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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腿?”阮逸塵停住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
“靠!我會怕誰看見?我這是為你考慮。”
“為我?考慮?”對方目光深邃。
“哎呀你別這神情啊!”她說著一拍男人肩膀:“你看哈,你好歹也是一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說這地兒人多眼雜,是吧?這個知道的呢,說你活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可大部分人他不知道怎麼個情況啊!到時就會說我佔你便宜吃你豆腐了,你不得名節不保了啊!是吧?所以為了你自己,你也得把我放下來不是?”
“呃,就為這個啊!你還真賢慧啊!”阮逸塵笑得頗是無賴:“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吃我豆腐了,我那名節似乎早就讓你毀了,不在乎多這一次。”
抱緊她,快步向前走去。
“哎!我說你怎麼沒臉沒皮啊!?”
“半斤八兩。”
清婉急了,在那兒沒命的鬧騰。阮逸塵也不管她,繼續前進。
說話功夫就到了門口。
他們進去,有一群吃飽了的食客正好出來。
兩夥人就這樣打了個照面。對方一邊看他倆一邊往外去,餐廳里正吃飯的客人也頻頻投來好奇的目光。
阮逸塵倒是無所謂,仍是面不改色地往裡走,清婉窩在他懷裡不免難為情起來,臉刷的就紅了,心也“蹦蹦”跳著。也不鬧騰了,小貓似的趴在男人肩頭,眼睛有些怯怯的往門邊兒亂掃。
這本來是個條件反射性的動作,她卻突然眼前一亮。
因為剛才出去的那些食客中,有個人正在看他們。那人一邊走還一邊回頭,不妨竟跟她對上了眼兒,趕緊轉頭去了。
燕清婉看著那人背影,心中暗道:秦野。
秦野——宋向北的助理。她當時摸宋向北的牌,也連帶了解秦野等人。這個人從大學畢業就進了宋向北的公司,算來也有七八年了,宋向北的許多事他都知道,是宋的心腹。
燕清婉嘴角驀地露出一抹笑來,但稍縱即逝。她心裡豁然開朗了,因為她知道,和宋向北的這局棋,活了。
從秦野剛才的舉動看,必是認出了她。而且秦野還誤會了,也是,她跟阮逸塵這麼堂而皇之的“親密”,任是誰,也得誤會。
秦野是宋向北的心腹,秦野看見什麼,就等於宋向北也看見了什麼。不論他是心有疑慮,抑或信以為真,這一幕,都會更加豐富的呈現在宋向北耳朵裡。而宋向北,必然寧可信其有。
所以宋向北要想算計她,又要傷腦筋了。因為所有棋路都亂了,先前她擺宋向北一道,是因為她手裡有東西,現如今宋向北還沒想好怎麼扳回那一局,她身邊又多了個阮逸塵,更復雜了。
至少,宋向北會這麼想,會有所顧慮的。
所以,這一計,她是歪打正著。
樹上開花。
一席佳餚,燕清婉狼吞虎嚥,恨不能吃他個天地易色。
阮逸塵在對面看著她,但笑不語。
這便是燕清婉的不同吧,他想。人說不讓鬚眉,這個女子還真有那麼幾分氣勢。他們都是紅粉堆裡遊刃有餘的人物,什麼樣的女人沒領略過?遍看秋月春風,以為世間女子不過那一副模樣,惺惺作態,故作矜持。想起有些女人還說為了保持身材在飯桌上裝相,又看眼前這位的瀟灑不羈,他心中不免有幾分不一樣的感覺。
知道他在看自己,縱向來反應機敏,此時,她也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了,只一個勁兒地往嘴裡塞菜,頭埋得越發低了。
她不敢再對上阮逸塵的眼睛,因為他總覺得那雙眼睛裡有些意味,她猜不透,道不出。她怕再對上那桃花眼,剛剛勉強平復下來的心,又跳得更快了。
“慢點兒吃,別這麼沒出息,也不怕噎著。”
男人笑得春風滿面,嗔責中頗帶旖旎。
他不說不要緊,這一說,清婉一個不留神就給嗆著了,難受得她立馬大咳起來。
阮逸塵不禁好笑,趕忙過來拍背遞水抓緊表現。
過了好一會兒,燕清婉才緩過勁兒來,心裡直罵晦氣倒黴。又喝了幾口水,她覺得好受了許多,這才發現阮逸塵已經很不見外地坐到了身邊,一隻手還很自然地攬著她的肩。
清婉立馬一斜身子,企圖甩開那隻灼著她的手,卻是未能如願,對方力道反又大了。
“手!”她有些不滿道。
阮逸塵卻像沒聽見一樣,毫無反應。
“蹬鼻子上臉是吧?別以為你獻點兒殷勤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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