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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想來便是表姑娘了,又笑道:“這便是表姑娘了吧?生的可真好,再沒見過生的這樣漂亮的姑娘。”
又想著,看這母女兩個一身重孝,可見是程姑爺不在了,也不知道是因戰亂死的,還是病故的。
謹語聽了這話,只抿了嘴一笑。燕元娘也笑道:“倒叫你們太太惦記了。”又拉過謹語,道,“這是你嫡支大長房你大舅母身邊得用的媽媽,你也過來見個禮。咱們如今也不便上門打攪你大舅母,就當給你大舅母行禮了。”
謹語得了這話,盈盈拜了拜:“還請媽媽回去代我跟大舅母問個好。語兒不便去給大舅母磕頭,還請大舅母勿怪語兒失禮。”
塗婆子哪敢受她的禮,忙側身讓了,笑道:“表姑娘萬別多禮。咱們家太太提起姑娘來,誇的跟什麼似的,如今見著了,果然是好的。也不怪咱們太太沒口的誇。”
燕元娘道:“哪裡有塗媽媽說的這麼好?你們太太誇她,那也是疼她這個外甥女。你回去跟你們太太說,我家老爺病故,如今我們母子三正守著孝,我這也不便帶著孩子們上門給她這個舅母磕頭,讓她別介意。我這原想著,明兒著人給族長大伯父送份禮去,也是我的孝心,不想嫂子就先派了你來看我,可見是心裡記著我呢。”
塗婆子忙做出傷感的樣子,抽出拍子抹了抹眼角,道:“我們太太常說程大姑爺是個好人,怎就去了?這可真是……姑太太也別難過,人死如燈滅,程姑爺就是在天上,怕不也捨得叫姑太太和表姑娘傷心,只瞧著咱們表姑娘這般出色,姑太太的福氣在後頭呢。”
正說著話,謹言和蔚兒夕兒攔著小手進了屋,見裡頭有客人在,謹言愣在門口。燕元娘便招了招手:“你嫡支大長房的大舅母派了媽媽過來看咱們娘三,你也過來見個禮。”
謹言聽了這話,放開蔚兒夕兒的手,上前抱了小拳,行了一禮:“謹言見過媽媽,還請媽媽代我向大舅母問好。”
塗婆子側身讓了,笑道:“這是表少爺?瞧著可真機靈,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蔚兒和夕兒也便跟著行了禮:“見過媽媽,也代我們跟大伯孃問好。”
才四歲的孩子,行的禮倒是規矩,奶聲奶氣的,真叫人疼進心裡,又見兩個小的手上包著布,表少爺的額也腫著,想必就是雲高少爺打傷的了,才多大的孩子,叫人傷成這樣,誰不心疼呢?也怪不得昨兒朝姑娘去鬧那一場。
又打量了一眼謹言,暗自點頭,雖才四五歲的樣子,可生的粉雕玉琢的,容貌如今瞧著雖比夕少爺略差些,可與尋常孩子比,也長的十分好看了。
只是,三年前並沒聽過大姑奶奶生過男孩子,這孩子的年紀,顯然不是這兩三年裡生的,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聽燕元娘道:“我如今也不想著別的,有謹語和言兒,我只指望著他們姐弟兩個片後過好,也就是了。這孩子是你們姑爺病故前,在族裡過繼的。實是個好孩子,叫人疼。我這心裡,當他是親生的。”
塗婆子心道,竟真是過繼來的,嘴上卻笑道:“都說生恩不如養恩,這往後可不就是姑太太嫡親的兒子?奴婢也瞧著表少爺是個好的,往後定會好好孝順姑太太,照顧咱們表姑娘。”
又說了幾句客氣話,燕元娘讓荷姑送了塗婆子出門。
到了門外,塗婆子拿話引荷姑,低聲道:“萬沒想到,程姑爺好好一個人,竟去了。唉,也是咱們不知道,要不老爺太太定要去清江府給程姑爺上柱香的,好在如今大姑奶奶回了孃家,往後我們太太來看大姑奶奶也方便。”
荷姑聞言知雅,曉得塗婆子想打聽什麼,便笑道:“按說這重孝裡,不該回孃家的,只老爺去了,少爺年紀又小,兩位表少爺去清江府看望我們太太,瞧著孤兒寡母的,表少爺心疼我們太太和姑娘少爺,這才接了家裡來照看。有老太爺和表少爺們照顧,我們太太和姑娘少爺也心安。”
塗婆子聽了,不免一怔,心道,荷姑這意思,往後這位大姑奶奶和兩個孩子,這是要在燕家住下,不回清江府?
那清江府那邊偌大的家業也不管了?
等回去一說,塗氏聽了直嘆氣:“真是想不到,程姑爺年紀也不大,竟病故了。這也難怪雲開兄弟兩個,把大姑奶奶接了回來。”
程家雖不比燕氏族人眾多,卻也是個大族,程姑爺又有那麼大份家業在,孤兒寡母的,這表少爺年幼不說,又是過繼來的,那些家業,可不是遭族人窺覤?哪個大族,都有這些糟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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