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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哲翁摒絕外客,與明月高樓書房中把酒,其間又哭又笑又飲,直到月上三更方散。
直到第二天下午,醒酒之後的唐松才回到小院。
面對歸來的他,水晶的眼中似是萬年不變的雲淡風輕終於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唐松見之居然有些心疼。
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打了幾下後,唐松才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放手時水晶卻不肯鬆手了,唐松便牽著她的手向後院走去,腦海中油然想起當日兩人在神都洛陽第一次牽手的情景,有融融暖意自胸中流出。
方入後院就見著太平,太平先是看看他的人,復又看看他牽著水晶的手,臉上似笑非笑,“誰能想到張柬之居然有這樣一個我見猶憐的孫女?金屋藏嬌,唐松你好豔福”
唐松聞言但只笑笑,也沒有多解釋什麼,牽著水晶進了屋子,正在這時,有上官明送來了一封私信。
唐松展信讀過之後哈哈大笑出聲,迎著太平的眼神不等她問先自道:“這是陳子昂陳伯玉的來書,他已接到吏部文書,著其出任安宜縣令,即日便將出京赴任”
“你那通科新學校就設在安宜吧?”
唐松點頭,太平笑笑後驀然道:“是時候了,你何時動身?”
至少在合作期間唐松無意向太平隱瞞什麼,包括剛才主動告知他陳子昂來信內容都是在示以坦誠,他想為隨後的事情打下一個儘量好的基礎。
“再過幾日吧,總要將此間的事情都安排妥帖了才能走”
“好,我等你同行”
隨後幾日唐松陸續拜會了陸象先及揚州市舶使司,市舶使這裡無需說的更多,倒是陸象先接任揚州刺史,對於設在安宜的通科學堂實是大有裨益。依陸氏父子對通科的態度,即便唐松要暫時離開揚州也儘可放心了。
拜會完兩人,唐松又走了一趟水天閣院。陳一哲出來後聲望日隆,清音文社也解除封禁走上了正軌,這一塊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隨後他又與上官明及於東軍一番密談,一併將該安排的事情都給安排妥當。
最後,唐松留了一封給陳子昂的書信,待這些事情辦完已是五日之後。唐松就此踏上了返回神都洛陽的長途。
豔陽高照中,唐松眯眼將前面那高大的城牆看了許久後,策馬緩緩走進了洛陽城。
方入城門就聽到前方傳來一片熙熙攘攘的喧鬧聲,放眼看去,人行如織,尤其是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胡人們益發的多了。
神都洛陽,自武則天定都於此後其變化的速度真是日新月異,正在唐松隨意探看時。驀覺臂上一緊,就見著身側的人群裡走出一個身做男裝的女子,頭上戴著一頂垂下覆面長紗的雕胡帽。
帽紗輕挑,一現即隱。驚鴻一瞥間露出的是上官婉兒那張豔色無雙的俏臉。…;
“你……怎麼來了?”雖然早在信中告知了歸期,但在這裡見到她還是讓唐松大驚喜,畢竟上官婉兒的身份太敏感,又是聖神皇帝須臾離不得身的,時間上太不自由。
上官婉兒聽到唐松的問話並不曾回答什麼,只是手上緊了緊,攜著唐松便往街側等候的馬車走去。
這輛馬車毫不起眼,趕車的是個五十多歲面帶愁苦的老人。觀其下頜無須而又異常光潔,當是宦官出身無疑。
這老宦官目注前方,看也沒看唐松一眼,待兩人上車後便悄無聲息的驅車前行了。
“他是絕戶的出身。再沒一個親人。原是我年幼時在掖庭冷宮的舊相識,做了一輩子宮人,六年前因小錯觸怒陛下被逐出內宮,我憐其孤苦……”
許是知道唐松素來謹慎,又或者只是因為重逢之後情感來的太烈想要找話題做個鋪墊。上車後行事素來果決的上官婉兒居然罕見的有些囉嗦起來,但不等她把說完,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帶到了唐松懷中,嘴上也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熱熱的鼻息噴在臉上。與唐松四唇相接的上官婉兒先是身子猛然一硬,繼而又慢慢的軟下來。柔若無骨。
馬車最終在南城一處看來極普通的宅子裡停了下來,宅子很小。僅只兩進。下車後上官婉兒剛將唐松領進一間房子並隨手關上門,整個人就被一陣風也似的唐松裹到了房內的榻上。
身子重重倒在榻上有些疼,卻也點燃了上官婉兒埋藏已久的思念與渴望,那雙常是不怒自威的大眼睛驀然為春意籠滿,絲絲縷縷繞成深不見底的風情。
短短的片刻時間,當唐松撲到榻上時,上官婉兒的整個身子已開始隱隱發熱起來,每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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