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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的站起身來說:“那好。我跟你走。”
小雪和白總,不知我為何如此失態。趕緊過來勸我。我冷靜下來。在白總的耳邊,悄聲對他說,她是我在這裡,遇見的一個很熟的老鄉。我不想讓她在這裡做事。白總點點頭,他表示很理解。我揀起茶几上的錢,從中拿了兩張,遞給小雪。我交待讓她把白總陪好。
我在前臺把帳結清。就追上風,跟在她的後面,快步往樓下走。我開啟車窗,吸著煙。眼前一片霓虹燈閃耀著。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疾駛汽車,穿梭在車流之中。我們在車內就像兩個陌生人。我此時望向她,心裡有種咫尺天涯的感覺。她彷彿是被劫持了。
天哪,我總不能這樣把車開到天亮吧。
我要帶她去哪?我不清楚。我的頭腦有些膨脹。似乎在偌大的城市,找不到一個適合我們落腳的地方。我開著車,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的“愚人酒吧”。就是我和胡玉常去的“愚人酒吧”。我無奈的把車停在“愚人酒吧”前。是天意嗎?我不知道。
童汐風就坐在了,胡玉常坐的地方。我在她的對面,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今天,我們又來到情人吧。風是不知道我和胡玉的關係。她更不知道我的過去。我有權利坐在這裡指責她嗎?我是什麼人?我又是她的什麼人?我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也僅是曾經戀愛過。酒吧的侍者,是個漂亮女孩。她以前見過我和胡玉。她詭秘的望向我,轉臉又看看童汐風。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同樣操著外省口音問我說:“先生,您點點什麼?”
“隨便吧。什麼都可以。”我靜靜的對她說。女孩露著不經意的微笑離開了。“愚人酒吧”酒吧裡,播放著一支不是很熟悉的吉他曲,《大都市之歌》。她在沉默,她的眼睛很憂傷……她望著擺在桌上的白瓷瓶,白瓷瓶插著一支嫣紅的玫瑰。她彷彿能從這嫣紅中,看到已經逝去的歲月。白色就是純潔,但它不會永恆。它會在歲月中變得焦黃。歸於破碎。我們彼此在沉默中。
她伸手從桌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支香菸。我很客氣的用打火機為她點燃。她這時,才對我說了聲:“謝謝。”在她眼裡,我如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對她說:“風,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給你。我希望你回去。”她毫無表情地說:“回哪?”我說:“回家呀。你即使是離婚了。年還可以回到父母身邊。這裡不適合你。我在情感上,傷害過你。我願意在經濟上,對你有所補償。假如,你不想和父母一起住,在咱們那地方,買一套房子也就二十萬。這錢我出。”
“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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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對我怨恨太深,她接著說:“曉男,你也不要愧疚什麼。當我看見你寫給我的信時,我就知道我們一切都結束了。過去你給我錢,我不會接受。現在你給我錢,我又不值得你這樣做。你把我叫出來,無非是一種好奇心在驅使你,想知道我為什麼也來到上海。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告訴你。”
聰明的女人。往往她都帶有悲劇色彩。她說的很對。我是很想知道,我們分手後她所發生的一切,或者說我給她帶來的傷害。
第二卷 選擇 第七章 黴運之女
童汐風吸著香菸,她把自己淹沒在煙霧中……她漸漸平靜了許多,不時也會用眼睛的餘光看我兩眼。我感覺到一種心裡的沉重。我不止一次的自問,她淪落在舞廳,是一種墮落嗎?是否,人就由此,分出了高低貴賤?當然,人都有選擇生存方式的權利。只要她的行為不和現行的法律相違背。我呢?不也是在林心雨的別墅裡,開始了自己的夢想!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來。看來世界只是關注,所有事情的結果。而不會去計較過程。那麼,風呢?她在和我分手的這幾年裡。我們彼此間的瞭解,是一個空白。殘留在記憶中的人與情,僅是過去模糊的影子。
她在吸第二支菸的時候,她透過眼前的煙霧,對我說:“你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我。我不是外星人。我是個離婚的女人。但是我並沒有感到不幸。當然,我也沒有幸福而言。在我確信你在上海,有了別的女人以後。我很絕望,你打碎了我生活中的夢。失去你,我心裡很痛。我想辭職,來到上海找你。讓你跟我說個清楚。我想知道,難道愛情在物質面前,就如此不堪一擊!”
我象個罪人,我在聽著她的訴說。我當時與她分手,顯得那麼的輕鬆。我僅用了一封信,就把她打發了。而我卻生活在奢侈的時光中,我享受著女人賜予的,無憂無慮。我過著有浪漫色彩的、快樂日子。
“你可能也會猜到,我結婚純屬是賭氣。我不想說曾經的愛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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