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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則是方才真該再強硬些,不等那些國子學生再次進逼,就該先將唐松從後面側門弄走再說,他就是再不願意,還能拗得過自己手下這百條大漢?
見唐松無礙後,婁師德也就徹底放了心。眼見一臉怒色的唐松跨前一步要開口說話,他卻先一步撥轉了馬頭來到官道右側。
官道右側便是國芋學生及一些個士子的聚集區了,婁師德將這些狼狽不堪的鬧事者掃視了一遍後,宏聲道:“爾等身為國子學生,日習聖人之道,今日卻做出這等事來真是喪盡斯文……”
這番話下去,那些個國子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是心中不服的也不免面紅耳赤。
婁師德沒再說更多的,抬起馬鞭手指著黑壓壓一片的國子學生,“爾等中可有明法科學子?”
話剛說完,馬頭前便有數個灰頭土臉的國子學生開口稱是。婁師德手指一人,“聚眾毆鬥該當如何處斷?”
聞聽此言,唐松臉色頓時一變,但他方一邁步,卻被莊門處的禁衛士兵給堵住了。
那邊,被點中的國子學生怯怯聲道:“聚眾毆鬥,依《唐律當杖三十……”
至此,婁師德再不多言,揚手一揮手中馬鞭,“行杖”
隨著盧師德一聲令下,看住國子學生的禁衛頓時散作插花陣型,將數千國子學生以百人分組隔開,隨後一人看住一個,便用那單鉤矛化為水火棍,居然就此行起了杖刑。
官道右邊如此,官道左邊的農人群中亦是同樣如此。這棍子一打起來,頓時便是慘叫聲一片。
唐松被禁衛看的死死的,根本不容他到婁師德馬前。慘叫聲裡就是他想說什麼也沒法說了。
今日國子學生如此行事,竟然僅僅一個“聚眾毆鬥”就給了結了!
這婁師德那裡是來處斷的,分明就是來和稀泥的!
這麼大的事情難倒就這樣了結了不成?
這些農人是為救他而來,如今卻也遭此妄刑,這讓唐松如何接受?
三十杖是打不死人的,但疼痛卻是難免,兩千禁衛給兩倍多的人行刑,這場面真是波瀾壯闊。
就在這棍棒齊飛,慘叫連連聲中,唐松轉身從側門處出了清心莊,在上官黎等六捉生將的護衛下飛馬向洛陽宮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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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章 去留之間的搏戲
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寒秋初冬時節萬物凋零,在這一片蕭殺氣象中,上官婉兒身穿的那襲銀泥誦紅裙愈顯鮮豔奪目,佳人蓮步而來,賞心悅目。
盛唐之前,女裙尚濃豔之色。這樣豔麗的顏色本是極不好穿的,但無論多麼濃豔的裙裝穿在上官婉兒身上皆能被壓的服服帖帖,鮮亮的顏色更襯出她的肌膚美豔,華貴氣度。
蕭瑟秋意中有佳人曼妙而來,這本是一副絕妙的仕女圖景,然則此時此刻的唐松卻是無心欣賞。
前次出宮時,宮城的穿行腰牌並不曾繳還,憑藉於此他順利的進了宮城,來到宣政殿側的這處小院兒外,本冀望於能夠面聖,但通報進去之後出來的卻是上官婉兒。
“陛下不肯見我?”唐松的聲音很急促。
“你是為國子學生之事而來?”
“是”
兩人說話間,上官婉兒將唐松引進了小院偏廂的一處房屋。
揮手譴走了在屋中當值的宮人,上官婉兒也沒用備好的庵茶,親自取了茶具在紅泥小爐上煮起茶來。
炭火細細,茶香嫋嫋,靜聽唐松說完今日在清心莊外發生的事情之後,上官婉兒輕輕聲道:“陛下傳召了理蕃院諸位官員議事……”
“我等”
上官婉兒注視著茶甌中的水色,並不看唐松,輕嘆聲道:“等又何益?清心莊外之事陛下早已知之,譴婁相前往,以聚眾毆鬥速速處斷亦是出自聖意。陛下既已開言此事斷難再變……”
上官婉兒的聲音輕柔細密,恰似泥爐甌中騰起的茶香,嫋嫋無聲無形,卻憑空營造出一片靜謐氛圍。她雖不曾注目唐松,但這樣的聲音卻使得唐松的情緒平復了不少。
然則怒火卻不是說熄滅就能熄滅的,前次他領著鄉貢生鬧皇城,自己可謂是九死一生,難倒這遭國子學生們就該輕輕放過不成?
唐松憤憤而言,上官婉兒只是靜靜而聽,待他說完後,方柔聲道:“非以聚眾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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