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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你不會是從小就被人調戲大的吧?”
男人沒理她,手上的力度卻加重了幾分,她疼得直想掉淚。阮逸塵的身體卻在這時向她欺來,清婉一看要壞醋,連忙晃動身子避開他,一雙手不停地用力掙扎企圖脫開男人的控制。阮逸塵看戲似地隨著她動,突然一用力,手往回一帶,清婉來不及防備,徑直跌進了男人懷裡。
她鼻子正好磕在了阮逸塵的鎖骨上,只覺得兩眼發花,滿世界都是金子。他卻已將她緊緊箍住,任他怎麼動也逃不了去。周圍縈繞著清新的菸草味道,混合著男人獨有的氣息,清婉覺得大腦都有些缺氧了。
他的手不老實起來,在她柔花嬌柳的身軀上來回遊走,最後落在了少女後頸處,溫熱的手指與向下探去。
第十一章 大顯身手
燕清婉意識到他的舉動,略一偏頭,臉頰貼在了阮逸塵的下巴上,她想也不想,張嘴朝著阮逸塵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她幾乎用出了玩兒命的力氣,發狠的咬著阮逸塵。對方一吃痛,力氣果然緩了些。
那兩條有力的臂膀緊緊夾著清婉的肩,似要將她捏碎一樣地箍著她。越這樣她嘴下就越用力,兩人就這般僵持著,誰也不肯先示弱。
“啊!三少!”
這時,剛才那個跟阮逸塵纏綿悱惻的美女心疼了,突然開口驚叫道。
聽得這一聲尖叫,清婉才發覺口腔內已佈滿鹹腥的味道,於是慢慢松下口來。阮逸塵疼得有些神經麻痺,力氣也因此小了許多。清婉趁機掙開他,站起身來就眼睛到處撒磨合計著怎麼開溜。
那邊的美女卻已叫著跑了過來,她遠望著阮逸塵脖子上一道刺眼的牙印赫然入目,還不時有零零點點的血星欲滲,這女人哪忍得住?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燕清婉揮去。
清婉忽覺耳邊掌風襲來,心叫不好,連忙出手相迎,勢如疾風,一轉眼的功夫,那女子的腕子已被她捏在手中,那女子立時哇哇大叫,好像她用了多大勁兒似地。
“別嚎得這麼動聽,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燕清婉本來心裡就窩火,還遭了這女人一陣妒恨,一時火往上撞,猛甩手,那美女直接跌到了阮逸塵懷裡。
他攬住那女子,待她重心平穩,霍然起身,猛力扳過正想著如何逃之夭夭的燕清婉的肩膀,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像少女的秀頸掐去。
清婉只覺呼吸一緊,心想:爺爺的!這是要給他姘頭報仇啊!不行,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孃可不能平白無故死在這兒。
“哎呀!哥哥我錯了,我有精神分裂症,現在我恢復正常了,你放開我吧!”她突然放聲大叫起來,跟得了病的喜鵲似地。
那聲音哀婉,調子淒涼,怯弱輾轉,眼神也是盈盈可憐。雖如此,卻不見這女孩兒驚亂。
眾人聽到她求饒,也不禁好笑。心想這姑娘還真是有才,這麼不同凡響的理由都找得出來,真難為她了。剛才讓她推倒的美女憤憤地瞪著她,兇光畢露。倒是阮逸塵聞言雖仍舊掐著她,但下手卻沒那麼狠了。
當然,這樣的理由,阮逸塵自然不會相信。燕清婉之所以這麼說,也不是為了讓他相信,而是向他傳達一個訊號,就是告訴他自己在求饒。男人都是好面子的,阮逸塵這種男人尤甚,萬一阮逸塵一時氣不過真掐死了她,也是有可能的。她權衡利弊,自己已經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如不再給阮逸塵個臺階下,繼續僵下去,她一定不是那個能討到好處的。
清婉柔柔地看著阮逸塵,眼波粼粼,似要漾出一汪水來。阮逸塵本來生硬如鐵的心,竟漸漸軟了下來。
驀地感到有溫熱溫熱的東西打在了手背上。抬眼一看,小姑娘竟不知何時掉起淚來。
正好白嵩啟在一邊兒瞧見,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見見阮逸塵生這麼大的氣,也是擔心他真的惱羞成怒失了分寸,萬一真弄出人命可也難辦些了。於是白嵩啟開口勸道:“逸塵啊!你可悠著點兒啊!嚇唬嚇唬就行了,別把這丫頭掐死了,這麼俊俏的小美人兒,死了可就不好看了。”
阮逸塵聞言淡淡一笑:“有道理!這是朵野玫瑰,好看扎人,死了倒真沒意思了。”
他一邊說,一邊抽回手去,留清婉一人蹲在原地乾咳。
阮逸塵走回剛才坐的沙發上,自個兒倒了杯酒細品起來。那美女則急忙抽出至今為他搽拭傷口,那場面好不溫馨。
清婉只覺得嗓子裡灼熱發癢,一個勁兒的猛咳著,眼淚兀自不爭氣的往下掉,心裡也是難受莫名。
有愛奉承的,人見阮逸塵仍是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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