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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胡說,我已經從你眼睛裡看出來了。”譚九非微笑,“秋淑芳的存在,不過是唐廉對我母親的思念而已,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唐廉的初戀,是唐廉的摯愛,其實,她不過是個笑話!”
“譚九非,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葉安憶心頭一跳,這對秋淑芳該是多大的打擊,雖然她並不太瞭解,但總是能看出來的,唐廉嫌少地幾次來到家裡,秋淑芳那溫柔如水的眼神,連笑容都多了起來。
“證據?”譚九非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如同釦子的東西,“之前秋淑芳也是這麼說,她那不死心的表情真可笑。”
紐扣是個錄音器,譚九非按下去,就聽見那頭是唐廉激動得聲音:“當年我對秋淑芳英雄救美,不過是我看見她笑起來太像非非了,我從來沒有愛過她,至始至終我愛的都是非非,沒有別人!”
葉安憶手握成拳,微微發抖,她不知道該氣憤唐廉的無情,還是譚九非的無恥。“這算不算證據?”譚九非略有些得意。
“你怎麼能這麼做?”葉安憶咬牙。“我不過是要為我的母親正名而已。”譚九非蔚藍的眸子微微眯起,“唐嘯東未免也太得意了,我要讓他知道,他不過是一場畸形□的產物,說到底還是個私生子。”
“譚九非,你是個瘋子。”葉安憶不知道還有什麼詞比瘋子兩個字更能確切地形容譚九非的當下,“這是上一輩的恩怨,都是唐廉和你母親的糾葛,乾媽本就是無辜的!”
“無辜?”譚九非失笑,“秋淑芳與唐廉來往,原本不應該留下唐嘯東的,可是秋淑芳瞞著唐廉偷偷把孩子生下來,還威脅唐廉娶她,如果不是她這些愚蠢之極的行為,或許唐廉會同家裡抗爭一下,真的娶秋淑芳為妻了。”
葉安憶不敢相信,也不想再聽下去,彷彿越來越多的骯髒與罪惡呈現在她的面前,叫她不敢承受。
“小安憶,你還是太過單純,你真的相信愛情高於利益嗎?”譚九非忽然撫上她的臉,葉安憶立刻厭惡地往後退了幾步。
“鑰匙我暫時還會留著,畢竟那個房子裡,留下了這麼多關於我們的美好回憶。”他說得頗為曖昧,叫人浮想聯翩。
“鑰匙不用還了,葉安憶往後也不會回去住。”唐嘯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一樓的樓道口,快步走到葉安憶身邊。
“唐表哥,辛苦了。”譚九非言語間頗為幸災樂禍。“譚九非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的家人!”
“家人?秋淑芳,唐廉?還是小安憶呢?”譚九非不置可否地笑,“動不動得了,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譚九非不多做糾纏,只對葉安憶說了句:“小安憶,再見。”似乎預示著兩人還有未來可言。
葉安憶跟著唐嘯東回了病房,一直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卻更像是無話可說的沉默,眼神時不時瞄向唐嘯東。
“怎麼了?”唐嘯東擰乾手裡的毛巾,回頭發現葉安憶安靜地看著他。“唐嘯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問得很輕,就像是害怕秋淑芳聽見。
“是。”他想了想,回答道。“你為什麼不說?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葉安憶不知道心裡這是什麼感覺,心疼心酸?無論什麼事情,他從來不說,只放在心裡,不管好壞,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我怕你說漏嘴,讓媽知道了。”他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這樣的語氣,不知道算是調侃還是…見葉安憶面孔緋紅,像是要辯駁,又道,“你從小就不擅長說謊,尤其是面對媽的時候,總是知無不言,如是你被她一嚇,和盤托出怎麼辦?”
唐嘯東還真是瞭解她,葉安憶是最說不了謊的人,從前考了多少分,上課捱了老師罵,甚至是有男生追求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她都會迫於秋淑芳的威嚴而全部交代,更何況是這樣打的秘密。
“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從不管唐夫人和她的兩個女兒如何欺負我,有一次喝醉的時候他對著我說:如果你是非非和我的兒子,那該多好。”
彼時他還天真地質問父親,秋淑芳到底被擺在哪個位置,唐廉嗤笑:“秋淑芳?不過是個能生兒子的女人,不過是一雙眼生得像才有機會攀上他。”酒後吐真言,他不怕唐家人的欺負,卻是在那一刻對唐廉這個父親真正的死心了。
“下次有什麼秘密,我都會告訴你。”唐嘯東忽然轉了話題,拉住她的手,她想要抽離,卻聽到他說,“葉安憶,我有點累了。”他伸手抱住她,將腦袋枕在她
50葉安憶,不能做的決定
她不忍將他推開;任由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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