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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炎說道:“我見許多人買這種草鞋,我也買來試試。原來他們是準備上祁連山的嗎?”店主說道:“我猜大概是吧。有幾個客人向我打聽祁連山的情況,可惜我不知道。”
楊炎暗自想道:“莫非龍靈珠是躲在祁連山中?所以她的仇家才要準備乾糧到山上搜尋。不過她的仇家聚集了這許多人,料想也費了不少時日,他們怎拿得準她還是在祁連山上?”他不想惹起別人注意,也就無心再去打聽了。在城中吃過晚飯,便即迴轉雲來客店。
客店裡有一部份客人此時也正是剛剛吃過晚飯,聚在大堂鬧談。大家都是江湖人物,攀親道故,不相識的也變成相識了。那種熱鬧的氣氛好像是在辦喜事。人群中也有彭大遒和勞家兄弟。楊炎恐防陸敢當出來趁熱鬧,悄悄的回自己房間。
李務實和陸敢當並沒出去,楊炎豎起耳朵,留神聽他們談話。他是自幼練過聽風辨器功夫的人,細小如梅花針之類的暗器,要是有人用來向他偷襲,他也會聽得那微弱的破空之聲。李陸二人雖然是在房間裡小聲談話,他隔著一個小小的庭院也聽得見。
只聽得陸敢當說道:“師叔,你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咱們接受人家的招待,你卻連多說兩句話也不願意。彭大遒要給咱們介紹幾位新朋友,你竟然裝作聽不見,弄得我也不好意思。”李務實哼了一聲說道:“彭大遒能有些什麼好朋友?在路上我不便說,現在我對你說吧。我知道得確實,彭大遒不但是黑道中人,而且是大內侍衛。他是楊牧的好朋友!楊牧是一等侍衛,他是二等侍衛。”
陸敢當吃了一驚,說道:“你是聽誰說的?當真可靠嗎?”李務實道:“絕對可靠,但是誰說的,我卻不能告訴你!”陸敢當知道師叔不信任他,心裡很不舒服,說道:“即使他是侍衛,和咱們也不相干。據小侄之見,只要咱們站得穩腳步,不是和他們同流合汙,目前有一件事清,咱們倒不妨和他們合作。”李務實怒道:“你說什麼?和他們合作!”聲調不覺稍為提高了!
陸敢當連忙說道:“師叔,小聲點兒。他們都在外面,給聽見了可不好意思!李務實本來是個穩重的人,只因師侄太不懂事,他忍不住才發了脾氣。此時一想,自己雖然不怕彭大遒,卻也無謂得罪了他。於是便即壓低聲音道:“好,留到更深人靜時候再說。如今我只要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和這些人合作,勸你也少點去沾惹這些人。”
李務實在房間裡壓低聲音說話,外面卻傳來了轟鬧的聲音。
幾個人同時在叫:“咦,田老二,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你們哥兒倆怎的這個時候才來,昨天你們不是已經到了武威的嗎?”
跟著一個人大叫:“你們還問?氣死我也,氣死我也!”
原來是雲中雙煞到了。老大馬牛還不怎樣,不過衣裳沾滿汙泥而已,老二田耕可就真是一副“怪模樣”了。他給楊炎打了八記耳光,臉上青腫未消,門牙又給打落兩齒,說話變成“漏風”,嘶嘶聲響,極為刺耳。
有人笑道:“田老二,你因何氣成這樣,我不問焉能知道?”又一個人竟似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說道:“這倒奇了,你們雲中雙煞的威名誰不知道,那一個膽大包天的小子敢給你們受氣?”
彭大遒說道:“大家別鬧,待我問個清楚。田老二,聽說你昨天在武威給人偷了錢包,是不是因為此事生氣?”他的訊息最為靈通,雲中雙煞昨日在武威大鬧酒樓之事,早已有人傳到他的耳朵。
田耕哇哇大叫:“那小子不但偷了我們的錢包,還偷了我們的坐騎!”
那個存心氣他的人說道:“哦,原來你們是步行來的,怪不得現在才到。不過,田老二,你越說我可越糊塗了,錢包給人偷去這還不足為奇,但你們騎著馬走,卻怎能給人偷去?”另一個人道:“這個‘偷’字恐怕也要改為‘搶’字吧?田老二,說老實話,你是不是給那小子打了一頓?”
田耕老羞成怒,喝道:“好呀,老子吃了虧,你們倒開心了!”
彭大遒連忙勸架:“大家自己人,莫傷了和氣。田老二,我們都是想幫你的忙的。這位朋友多問幾句,無非也是想弄清楚而已,你別誤會。”那個人也覺得開玩笑開得有點過份,向田耕陪個禮道:“田老二,你吃了虧,我們心裡也難受的。不過要是不問清楚那個小子是何方神聖,我們又怎能幫你的忙?”
田耕羞得滿面通紅。馬牛說道:“慚愧得很,這小子的武功來歷,我們一點也看不出來。不過,這小子搶了老二的坐騎的,料想他早已到了此地了。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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