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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夏耀剛一到袁縱的公司,夏母的簡訊就過來了。
“兒子,晚上回來別忘了買那一家的糯米藕。”
夏耀嘴角抽了抽,有個吃貨媽真傷不起,不過……什麼媽養出什麼兒子。夏耀也沒吃夠,這幾天只要一餓,滿腦子都是那個糯米藕。
但是怎麼開口呢?總不能說我和我媽吃上癮了,麻煩你再做點兒。忒沒出息了吧?一個糯米藕都能惦記上,你們娘倆是有多饞啊?
夏耀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糾結地進了更衣室。
袁縱發現,夏耀這一天都在無意識地往荷塘掃。早上跑步的時候瞟兩眼,喂鳥的時候瞟兩眼,格鬥訓練的時候瞟兩眼,就連上廁所提褲子的空當都往窗外瞟兩眼……
下午二三節課的休息時間,夏耀又習慣性地往荷塘掃了一眼,目光瞬間定住。
偌大的荷塘裡有個晃動的身影,儘管離得很遠,夏耀依舊能辨認出來那是袁縱。只有他敢在這個季節赤腳下荷塘,不顫慄不哆嗦,行走在淤泥中步伐依舊那麼穩健。他探下身體,健碩的胸膛幾乎貼在水面上,十指深入淤泥中,一節蓮藕被拽住。動作極其熟練,很快岸上就堆滿了長短不一、粗細各異的藕。
袁縱從荷塘跳出,赤裸雄健的小腿被泥巴包裹著,提著藕赤腳走在柏油馬路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剛毅硬朗的腳印。
一股秋風從視窗掃過,吹得夏耀心裡抖了兩下。
44和我一起去兜風。 (1535字)
下課之後,儘管袁縱沒要求,夏耀也甚有默契地拖著沒走。說實話,他還是有點兒不相信那道菜是袁縱做的。所以故意潛到廚房門口,順著門縫往裡面看。
廚房裡只有袁縱一個人。
藕已經煮成紅色,袁縱將其從砂鍋中撈出。待到晾涼再熟練地削去外皮,切成圓餅扣入碗內。然後放入搗碎的冰糖、白糖和桂花糖,蓋上網油上籠蒸……
夏耀看得正入神,袁縱背朝著他,低沉的嗓音在房間內響起。
“想看就進來看,偷偷摸摸幹什麼?”
夏耀這才把門推開,頎長的身段斜倚在門框上,目光中頗有幾分欣賞之意,開口時語氣中夾帶著說不清是嫉妒還是不服的酸味兒。
“全才啊!”
袁縱走到夏耀身邊,有力的手臂支著夏耀頭頂上方的門框,定定地注視著他。
“誰讓我碰上一個難伺候的。”
夏耀故意忽略掉這句話暗含的意義,手在袁縱肩膀上拍了拍,客氣地說:“謝謝了啊!”
“謝我幹什麼?我說是給你做的了麼?”
夏耀眸色迅速暗沉下來,扣在袁縱肩膀上的手開始收緊發力。
袁縱把嵌在自個肩膀上的手拔下來,攥握在手心,直視著夏耀的目光無比柔和。
“下次再想吃就直接說,可憐勁兒的。”
夏耀彆扭的將手扯了回來。
袁縱又問:“十一去哪玩?”
“我們警察要值班,只有兩天的假期。遠地方去不了,近處都是人。也就能和哥們逛逛街,打打牌。”
“逛街那都是妞兒乾的事。”袁縱說,“我帶你去個地兒。”
說著把夏耀拽到樓下的車庫,裡面除了有兩輛汽車,還有一輛摩托車。夏耀的眼睛一掃到那臺哈雷高階定製摩托車,眼睛瞬間就放光了。充滿鍍鉻與鋁合金部件的車身裸露著冷酷的金屬光芒,著色、拋光、釘鑽、裝飾等令整個重型機車熠熠生輝。
早些年的港片裡,經常有這樣的鏡頭:一群文著搶眼飛鷹標誌的男人,身著黑色皮衣皮褲皮靴,戴著皮手套,駕駛著十幾輛高大威猛、威風凜凜的摩托車馳騁在街頭。對於袁縱這種出生在八十年代初的人,對於摩托車有特殊的執戀。
每個男人都有個哈雷夢,夏耀也不例外,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嚷嚷著要買一輛,但夏母管得嚴。這種拉風到了極致的重型機車太扎眼,心容易跑野了。所以夏耀只在俱樂部騎行過幾次,至今懷念那種狂野的刺激感。
“哥騎著它帶你去黃河邊兜風怎麼樣?”袁縱說,“這才是爺們兒乾的事。”
夏耀明顯心動了,但嘴上不說,手在摩托車把上握緊鬆開,鬆開握緊。最後實在按耐不住心底的狂熱,大長腿一跨騎了上去。
“我先試一把。”
袁縱把頭盔和防風眼鏡扔給夏耀,夏耀戴上之後感覺有點兒重,雖然遭罪但是很酷。袁縱站在訓練場的空地上駐足觀看,夏耀起步、加速、轉彎、再加速,炫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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