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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衣裳她的身子就熱上一分,待其羅衫盡解,唐松的手撫上去時,入手已是一片滾燙。
美人橫臥,膚光勝雪,入眼處都是言說不盡的風情,唐松卻無暇欣賞,整個人就那麼蓋了上去。
糾纏、喘息、呻吟,兩具不著寸縷的身子在榻上滾了許久許久後方才平靜下來。
面帶潮紅的上官婉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身子分明乏的很,但這種乏的背後卻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輕鬆,似乎整個身子從骨子裡被清洗了一遍,偶一扭頭間看到半開的窗戶透進的陽光裡似乎也有著前所未見的明媚。
窗戶!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縷笑容後,上官婉兒才猛然醒悟過來,剛才兩人一番風急雨驟的狂歡時,那扇雕花窗戶居然一直是半開的。
“白晝宣淫已是不該,更別說還開著窗戶”唐松的輕聲調笑在上官婉兒耳邊響起,“這真是戀姦情熱,讓人情何以堪哪!”
見美人兒移目過來,唐松的調笑聲愈發的濃了。
字字句句都說到了上官婉兒的心上,她卻拿唐松這無賴實無辦法,索性披了外裙起身下榻。
下榻走不幾步將窗戶掩上,剛把那惱人的陽光碟機出屋外,便聽得身後傳來唐松拿腔拿調學著歌兒舞女們的清唱:
俏冤家我咬你個牙廝對,平空裡撞見你,引得我魂飛!無顛無倒,如痴如醉,往常時心如鐵,到而今著了迷,捨生忘死只為了你。
饒是人稱“文秤”的上官婉兒如何見多識廣,卻也不曾聽過這般村俚的曲子,更別說還是唐松所唱,乍聽時忍不住便笑了出來,但聽著聽著,尤其是到了最後一句時,笑容雖然依舊,心中那個最柔軟的角落卻被什麼莫名的重重撞了一下。
因是這一下撞的太重,至少在那個剎那她心中猛然一空,竟是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看看這間並不華美的屋子,這張凌亂的榻,這個惹人惱又惹人唸的男人,還有這一曲遠遠說不上好聽的俚曲兒……眼前的景象突然與上官婉兒曾無數次在深閨夢裡閃現的場景完全的重合起來,這一刻,這個天之驕女埋藏了三十年的閨怨就此如熱湯澆雪般消融無痕。
萬人矚目的紅牆碧瓦深處,無數個深宮的夢裡,原來她模模糊糊到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渴望,其實就是眼前這般平淡的幸福。
一個女人可以要的很多,多到必須坐擁萬里江山,使億萬人俯首才會滿足!
一個女人也可以要的很少,少到只要有一間能容身的房子,房子裡有一個“他”也就夠了,足夠了!(未完待續。本文由,—迷糊提供。)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一番**暫解了相思,兩人又沐浴罷重整了衣衫後,這才能真正的坐下來說說話。
唐松端著上官婉兒親手煮出的庵茶慢慢的小口呷著,“剛才也沒顧得上問,你今天怎麼就有時間出宮,還能這麼巧的來迎我?”
“拜梁王所賜,最近這些日子我倒著實是輕閒了不少”上官婉兒說話間別有意味的瞥了唐松一眼,不過看來梁王做的這件事確實讓她高興,以至眉眼之間都有了幾分飛揚的神采,這份神采與那剛經**後的風情合做一處,恰是《詩經》中“有美一人,婉如清揚”的真實寫照。
梁王不就是武三思嘛,自前次舉薦宋之問為主考官卻鬧出一場震動天下的科考弊案後,這廝久矣不動,這回又幹了什麼事兒?
見唐松疑惑,上宦婉兒帶著輕揚的笑意說了事情原委。前些日子武三思暫離了嵩山三陽別宮的督建回京,隨後聖神皇帝身邊就多了一個貌美膚白的男寵,也正是得益於此,上官婉兒才多了些自由支配的時間,譬如今日本是十天一次的休沐日,官員放假,女帝也給自己放了假,不理什麼政事,帶著小男寵享樂去了。
說著這些時上官婉兒一直注意著唐松的臉色,見其並無什麼異常後,方有露出一個含意隱晦的笑容來
唐松雖不明白上官婉兒為何而笑,卻也沒有在意。武則天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此前的兩個男寵中,賣藥出身的馮小寶,也就是後來改名為薛懷義的假和尚被自弓給廢了。另一個面首沈御醫也因在皇城眾目睽睽之下與薛懷義爭寵毆鬥而失了歡心。兩個男寵一個死,一個棄如敝履,武則天身邊一時倒空了下來,這時有人填補豈非再正常不過。
唐松對這個新來的面首倒是不在意,心中感慨甚至警惕的是武三思把握機會的眼光與媚上的能力。滿朝這麼多人日日眼巴巴的指望著投武則天所好,偏偏就他能在最合適的時間做出最準確的一擊。只看武則天對這新男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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