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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多地渲染,謝必誠卻感覺得到話中後怕。
這不是個愉快的話題,謝必誠適時轉移了話題,“龍鳳胎的大名叫什麼?”
“豆豆叫文熙敬,菜菜叫文熙慈。”文綠竹說到這裡,看向謝必誠,巧笑嫣然,“和你的名字一樣,出自《大學》。”
她說話時有點兒得意,有點兒自豪,還有一點兒親暱,一雙大眼睛笑得彎彎的,可仍然光彩奪目。
謝必誠心中重重地一頓,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開,“倒被你知道了。”
他家族注重養生,故從來不在用餐時喝茶的,沒料到這會兒一個不小心,竟然就喝了一口。
文綠竹笑起來,大眼睛眯成了兩彎月牙,“那自然,我雖然學歷低,但書可不少看。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
“不錯,我祖父的確是從這裡給我起名的。”謝必誠點點頭,他也讀過《大學》這本經典術著。
文綠竹聽了點點頭,很快臉上又浮起驚訝,眨眨眼,有些疑惑地說,“若我沒有猜錯,‘富德’也出自包含你名字的名句,難不成你一出生,你爺爺就打算讓你成立公司?”
“恰好相反,我出生之後,慢慢長大,家裡要成立公司,才從《大學》同一個句子裡面取了一個。”謝必誠說。
“原來如此……”文綠竹露出恍然的神色,繼而又笑起來,“我初初沒有讀《大學》時,覺得這集團名稱怎麼看怎麼俗,現在想想,真替那時的自己臉紅。”
謝必誠搖搖頭,丹鳳眼裡比平日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倒不必如此,任何人對事物的認知,都是一個發展的過程。過去不知道,沒有必要為此而臉紅。”
文綠竹看了謝必誠一眼,“謝先生,我發現你有時候說話不好聽,可有時候說話又特別溫柔,特別尊重人。你可真矛盾。”
“哦?是麼?”謝必誠說著問句,卻沒有一點疑問的意思。
認識他的人都說他風度翩翩,說話從來不為難人。可卻沒人知道,那只是一種被他刻在骨子裡的禮儀,是一種慣性,和他心裡想的完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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