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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白酒回來,裝碗裡,劃根火柴點燃了,就著那火苗燃,轉幾下就把絨毛燒光了。
徐衛國依言去找酒點火,果然,不到幾分鐘就把那絨毛給處理掉了。
兩口子就抄著手,一個倚在門框上,一個站旁邊,盯著龍騏幹雜活兒。
龍騏瞧著兩人完全沒有幫手,只是幹看熱鬧的意思,就嘆了口氣,“你倆是沆瀣一氣,合起夥來整我。光這一袋子花生,怕是有十幾斤,做一份宮保雞丁,用不著剝完吧?”
徐衛國剛要嗯,林小滿就伸手扯了他一下,他又閉上了嘴。
林小滿就笑眯眯地對龍騏說:“當然要剝啊。這花生米油炸出來,等涼了,用個蛇皮袋子一密封,可以給徐衛國當大半年的佐酒菜呢。
你剛剛可是說的除了弄這小絨毛,其他的全歸你幹。你不要出爾反爾哦,那樣就太掉價了。”
林小滿轉頭又對徐衛國說:“你盯著他,要炒菜的時候叫我,我繼續去趴窩兒。”
徐衛國把蔥,花生,所有要乾的雜活都全堆到了龍騏面前,示意他好好幹。
林小滿剛進屋,爬上床,在枕頭上滾了兩下,正打算閉眼睛,就看到徐衛國進來了,反手就把門關了。
“沒我事兒了,我也要睡會兒。”
徐衛國脫了鞋子,伸手把林小滿往裡面一推,自己就佔了大半邊床。
林小滿往裡滾了滾,打算離他稍微遠一點。
他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拽過來,抱在懷裡,壓低聲音說:“別掙,就是抱著純睡覺,龍騏還在外面,我不會偷襲的。”
林小滿就老老實實的窩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呼吸,他的氣息籠罩著她,莫名地覺得無比安全。
沒幾分鐘,林小滿就睡著了。
等她睡著了,徐衛國又歪了十來分鐘,才慢慢地把手抽了出來,一翻身下了床。
昨天逼了那麼久,死活不肯說要我。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林小滿,我不在你旁邊你就睡不著。
我一抱著你,一會兒就跟貓似的歪著睡了。也不知道,分開的那些夜裡,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孤枕難眠。
女人這東西,一沾上了,果然戒不掉了。同樣,希望你再也戒不掉我。
輕手輕腳地出了門,靜悄悄地拉上房門。
龍騏心裡正不爽,一見到徐衛國出來,立馬抬腕看了看錶,然後就搖頭嘆氣。
“十五分鐘,徐衛國,你就弄完了?真可憐…看著精精壯壯的一副,鋼鐵般的身體,竟然是個銀樣蠟槍頭。十五分鐘…嘖嘖嘖…這麼快就洩了。”
徐衛國慢慢地蹲了下來,十分平靜地道:“十五分鐘,五十分鐘,我也有處洩。不像你,想要一百一千分鍾,也只能找五爪金龍洩。自己玩自己個兒,有意思麼?”
龍騏目瞪口呆。
徐衛國向來是不會說犖話的。可他竟然開黃腔了。
徐衛國又拍了拍裝花生的袋子,“你剝花生的聲音太吵了,提回隔壁去剝。隔壁還有兩個人呢,你們三人一起剝,很快就剝完了。”
龍騏就被趕走了。
徐衛國自己端了根小板凳坐著,一根一根的扒著蔥。
林小滿二十歲,正是水蔥似嬌嫩的年紀,見天關在屋內,也不太現實,應該適當給她點自由。那夜校,還是繼續上,不過老師,找那種全部是女老師的班最好。
陳安然要留在九里屯任職,她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又說要搬回徐衛國屋裡睡,還跟林小滿睡一屋。
如果她這樣做,那他在屋裡就沒辦法去近林小滿的身。
如果不能在屋內,那他就只有拐她去野外,左右他是野戰兵出身,也是常年睡野地的,幹偵察的時候,也是風餐露宿,他倒喜歡在野外。
如果送她去上夜校,每天接送她,那幾十公里的路上,可有不少好地方。是那些兵猴子們開黃腔的時候津津樂道的。
他以前只覺得他們太犖了,怕是精力過盛,就往死裡操練他們。現在他食髓知味了,嚐到了甜頭,偶然也會去留意這些地方,開闢戰場。
林小滿在香樟樹下和車頭上的表現,實是癢到了他的心頭。他喜歡她婉轉承載著他,叫他的名字,不用去捂她的嘴,放開手腳施為,也不擔心被人聽了聲兒。
唯一的缺陷是,她那個體質,還是耐不起操練,盡興一次,得睡一兩天,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那些適合女兵的訓練也強度大了點。
到炒菜的時候了,林小滿困困頓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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