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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白嵩啟和席萌萌的關係看,白家跟席家聯姻也是十拿九穩早晚的事兒了。可是……燕清婉突然為“先生”擔心起來,他雖是一心為公,剷除貪官汙吏,可現在他的作為已經損害到了閥閱世家的利益,恐怕後面的路會越走越難。
比賽要結束的時候收到了許鴻聲的簡訊,說約她去西城的“秋水天音”一趟。
最終還是中國隊獲得了金牌,場上頓時掌聲如雷,燕清婉說有事兒我先走了,那幾個聽了互相使了個眼色不約而同發出嘆息,她知道他們這是以為自己急著去見阮逸塵,卻也懶得解釋,拿了東西便撤。
“秋水天音”是家茶館兒,因為位置選得好,所以異常寧雅,但生意卻好不到哪兒去,一年到頭也就撈個本兒,要不是燕清婉喜歡,估計許鴻聲早改了飯館兒了。
到了地方剛剛喘了口氣,就聽許鴻聲說:“那個人找到了。”
“在哪兒?”
“地下室。”
“多少人知道?”
“放心,就薛超他們幾個,絕對都是信得過的。”
“嗯”清婉點點頭,頗為嚴肅地說道:“四哥,現在帶我去見他。”
“好!”
隱秘陰冷的地下室裡,蜷著一個人,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腳也被束縛在一起。
燈光很暗,幾近讓人看不清周圍。那人縮在一邊,或許是冷,身子瑟瑟地略微發抖。
似有腳步聲傳來,有輕有重,應該是好幾個人,細細地聽,響動越來越大,由遠及近。
未及詳辨,門卻已經洞然大開。外頭強烈的的光線猝不及防地射進來,閃得蜷在地上的那人忙不迭地眨眼。
“喲,身形怎麼這麼僵硬,不會死了吧?”是個女子的琅琅玉音。
“呵呵,燕小姐說笑了。”許鴻聲身後的手下薛超一點兒也不敢怠慢,連忙回話,“您可交代過要活的,我們哪兒敢把它弄兒死。”
燕清婉略帶淺笑,緩緩走到地上的人邊兒上,蹲下來,居高臨下地俯視道:“‘黑熊’,是吧?”
那人瞪了她一眼,並不答話,反是偏過頭去。
薛超看這架勢就想上來踹這人幾腳,燕清婉倒不見生氣,只擺擺手,薛超才沒動。她轉頭跟許鴻聲說道:“四哥,你去忙吧!我要跟他單獨說幾句。”
許鴻聲聽罷,有些擔心:“清婉,這小子可是個不要命的。”
“放心吧四哥。”燕清婉並不在意,“現在他的命已經不在自己手上了,我還真不信他能跟我耍出花兒來。”
許鴻聲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放下心來:“那好,我先上去。你自己也小心點兒,讓薛超他們在門口守著,有什麼事兒就叫他們。”
“嗯。”燕清婉點點頭,許鴻聲便帶著他的人出去了。
地上那叫“黑熊”的還是不見反應,她也沒心情磨洋工,乾脆開門見山:“別在這兒給我逞大爺!你要真是條硬漢子,也不會讓宋向北逼得跟喪家犬似的走投無路了。明明就是個軟骨頭,還擱這兒給我裝!”
地上的人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都是受羅奎指使的,你問多少次也是這個話,別指望讓我去冤枉別人!”語氣裡還帶著兇狠。
“哎喲喂!”燕清婉笑了,“我看你這架勢,是打算英勇就義啊怎麼地?冤枉?你還真會兒用詞兒啊!宋向北給你洗腦洗的很成功嘛!”
她有些發狠了:“少他媽在這兒給我造飛機!就你這點兒道行,也不買把鏡子照照,當我是那些條子啊,說什麼我就信什麼?要不是宋向北讓你們去攛掇羅奎,他知道個六!你最好放聰明點兒,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我說什麼,你也老巴實兒的聽著,不然,倒黴的可是你。”
“讓我聽你一個小娘們兒的,你做夢!”黑熊聞言身子不自主地顫了一下,卻仍是挺著,不見服軟。
“呵!敢情是塊兒二木頭,開不了竅啊!”燕清婉譏諷道。“怎麼,擱那兒挺屍等著宋向北來救你呢?哈哈……”
“你也不想想,他要是在乎你這條爛命,你會在這兒躺著嗎?之前我還琢磨呢,你那兩個廢物點心的弟兄怎麼這麼笨就乾等著讓條子給抓了呢!原來是打這小算盤,以為背後有大老闆,有恃無恐啊!唉,可惜了……蓄意搶劫,謀殺未遂,聽說都判了三十好幾年呢!這出來啊,全成半大小老頭嘍……”
她得意的看看黑熊,笑容更深:“你說這些人,也真夠狠的,從犯還判的這麼重……主犯也是還沒逮兒著,不然那些好拍馬屁的,給弄個死刑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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