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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話下啊!蠢啊,讓人當餐巾紙用了還巴望著再被回收,豬腦子……”
看黑熊的神色明顯有些動搖,清婉心知他最後的防線即將被擊垮了,於是乘勝而上,低聲緩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指望有人來保你?那天你傷的可是阮逸塵,這京城裡姓阮的什麼身份你不會不知道吧?人家投胎投的好,拼爹拼娘沒幾個能拼得過他的。你說你把他的血給放了,還能讓誰輕饒得了你?看你那兩個弟兄的下場就知道了……”
清婉慵慵懶懶地口吻:“這幾天兒你在這兒躲得倒清淨,外面可都炸開鍋了。現在這黑白兩道,都在挖地三尺找你呢!阮家多大的勢力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想把你提溜到阮逸塵面前邀功的人都能排五環開外去了,你那位大老闆宋向北可是自身都難保。他是個什麼角色你比我清楚,不殺你滅口他都不一定睡得安穩,還會顧忌你死活?”她頓了頓,突然話鋒一轉,“得!愛拿自己當盤菜兒隨你,反正少一個你我也虧不了,接著盼吧!就算哪天兒你全家被滅門都挨不著我的事兒!”
她說著站起身來,幾步走去開了門,衝門邊兒立著的薛超等人吩咐道:“一會兒把他放了,萬一死在咱們這兒了可是說也說不清還得吃官司。”
“是。”幾人點頭應和。
清婉抬腳剛要出去,就見黑熊突然掙扎著身體,一個勁兒的喊起來:“燕小姐,燕小姐你別走,咱們有話好商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回來咱們再商量商量……”
“商量?”女孩兒止住了腳步,“你還不配跟我提這個詞兒。一句話,以後要是願意聽我差遣呢,我保你平安無事,你要是不樂意,我現在就讓他們把你交出去,怎麼樣?”
她的口氣不容置喙,黑熊不住的點頭:“好……好……燕小姐,我全聽你的……”
“很好!”燕清婉回過頭來,嘴角綻放出一抹好看的笑,“但有句醜話,我可先說在前頭,你這條命……是我的。所以往後呢,你乖乖兒的聽話我虧待不了你,要是腦子裡還藏了什麼小心思,我勸你趁早收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一定,燕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對你忠心耿耿。”
燕清婉又看了看那人,冷哼一聲,身影消失在門口的光亮裡。
“砰!”門復又被關得死死的。
“看好他,也藏好他,這個人留著,將來會有大用處的。”她一邊走一邊對身旁的薛超說道。
“小姐放心。”
許鴻聲看清婉笑著進到他的辦公室,便知道黑熊已經被擺平了。
“四哥,這次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呢!”
“咱們兄妹客氣這麼多幹什麼。”許鴻聲微笑,“不過清婉,哥哥多問一句,這個黑熊是刺傷阮逸塵的主犯,又是宋向北的人,你留著他難道還有別的打算?”
“他是宋向北的人不假。”清婉坐了下來,“宋向北想用這把刀傷我,卻不道反牽連進了半路殺出的阮逸塵。本來我打算借這個人的口,把宋向北的小把戲揭穿了,可先我不想了。”
“哦?”許鴻聲聽得雲裡霧裡。
“就算他們交待出宋向北的居心又怎麼樣?現在這件事兒已經被拿到了檯面兒上,因此後果會比起我預想中的威力小很多,算起來現在打黑熊這張牌可就不划算了,阮逸塵不會因此跟姓宋的翻臉。我把黑熊交出去,宋向北就會安心了,因為他知道阮家不會為這麼點兒事兒跟他鬧翻,跟他的後臺徐家鬧翻。可我要是拿著這張牌呢,宋向北就睡不安穩了,他會百爪撓心!”
許鴻聲聽完,由衷的露出欽服的神色。
燕清婉的確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心裡清楚現在阮家已經知道了阮逸塵是為自己挨的刀,阮逸塵受傷這件事,已經抓了兩個案犯而且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這就可以完了,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很可能會牽扯到自己。畢竟如果真說出幕後主使是宋向北,那保不準宋向北就狗急跳牆,把自己當時算計對方洩露阮逸塵豔照的事兒也說出去,到時候,阮家絕對饒不了自己。何況“劉大禿子”的事兒一出,現在這些閥閱世家利益都被觸及了,他們很可能會聯起手來針對“先生”,阮家又怎會就此開罪于徐家?而且從剛才在“鳥巢”阮逸塵母親看自己的目光就不難判斷,阮家已經開始注意自己了。如果阮家知道了自己與宋向北恩怨的始末,必定會想方設法除掉自己以後快。她不想搭上自己,更不想,此時就跟阮逸塵分崩離析。
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偃旗息鼓,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再給宋向北致命一擊。
第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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