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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怕被他摸到已有些許跡象的小腹,迅速掙開。
他無辜地看著我,一副天下太平、有發生什麼事嗎的模樣。
我看了有氣,暗暗吸了吸氣,穩住聲調冷靜地遞出產檢報告。“要看嗎?”
他連忙點頭,伸手接過來,要開啟封口時,我不疾不徐地補一句。“懷孕六週,是自然受孕,我不喜歡我的孩子從冰冷的儀器裡孕育出生命。如果你纏了我半天是想知道這些的話。”
往前推算六週,我們已經分手,意思很清楚。
他動作頓住,沒能再往下抽出報告,默默地將紙袋還給我,我假裝沒瞧眼他眸底浮現的那抹傷,無動於衷。
再遲鈍都該知道趕人的意圖有多明顯,再裝傻下去就有點死皮賴臉了。於是,他沒再多說什麼,將傘塞到我手中,很識相地走開。
不要心軟!這本來就是我的目的。
綿綿細雨很快打溼一身,水珠從髮梢滴落,他走得很慢,拖著腳步像在等我改變主意留他,我用盡了全身的理智,才剋制住喊他的衝動。
這樣,夠他死心了吧?
我背過身,往反方向,背道而行。
第9章(2)
隔天,是星期日,依照最近的慣例,出門前一定會看到那等在大門口的身影,很討好地挨靠過來。
今天沒有。
昨天的話,真的起了作用,也好。
我到附近綠地走了一圈,坐在長椅上看孩子打球嬉戲,消磨時光。
一個人的寂寞,我還可以忍,兩個人的寂寞,卻是一種傷,我再也不要了。
手機響起,我低頭看了一下,是紀先生打來的,想了一下,還是接起。
他說,齊雋要他打電話來,讓我知道他這禮拜要飛一趟歐洲,等等準備要登機,他忘記跟我說了。
“他幹麼不自己打?”不對!應該是他幹麼要告訴我?
紀先生笑了笑。“他說你在生氣,他打的話你不會接。”
幹麼講得那麼可憐,我才不會內疚。
“還有——你等一下。”然後是紙張翻動的聲音。
還做小抄?不會吧?
“嗯,他說他不在的時候,你要自己照顧自己,最近會常下雨,出門要帶傘,東西太重不要自己提,會動到胎氣,晚上不要踢被子,可以的話,能不能想一下他,一點點就好,他不貪心……喔,真的太肉麻了,我念不下去。”
“……”你念不下去,我何嘗不是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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