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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就矇住了頭。
“月亮快圓了,你真的不和我去看看?”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了,聽在林小滿心裡一陣一陣的犯酸。
她勐地揭開被子,坐了起來,面對著他,十分認真而又絕情地說:“徐衛國,回不去了,我們都回不去了。你做再多,我也已經不復初心,不會再為你傷為你痛了。
或許在男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夜風流事。可於我來說,你就是我吃飯的那隻碗,你沾了別的女人,那就相當於是別人撅起屁股,往我吃飯的碗里拉了一泡屎!
這樣的碗,我就算洗一千次一萬次,也會記得它曾經是裝過屎的。我再也沒辦法用這樣的碗吃飯了,你明白不明白?”
徐衛國心裡扯痛得厲害,他無法說出違心的話來哄騙林小滿。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能記得只有他和羅宗打了架之後,又曾經動過手。他從邊境線上回來的時候,一身是傷,在滇省交界的地方被人打了黑槍,險些送命,腿上卻實打實的捱了一下子,然後回來當天晚上就遇上山洪爆發,泥石流,連續兩天兩天不眠不休滴米未進的搜救,羅宗是他手下那一年最強的兵,身手十分強悍,他能在那樣的情況下贏了羅宗,已經盡力了。
他當時已經精疲力竭了,根本走都走不動了,才會睡在這偏僻的河邊恢復氣力。可是剛剛睡沉,就暈乎了一段時間,胃裡突然燒灼得難受,身體也開始泛燙,他強撐著最後一絲神智動了手。
然後,他就真的記不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羅宗不見了,吳月赤條條的躺在幾米開外的毯子上。他的衣服釦子被人解了兩顆,他無法確認這衣服是脫了再被人穿上的,還是沒能脫得下來。
吳月一口咬定是爬了他,他掏出槍,對著吳月,就差一秒就射了出去,那一瞬間,他想的是,殺了吳月,殺了吳月,然後再死了算了,就讓小滿以為他是死在了自然災害之中,這樣,她就不會覺得被背叛。
可他又捨不得,捨不得離開她。
從資市回來之後,他找過羅宗,卻發現羅宗根本沒回民兵連,誰都不知道他那天為什麼突然消失了。他沒有把握那一夜他做沒做過,無法證實,所以他也不能騙小滿。
“和我去看看月亮!我就不來了。”他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三十三章 去狗帶
那一天是十三,空中好大一輪明月。
雖然是仲夏,那風吹過來,卻有些徹骨的涼意。
她在月光裡睡著了,慢慢地歪著頭,躺到了開滿了金黃色野菊花的原野上。
徐衛國垂著眼,抖抖索索地摸出一盒皺巴巴的煙,抽了一根來,點燃了,夾在兩根手指上,剛打算抽兩口。
她皺了皺鼻子,偏開了頭。
徐衛國又立馬掐滅了菸頭,往她的方向挪了幾步,坐到了離她兩步遠的花叢裡,靜靜地看著她。
“十三是漸盈之月,可無論我再做什麼,都已經挽不回。我心裡這輪月亮,永遠都不會再圓了。”
他終究不敢伸出手,去觸碰她的臉。
九月二十的的晚上,林小滿被連綿的狗叫聲吵醒,凝神一聽,外面一片兵荒馬亂的聲音。
圍牆外有很多雜亂無章的腳聲。
林英樹披了件衣服衝了過來,直接撞開了門,手裡舉著一根扁擔。
“小滿,趕緊跟爸爸走,我們一家人最好呆在一間屋子裡。”
林小滿驚覺出事了,林英樹拿著扁擔的手一直在顫抖,話也說不囫圇。
跟著林英樹進了堂屋,才發現奶奶坐在圈椅上,爺爺提了把菜刀,守在她跟前,一副寸步不敢離的模樣。
見到林小滿和林英樹進來,爺爺連忙讓小滿端根板凳,和奶奶坐到一處去。
然後,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就一個舉刀,一個舉扁擔,如臨大敵地盯著外面。
“爸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外面的狗怎麼叫得這麼厲害?那些人又為什麼在跑來跑去的?”
一隻冰涼的手伸了過來,握住林小滿的手。
林小滿側目一看,才發現奶奶的臉色十分不對,奶奶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瘋牛都敢醫的女人,卻嚇得面無人色,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殺人了!村東頭的老蔡頭被人殺了…血灑了一屋。那個人正要殺他家的媳婦的時候,在外守塘的兒子回來正好撞見,扭打了兩下,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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