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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
而且,他不喜歡他的後媽,談及他也是淡淡的,連個姓都沒帶上。
他的後媽,也明知道他連然然這個名字都嫌,卻非要喊他瀟瀟。還要在他自己買的手錶上刻這兩個字。
他不談過去,不談家,不談京城的人和事,是因為他心裡受了傷嗎?
其實,徐衛國也是一個極會疼寵人的男人。雖然不會說酸話,還老拐著她去做他喜歡做的事,可他說他喜歡她,她願意相信他一次。
他給她推拿過腿,回錦官城那天夜裡沒見著她,還翻了錦官城,把她去過逗留過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財,尖牙被人拔了。
這件事,除了徐衛國,怕是沒人辦得到。
暈車的時候,他怕她伸出腦袋去吐被別的車撞,就只開他那邊的窗,為了不擋她的風,他寧願自己縮成一團。
他記得她拆線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見她和寧墨說笑,他就跑來像烏雲一樣罩在她頭上,宣示主權,為一個咱們而動容。
他說,打架我給你當靠山,你這任務我要執行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不退出。那個時候,她竟沒聽懂,他那時候就已經動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計劃著燒完事兒水,把她拐上床,找各種理由和藉口佔她便宜,那是佔有慾。
以為她小產了,他一個偵察營的營長,竟然被一個假赤腳醫生嚇到失了分寸。
他以為她為收購蓮藕的事愁悶,就暗示她,他可以頂風作案,以權謀私一回。
他明明是來接她的,非說是散步正好路過。
他就是想在樹林裡要,偏又說是帶她去刷木耳。
他只喜歡上下,只喜歡能清楚看到她的姿勢。
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認了鬼魂之說,信人有七七,七七之後,靈魂就不在了。天天蹲牆下睡,不敢碰她,還給她買月經帶衛生紙,還一買買一堆,花花綠綠的。
明明剛從爆炸的現場逃生,看到路上的鞋子卻也認了出來,那是她的鞋子,提著鞋子過來給她擦腳,穿鞋。
他那樣痛苦而自責的望著她,她的心真的快碎了,差一點點就放棄一切,原諒他。
趕走了他,她又每天每天每夜每夜的睡不著,想他,想找他。
折磨他,逗弄著他,看著他衝冷水澡,噴鼻血,其實這個時候徐衛國想要,她也會給的。可他自己也過不去那一坎,怕林小滿嫌他碰了別人會噁心。
羅宗告訴她,那一天晚上跟吳月搞上的不是徐衛國。她突然覺得從痛苦的地獄一下飛上了天堂。
可後來,陳安然說徐衛國愛著楚簫,說他離開家是因為楚簫,現在他爸爸也同意了,她怕他很快就要把她丟了,被人丟了,不如自己先丟了他,假裝瀟灑一點。
救媽媽的時候,她想過,或許她就要死了。可她發現,就算死了,她也還喜歡徐衛國。
他明明看到引線已經燃到底了,知道會爆炸,可還是不躲,要抱著她一起死。她偏偏鑽進了牛角尖,看不到他所做的這一切的真心。
他動心很早,就在她動心之後不久。
他喜歡她,並不比她喜歡他的少。
他暗示過她的,我只會做,不會說。
他做得夠多了。
所以,只要你心如我心,我便無所畏懼,不懼今後幾多風雨。這一輩子,就與你這樣抵死纏綿下去。
第三百零九章 可憐
林小滿身上沒有力氣,卻又睡不著。
外面兩個男人的聲音壓得極低。可她豎起耳朵,還是能聽清楚徐衛國說的話。
“龍騏,你這毛沒拔乾淨。返工。”
“已經乾淨了啊。”
“絨毛也要弄乾淨。”
“不好拔啊。那絨毛又細又小,根本抓不住,怎麼拔?再說了,粵東省那邊吃雞這樣就能吃了的。”
“d老不是那邊人,不能按你們的做法。想辦法,把毛處理了。”
“我可以扒蔥,剝花生,炸花生米,剝蒜米,除了拔這絨毛的雜活兒,我都可以幹。就這絨毛,我拿它沒辦法。你要有本事,你來拔呀。”
徐衛國被嗆啞火了。
林小滿聽不得龍騏那得意洋洋的笑聲,直接穿好衣服,扶著牆拉開了門,招手讓徐衛國過去。
“徐衛國,你過來,我跟你說,這絨毛很快就能弄掉。就讓龍騏把其他雜活全乾了。”
徐衛國走過來,林小滿就讓他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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