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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她!更何況她倘若跟著走,只會讓父皇更加震怒。
她得留下,親自向父皇請罪,求父皇撤銷他質子身份,還他自由!
蘭心公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努力壓抑欲絕的心情,“你們走吧!”
鬱幹狂深深地看著她,淡淡的說:“謝謝。”
淚眼模糊間,只見鬱幹狂溫柔攬住班襲的腰際,真氣一提,雙雙縱身飛出官牆之外。
剛剛的聲響驚動了巡邏衛兵李仲誠走進來看見桌面上的掌印,詢問:“公主。發生了什麼在嗎?”
“沒事。”蘭心公主深呼吸。抑下滿心心酸,力持平靜地說:“備轎,本宮要前往離官晉見父皇。”
“遵命!”李仲誠順口問道:“鬱於將軍也一併前往嗎?”
“不。”蘭心公主幽幽望向天際。“本宮遣他辦事去了,暫時不會回來。”
“屬下遵命。”沒見鬱干將軍出去呀!李仲誠雖心生納悶,還是領命下去。
鬱於大哥,我能頂多久就頂多久,等父皇壽辰龍心大悅之際才替你求情。今日一別,今生怕是無緣再見……
你們要過著幸福的日子哦!
兩道人影並肩站在城外的山上鬱幹狂確定別宮裡沒有傳出追兵後,說:
“空氣好新鮮。”
“景色依舊,是因添了自由的芬芳吧!”
笑意染上鬱於狂的眉眼。整個人看來輕鬆多了。“知我者莫若你。”
他灑脫的笑容讓班襲有一瞬間看傻了眼,他早該卸除質子的身份啊!
她微撇頭,轉身,“走吧!”
“往哪兒走?”鬱於狂突然有些不安,怕她不肯一道回契丹去。
班襲臉上泛出一朵笑花,“咱們現在是待緝的身份,還不走?”
鬱幹狂露出放鬆的淺笑,邁開大步,“走吧!”
“唉!那不是往北的方向呀!”班襲笑著糾正。
“此去大漠不知得耽擱多久,先讓你跟家人辭行吧!”一旦漢人皇帝發出通緝令,說不定他們再也無法涉足中原了。
班襲雙手環胸,好奇地問:“你怎知我的家人在南方?”他明明歸心似箭,卻惦著她的感受,真是教人窩心哪!
鬱幹狂好整以暇地說:“你不是說過你來自南方海邊。”她說過的話他都牢記在心裡。
班襲思索著,契丹王汗的病況未明,而她也暫時無法回女人國,只需要飛鴿傳書通知風姨即可,事有輕重,兩相權衡下她便作出了決定。
“我們先回契丹,不過得先告訴我家人。”
鬱幹狂點頭。只見她吹了聲口哨,一隻全身雪白的鴿子便從空而降,停在她的肩頭。
班襲拿出隨身紙筆,匆匆寫下大致緣由,塞人鴿子腳上的竹筒裡,“海東青,幫我把這信送給風姨。”
身後傳來鬱幹狂清喉嚨的聲音,他指著她管上的鴿子,“咳!這玩意兒或許比一般的信鴿體型大了些,但,叫作……海東青?你沒看過真正的海東青吧!那是種青紅色羽毛的猛鷹……”他伸長手臂比了比,“翅膀伸展開來大約有這麼寬。”又用手指比了比鴿子,“說真的,這小不點真的不像海東青。”這小鳥就算送到海東青面前,請它塞牙縫,只怕海東青都不屑一顧!
他鄙夷的口吻讓鴿子不悅地拍怕翅膀。
班襲輕拍它安撫著,“海東青,別生氣!”隨即對鬱幹狂正色說:“你讓海東青覺得委屈了!”
一人一鴿就這麼直直的瞪著他,神色之認真讓鬱於狂不得不屈服。
“嘿!我沒有取笑這玩意兒,呃……”鴿子的翅膀揮動得更用力了。他改口,“沒有取笑這‘海東青’的意思。”他喉間咕嚷著,“你們該見見真正的海東青!”
他委屈的語調讓班襲想發笑,她忍住,板著臉。
“你得跟海東青道歉。從我撿到它的那天我就為它取名海東青,”她的表情再認真不過了,“而你,不僅僅傷害到一隻純真鳥兒的心,也傷害到鳥兒主人的命名權了。”
鴿子努力點頭,併發出贊同的“咕咕”聲。
唉!鬱於狂好脾氣地站在矮他兩顆頭的班襲面前,誠心誠意地對著鴿子說:“海東青,我錯了。”
鴿子快樂地揚揚翅膀,頭兒還不時往班襲脖子蹭去,像在撒嬌。
班襲抬高手臂,“去吧!記得幫我把信送到風姨手中。”
鴿子振翅飛走,一下子就消失在天際了。
班襲低頭整理紙筆,漫不經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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