,似有若無,不熟的人絲毫不覺,只是稍顯氣韻不同,但若是親近之人,便能察覺到那股清蓮之氣,令人心曠神怡,此事後來,也成了一段迷倒眾生的佳話,暫且不提。
“貴妃娘娘到”
寶七對公孫,也算懷有感恩之情,何況此人,還是齊容的師友,上次公孫先生來訪,她未有幾乎相見,此次她不僅要替齊容感謝,更要替齊衡兒感謝對方。
此次公孫見到寶七,忍不住眉心微蹙,心中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慮,卻又不好提出,一時間聊到他事,也便暫且放了下來,誰知這份放下,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成了提心吊膽。
進膳是在盛幹宮內,齊容公孫加上寶七三人,身體原因,寶七給公孫先生敬了杯茶,以表感激,此時齊容免不了提了一下寶七的身體,隨口說到她近日身體欠佳,正在調理的情況。
齊容的話讓寶七剛喝下的去的茶嗆了一下,掩著手絹兒咳了一聲,不知是不是茶水的原因,寶七隻覺喉間有些甜味兒,拿開絹帕一看,手心止不住一個哆嗦,連臉色都跟著如雪般白。
齊容慌忙起身,抓著寶七的手都跟著骨節泛白,面無血色,驚恐甚至痛苦的,死死盯著那絹帕上的一抹血跡,分外扎眼,格外刺目!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寶七被齊容抓的手腕發疼,可更疼的是她的心裡,她無論如何也止不住臉上的無望,想帶出一絲安慰的神色,做出來的表情卻更加難看,只好把手搭在齊容握住自己的手腕上。
慌忙之中,齊容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拉著寶七去給公孫看脈,而在一旁同樣目睹的公孫,緊緊地皺著眉頭,發現事情並不簡單。(這句話總讓作者出戏,可達鴨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啊!真的是網路用語荼毒太深,忍不住笑出聲來咳咳)
這一次看脈,足足耗費了將近一個時辰,殿內的沉默和寂靜,對於齊容來說,更加煎熬,他甚至希望這份病情一定要加的話,加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寶七如此!
公孫先生看完脈的時候,齊容都沒發現,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他望著寶七的眼睛,幾乎眨都不眨。
“先生,怎麼樣!”
公孫眉心皺得更深,他看著眼前的二人,心中複雜萬分,
“貴妃娘娘數月前,可曾接觸過什麼可疑的東西?”
公孫的問話,讓寶七一陣疑惑,公孫補充道,
“確切說,應該是三個月之前。”
“三個月之前?”
齊容緊緊的盯著面前人,
“三個月之前,正是朕去曼羅接阿七的時間,公孫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齊容的質問,讓公孫深思之下,多看了寶七一眼,寶七會意,穩著心神道,
“先生但說無妨,無論是什麼原因,是什麼結果,我都做好了準備。”
“唉。”
公孫嘆了口氣,抬頭又多了些憤意,
“這下毒之人,可謂毒蠍心腸,手段毒辣。”
“娘娘中的,是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十分罕見,相信這在世的醫者,也沒幾人見過,更沒幾個人知道,中毒者不會立即毒發,只會隨著時間,被毒藥慢慢侵蝕,少則半年,多則一年甚至更久,這毒性便會深入骨髓,想救救不得,想死,也死不成。”
“呵,更可怕的是,這毒藥入體之後,中毒者毫無表象顯露,根本無從查覺,可謂神不知,鬼不覺,最多也是睏乏無力,使人多覺易累,好似體虛過勞之狀,別說普通醫者,便是宮內御醫,若是沒聽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