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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外號就是紅海青,不是嗎?”紅羽的海東青,俊翼絕倫、一飛千里的海東青之王。
“你知道!”鬱於狂很是訝異。一般人只知道他的外號是大漠雄鷹,卻不知道,在契丹人眼中,他是最最勇猛的週中之王——紅海青。
班襲再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我知道,紅海青。”真是巧合哪!如果他沒有對海東青有這麼大的反應,她還沒想到這個巧合呢!
鬱於狂一把握住她的細腰,手指輕點她嬌俏的鼻尖,“你太淘氣了!”
班襲笑倒在他懷裡,清脆的笑聲迴盪在山上。卸下質子的桎梏,他變得開朗多了。她喜歡他眉間淡淡的笑意、喜歡他眼底濃濃的深情,喜歡他所有的一切,喜歡他——
女人國……總會想到辦法解決的。
他們行匆匆、匆匆行,不過為避人耳目人住客棧都以夫婦相稱,日間馬兒行進也維持一定速度,沒有堂堂皇皇的策馬縱騎。
來到單于山下已經人夜了,他們找了家客館歇息,明天一早便可進人契丹。
客館不大,已坐了年裡幾桌客人,班勞注意到他仍然將她護在角落位置,以寬廣的背阻隔了旁人的視線,這是他的溫柔。他的溫柔不在嘴裡,而在舉手投足的動作間。
他身形彪昂,心思卻細膩無比。
只是在這客館裡雖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卻擋不住好奇的評論。
幾聲帶笑的話語傳到班襲耳中,她問著若無其事的他,“他們在說什麼?”
鬱幹狂神色自若,“沒什麼,就是討論些草原遷徙的瑣碎事情。”
饒是如此,她仍注意到他以眼尾餘光冷除了鄰桌客人,周身散出的薄怒讓一干閒嘴不敢再說訕。
班襲笑了,一身素服也難掩這妍麗的笑容,她有意無意的問:“你身為契丹王子,說不定氈帳裡早有十個八個妃子了吧!”
“沒有。你是唯一。”不可否認當初確實有些部落長老或鄰族可汗有意與他結親,可都教他拒絕了。與其娶個不愛的人,不如不娶。幸而他沒娶過妻,因為她值得全心的嬌寵!
“你聽得懂外族語?”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聽懂了,後面那些說漢人不適北地的閒言閒語。
班襲但笑不語,神情已經說明她聽得懂。
鬱幹狂霍地起身,“我們進房裡吃。”護著她走進房裡時目光環顧眾人,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沒人敢再多嘴饒舌了。
走進房裡,班襲笑說:“其實人家說的沒錯,好好一個漢人女子幹嘛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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