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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點單的文綠竹差點被口水嗆到,連忙抬頭,“啊,你搞錯了,並不是——”她一臉尷尬地看向謝必誠。
謝必誠眸光幽深地看了文綠竹一眼,然後看向女服務員,臉上表情平靜,沒有帶笑容。可他的一雙丹鳳眼,讓他看起來威儀十足。
服務員被這凌厲的目光看了一眼,心中一頓,住了嘴,驚疑不定地看向謝必誠。
難道她剛才不小心,洩露了什麼?
她想起前幾日,這位先生前來,還帶了一位大美女。
想起那位大美女,服務員目光看向文綠竹,心裡湧起一股同情。
文綠竹被服務員那目光看了一眼,覺得心裡怪怪的,不由得再次重申,“我們真不是——”
說到一半,突然想起沒有必要跟一個服務員解釋更多,於是看了謝必誠一眼,讓他看清自己眼中的無辜。
服務員看看文綠竹,又看看謝必誠,難道自己猜錯了?
難道那位大美女才是正室,這位文小姐是外室?生了一對龍鳳胎也沒能轉正的外室?
謝必誠微微皺了眉,看向那位不住地打量文綠竹和他的服務員。
他在外行走由來風度十足,從不與人為難,如今這樣眉頭微皺,已經算是罕見地露出情緒來了。
那服務員被這一眼看得頭一低,再不敢打量了。(未完待續。)
136 共進晚餐(三更)
沒有了服務員的目光掃視,文綠竹很快選了兩個菜,又將選單遞給謝必誠,“我選了我喜歡的,你也選兩個你喜歡的菜吧。”
謝必誠拿過選單,看了看文綠竹選的菜,然後又挑了兩個菜。
服務員拿了選單,低著頭快速地出去了。
剛才在這裡等著的這一會,那位先生的目光讓她根本站不住,恨不得扭頭就跑。
難怪在這裡做的前輩一直說,無論遇見什麼,都不要多話,也不要嘴碎亂說。
等服務員出去了,謝必誠說,“那位陳先生無緣無故投資你的農家樂,委實讓人猜不透目的。”
“估計是想賺錢吧……”文綠竹說。
“一個農家樂能賺到的錢,對於陳先生來說,未必算什麼。”謝必誠說。
文綠竹聽到這裡,想了想,忍不住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
見文綠竹警惕起來,謝必誠頷首,“商人無利不往,你最好多個心眼。”
文綠竹聽到這裡,見他嘴角微翹,似乎心情頗好,於是拿了幾個自己平時一直思考的問題出來問。
謝必誠也耐心,根據自己的瞭解,旁徵博引,又用了幾個文綠竹沒有聽過的商戰例項解釋,講得簡單明瞭、通俗易懂,讓文綠竹醍醐灌頂。
難得遇到這種掌握實權、又在商海縱橫多年的老手,文綠竹壓根忘了周國洪的事。一直從謝必誠那裡吸納知識充實自己。
等到上菜時,文綠竹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嘴,不再追問。
畢竟是吃飯的。她不能沒有眼色,還打擾人吃飯。
四菜一湯很快上好,文綠竹低頭看向菜式,忍不住笑起來,“這道鹹魚茄子煲,我家豆豆很喜歡吃。”
謝必誠抬頭,見文綠竹雙眼比平時亮了幾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柔,不由得心中一動。
文綠竹似乎想起了什麼,解釋道。“豆豆是我兒子,菜菜是我女兒。你點的菜,都是我家龍鳳胎愛吃的。”
“豆豆是哥哥嗎?”謝必誠問。
文綠竹點點頭,“是哥哥。兄妹倆出生時間間隔四分鐘。說來也巧。豆豆和菜菜都是在國慶節那天出生的。因為這個,大名差點就一個叫國慶,一個叫國歌了。”
時隔幾年,文綠竹想起這件事,還忍不住想笑。龍鳳胎除了差點有這樣的大名,也差點有另外的小名,豆包和菜包。
謝必誠看向文綠竹,她說起自己孩子的時候。臉色和眼神都特別溫柔,看得出她真的很愛她那對龍鳳胎。
他想起那日她打電話來時。提起龍鳳胎跟著到山裡去掃墓,那種緊張和擔憂。如果龍鳳胎有事,她肯定會很痛苦吧。
謝必誠腦海裡,不期然浮現起他第一次看見文綠竹時,文綠竹明亮的大眼中浮現的焦急、恐懼和憂傷。
“你那次在布拉格黃金巷中,似乎很焦慮,是和龍鳳胎有關嗎?”
文綠竹一愣,想起在布拉格時發生的事,點點頭,“嗯,他們走丟了,我擔心得要死。”
這話說得很直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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